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周樹人和周樹玉兩人都是一個分堂的堂主,周樹人是正堂主,周樹玉是副堂主。

“副堂主,周分堂主在幾日前就失去了聯係,那司馬幽月今日在殺周副分堂主的時候說她已經將周分堂主殺了。”跪在地上的那人說道。

“那些人呢?”副堂主問。

“全部都在客棧客棧。”侍衛回答說。

“客棧客棧?”

天虎堂的人聽到客棧客棧的名字,都皺起了眉頭,顯然那個地方不是他們想惹的地方。

“去將人都給我抓起來!”副堂主沉著臉吩咐。

“副堂主,依我看現在最好不要直接去抓人。”坐在下方的一個男子說。

“為何?”副堂主不悅的看著那人,如果他說不出個好理由,他定然會怪罪他。

那男子沒有被他的氣勢所壓迫,說:“那些人敢在大街上殺我天虎堂分堂的副堂主,還直言不諱的說殺了周分堂主,如果不是他們藝高膽大,實力強得不怕我們,要麽就是他們有什麽身份是我們不敢動的。如果我們貿然行動,說不定會給我們帶來什麽麻煩。不如我們先派人去查他們的身份,如果不是上麵兩種情況,我們再將他們抓起來處罰也不遲。”

聽到他的話,其他人也都若有所思,他的話並不無道理啊!

“副堂主,我讚成白分堂主的意思,這些人突然出現在天虎嶺,我們應該慎重對待,如果再出現仇掌櫃那樣的事情……”

上次他們也是去找仇掌櫃的麻煩,那時候他還隻是帶著一個侍童初入洪城的人,他們也是去收保護費,結果被拒絕了,也將人打了,後來他們派去的人全都被他收拾了,他們才知道,惹到了一個難惹的人。最後還是堂主親自上門道歉,賠了很多東西才將這個事情平息了下來。

後來仇掌櫃在洪城開了間客棧,直接取名客棧客棧。從此這個地方便成了洪城一個特殊的地方,因為隻有這裏,他們才不敢去收保護費。

時隔這麽多年,現在又出現這樣的事情,他們必須要慎重對待才行。

副堂主也想起這個事情,說:“既然如此,那就派人去客棧客棧密切監視他們的動作,然後加派人手去查他們的事情。”

“周分堂主當初是去了卓家那邊,然後失蹤的,我看多派些人手去那邊查,或許會有什麽結果。”

“去。”

“是,副堂主。”

司馬幽月他們在客棧住著,那些圍觀的人原本還以為天虎堂會很快派人來收拾他們,沒想到等了一天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隻有掌櫃的在櫃台後麵數錢的時候,感覺到外麵多了些人。

不過他也隻是笑笑,沒有說什麽。

司馬幽月他們一開始看到沒人來,也有些詫異,不過後來感覺到外麵有些人在監視這裏後便了然了,他們肯定是查他們的消息去了。

司馬幽月他們也不著急,在客棧裏麵住著,不過為了避免一個個被抓,他們都沒有出去逛街。

這兩日,司馬幽月和北宮棠來到樓下,微笑著的走到櫃台邊,看著仇掌櫃,說:“仇掌櫃進來收入不少啊!”

仇掌櫃看到司馬幽月臉上的笑容,下意識的遮住櫃台上的晶石,說:“這些說不定的,萬一你們最後被天虎堂的人殺了,我可是要賠很多的!”

說著,他扔出一個本子,說:“你看看,這麽厚一個本子,上麵全是買你們死的。”

司馬幽月拿過來翻看了一下,嘖嘖,這上麵至少上萬人買了他們會被天虎堂弄死啊!

仇掌櫃又拿出一個本子,說:“這個是買你們平安無事的。”

司馬幽月接過來,很快就看完了,因為上麵隻有百來個人,加起來也沒幾頁。

“還有一種可能呢?”她想到還有一個是他們滅了天虎堂,也沒見掌櫃的拿出來。

“那個一個人都沒有。”仇掌櫃說,“說來,如果不是我坐莊的話,我就買那個了。可惜我買了也沒用。沒人給我賠。”

司馬幽月看著仇掌櫃一副丟了很多錢的樣子,說:“你要是敢那樣賭,也不怕輸的身無分文?”

“我活了這麽多年,看人還是有點準頭的。”仇掌櫃說。

司馬幽月笑了,說:“看仇掌櫃玉樹臨風、雅人深致,難不成其實是個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

的確,這仇掌櫃模樣看起來也才二三十歲的樣子,一襲白衣讓他看起來更加飄逸出塵,隻是那雙愛財的雙眼讓他落了凡塵。

聽到她這麽說,仇掌櫃抽了抽嘴角。

上千年的老怪物?他那裏有那麽老!至少也是對折再對折嘛!

“話說,之前說好了,你拿我們做賭注,我們是要分成的。我也不要多了,你給我們一半就好了。”司馬幽月笑著說。

“一半?”仇掌櫃聽到這話差點跳腳,“你們什麽都沒做,怎麽能分一半?”

“怎麽不能了?”司馬幽月說,“你不是也什麽都沒做嗎?隻不過讓人抄抄名字而已,可是我們卻是出了人力的!”

“那也不行!”仇掌櫃果斷拒絕,“最多給你們三成。”

“三成……”司馬幽月雙手撐到櫃台上,直直的看著仇掌櫃,說:“你信不信,我可以讓你一分錢都賺不到,還賠個精光?”

仇掌櫃眼皮一跳,直覺告訴他,這家夥還真的有可能說到做到!

“好吧好吧。”他揮了揮手,說:“分你們一半也可以,可是你以後辦事不要收我高價。”

說完這話他一愣,自己怎麽會說這話?

司馬幽月笑笑,說:“這要看什麽活兒了!不過看在仇掌櫃這麽爽快的份上,以後有事我給你打九折。”

說完她和北宮棠準備出門,走了兩步回過頭來,說:“這些賭項都不準,你可以再忽悠一些人來下注。”

說完兩人才出去了,留下掌櫃回味她的話。

一項都不準?

難道還有其他可能?

自己要不要相信她呢?

算了,信吧,如果自己賠了,她不是也不能賺錢了嗎?

想到這,他突然一拍大腿,吼道:“虧了!隻說了賺的錢分她一半,可是沒說如果賠的話,她也要出一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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