“四翼飛鵬族的少爺和榮將軍?快請進。”連矍疑惑歸疑惑,反應卻不慢。

“是。”侍衛出去,很快領著兩人走了進來。

連矍看到司馬幽月,驚訝的叫了出來:“是你?”

司馬幽月笑了笑,朝他拱了拱手,道:“感謝連家主這兩日的款待。”

“原來你是四翼飛鵬族的少爺,真是讓人意外。”連矍擺了擺手,“司馬少爺,榮將軍,請坐。”

司馬幽月和榮將軍走到一旁坐下。

“連某久仰四翼飛鵬一族的四大將軍威名,今日見到其中之一的榮將軍,連某倍感榮幸。”

鵬榮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連家主過譽了。”

鵬榮原本就長的比較剛毅,給人一看就是冰冷型的帥哥。加上四翼飛鵬一族素有的傲氣,他給人一種高傲的感覺。

連矍對鵬榮的態度並不生氣,四翼飛鵬高傲的性子人類都知道。

“不知榮將軍來找連某是有什麽事情嗎?”

鵬榮看了看司馬幽月,說:“我是奉命來保護少爺的。”

連矍這下更驚訝了,這四翼飛鵬一族的四大將軍在獸族和人族的名聲都非常響亮,不說保護一個人類了,就是和人類接觸一下他們都不願意!

現在他居然說自己是來保護司馬幽月的,而且看他的表情,根本就是以她為中心。這實在太讓人驚訝了!

“司馬少爺,你找連某有事嗎?”

司馬幽月端起丫鬟奉上的茶杯,說:“我聽說連家以前關於費家的消息都是連天在處理?”

連矍以為司馬幽月是在關心連鴻的事情,說道:“這連天隱瞞連鴻的消息確實是他的不對,不過這最後的處置我們還沒商量好……”

“連家主誤會了,我今天不是和你談論連鴻的事情的。”司馬幽月打斷她的話,“我今天來想說的是費家的事情。”

“費家的事情?”

“沒錯。”司馬幽月頓了頓,說:“聽聞連家和費家矛盾已久,當年連鴻他爹拐跑了人家費家的小姐,引得費家追殺,最後連鴻他們隻能躲起來。”

“司馬少爺說的沒錯,我們和費家確實積怨已久。不過這和司馬少爺什麽關係?”連矍看著司馬幽月,“司馬少爺該不會是想給我們兩家當和事老吧?”

司馬幽月搖搖頭,說:“我們和費家也有不可調和的矛盾,我之前還在費家的懸賞榜上呢。”

“那你是……”

“我今天一則是想通知連家主,費解和蒼鷹一族勾結,現在正準備攻打連家。二來也是想來和你商議一下,四翼飛鵬和連家合作的可能。”司馬幽月說。

連矍聽到這消息驚訝地站了起來,“你這消息屬實?”

“連家主可以問問查探消息的人,雖然他們將消息報告給連天,但是你去查也花不了時間。”司馬幽月並不著急的說。

“來人……”

一個小時後,連家所有長老都匯集到議事廳,得到連家即將來犯的消息,眾人皆大驚失色。得知司馬幽月代表四翼飛鵬家族和他們來商議合作的事情,而且還有不少四翼飛鵬在城外,他們的心裏更加震驚。

四翼飛鵬會和人類合作嗎?

他們一度懷疑司馬幽月的話並不能代表四翼飛鵬,但是鵬榮表態司馬幽月的話便能代表他們的意思後,他們才停止了猜疑的心。

“你們和費家有仇,我們要清理蒼鷹族,而他們又剛好勾結在一起了,所以目前我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司馬幽月說,“連家主,你覺得合作之事是否可行?”

“我們剛才得到的費家的那些消息裏可以看出來,這些年我們對他們實力的發展了解的不夠多,如今他們又和蒼鷹族一起,確實有些頭疼。”一位族老說。

“沒錯,如果他們要對付我們,我們要反抗也有些難處。”另外一位族老說,“如果能和四翼飛鵬族合作,我們的壓力也能小一點。”

“可是這兩族合作這麽重大的事情,你一個人類真的能做決定嗎?”

司馬幽月笑了笑,說:“我不能做更重要或者更長久的決定,但是我可以和你們做短期的合作。”

“短期合作?”

“沒錯。”司馬幽月說,“在城外有一支隊伍的四翼飛鵬,其他的我不敢保證,但是城外那些目前都聽我調遣。我們可以幫助你們度過這次的事情。”

“既然是合作,你不會無償幫助我們吧?”一位長老說。

“那是自然,我也有我的條件。”司馬幽月說,“我的要求很簡單,我要那些前來的蒼鷹有來無回!”

“這沒問題!”

“如此便好。榮將軍稍候會給你們說城外隊伍的具體實力,也會和你們商議具體的作戰計劃。”

鵬榮聽到司馬幽月這麽說,心道王說的果然是真的。

他在來這裏之前小鵬就給他說了,自己的主人喜歡當甩手掌櫃,所以不管她做什麽決定,都需要他多多費心。

之前還以為那隻是小鵬的謙虛之詞,現在看來,他根本就是實事求是而已。

不過就算小鵬不交代,作為赤焰的契主,她的話,他們就不能拒絕。再說,她這麽做也是為了四翼飛鵬一族,為了王的安危。

後麵的具體行動商議司馬幽月就沒參與了,她對連家和四翼飛鵬的實力都不了解,去做決定的話隻能是瞎指揮,幫倒忙。

她離開了議事廳,出去就看到連鴻和花弄影焦急的身影,另外還有一個不認識的男子。

“幽月小友,裏麵的情況怎麽樣?”花弄影焦急的問。

她都知道這次的事情主要是因為連天,他瞞下了不少費家的消息才會讓連家現在這麽被動,也不知道家族會不會責怪他們這支脈。

“連家決定和四翼飛鵬族合作,這次的事情應該沒有問題的。”司馬幽月安慰道。

她瞟了一眼那陌生男子,那不怒自威的氣勢倒是和連矍有些像,不過還要更厲害幾分。

這人有這氣勢,卻沒有進議事廳商議事情,不知道是啥來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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