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幽月洗完澡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巫淩宇靠在樹下,嘴角微揚的樣子。

“你洗好了?”眼前的光亮被陰影擋住,巫淩宇睜開眼問。

“嗯。”司馬幽月淡淡應道,說:“你沒偷看吧?”

“你有什麽好看的?”巫淩宇說。

“哼哼。”她也是有好身材的好不?不過沒現出來罷了。

“現在做什麽?”巫淩宇問。

“餓了,吃東西。”司馬幽月說。

巫淩宇嘴角微抽,又吃?

司馬幽月才不管他的反應,來到岸邊,將剛剛殺死的蛇拿出來,用匕首分成段,然後將剩下的收回去,留了一段,用河水清洗幹淨。

“你打算吃這東西?”巫淩宇走過來,看到司馬幽月搗騰蛇肉,眉毛擰成了川字。

司馬幽月瞥了他一眼,說:“你要是不喜歡可以不用吃啊,反正你不吃東西也不會覺得餓。”

巫淩宇被她這麽一堵,站在一旁不說話了。

司馬幽月將蛇肉清洗幹淨,拿出一口鍋,放上各種調料,架在火上燉起蛇湯。然後她又拿剩下的用鐵簽串起來烤。

不一會兒,烤肉的香味就飄了過來,她再將準備好的調料塗到上麵,又烤了一會兒,放到一旁的盤子裏。

等她將烤肉全部烤好,才將烤肉端到桌子上。

“你要不要吃?”好歹他現在是雇主,她象征性的問了一下。

巫淩宇似乎對蛇有些抵觸,不過猶豫了一下,他還是來到桌子前,拿起烤肉吃起來。

吃了烤肉,蛇湯也燉的差不多了,司馬幽月給兩人盛了兩碗,鮮美的味道讓巫淩宇再次打破了不吃蛇肉的規矩。

“你好像很會做吃的?”巫淩宇喝完碗裏的湯,問道。

“你知道我以前不能修煉的。”司馬幽月說,“所以我得一直吃飯,然後就會做飯了。”

“將軍府沒有廚子?”

“一般的廚子有我做的好吃?”

“……沒有。”

“那不就得了。而且我很享受做東西的這個過程。”

吃完了飯,她將東西收拾起來,繼續在山裏尋找落單的靈獸進行訓練。

晚上他們沒有回峽穀的山洞,而是在外圍找了個山洞休息。反正她昨天回去也是因為巫淩宇在那裏,今天他跟著自己來了,也就不用回去了。

後麵半個月的時間,他們都沒有回峽穀去,司馬幽月差不多都是在和靈獸的對戰中度過的,而巫淩宇有時候會跟著她一起,有時候則自己在山洞裏修煉。

半個月的時間,司馬幽月能明顯的感覺到巫淩宇的實力在不斷恢複,有時候他無意間流露出來的氣息甚至讓她感覺到心驚。

可是不管他變得多麽強大,隻要她在戰鬥的時候就不允許他插手。

不過,貌似那家夥也沒打算插手。

半個月後,火麒麟回來了,到峽穀山洞沒找到巫淩宇,通過契約聯係到外圍找到了他們。

司馬幽月正在和一隻靈獸對戰,火麒麟的到來直接讓那靈獸昏厥過去了。

“月月,那是化形獸。”小吼在靈魂珠裏提醒道。

“化形獸?”司馬幽月看到火麒麟,驚訝的說。

火麒麟看了司馬幽月一眼,她立即被他身上的無形的威壓壓得有些喘不過氣。

那是他的契約獸嗎?他不但自己實力很強,契約獸也這麽厲害。他到底是什麽身份?

“月月,我知道他是誰了。”小吼說。

“你知道?你以前見過他嗎?怎麽不早說。”司馬幽月驚訝的問。

“我哪裏見過他啊!要是見過,我之前就想起來了。”小吼說,“我是認出他的契約獸了。”

“那化形獸?你認識?”

“算是吧。”小吼說,“那是火麒麟。”

“火麒麟?那不是傳說中才有的遠古神獸嗎?”司馬幽月想起之前看到的書籍上麵說過一些遠古神獸,其中一種就是火麒麟。

“是啊,跟我一樣是遠古神獸。”小吼說,“而且,現在大陸上就出現了那麽一隻。契約他的人,是聖君閣聖子。現在火麒麟出現了,那巫淩宇就是聖君閣聖子沒錯了。”

“聖君閣是什麽勢力?聽起來好像是個正派。”司馬幽月說。

“聖君閣是統治這個世界的勢力,不管是在哪裏,都有聖君閣的分殿,聖君閣的總閣主是聖君,那相當於統治這個世界的神。”小吼解釋說。

“所以說,這家夥其實身份很尊貴了?”司馬幽月摸著下巴,看著火麒麟和巫淩宇。

“聖君閣以聖潔的形象出現在大眾麵前,聽說這個聖子是最聖潔的男子,到哪兒都很受尊敬。”小吼說。

“聖潔?我怎麽沒看出來。”司馬幽月說,“我倒是感覺到他身上一股子邪氣。”

另外一邊,巫淩宇和火麒麟說著話。

“主人,那東西沒找到。”火麒麟說,“我將整個普索山脈都找遍了,也沒聞到它的氣息。”

“難道是我的感應出錯了?”巫淩宇說。

“主人,我們現在怎麽辦?”火麒麟問。

“既然沒有,隻有先回上麵去了。今天剛收到殿主的召喚,讓大家都趕回去。”巫淩宇說。

“有什麽事情嗎?”

“不知道,也許是那老家夥又找到疑似預言中的女子了吧。”巫淩宇說,“我們先回去看看再說。”

“好。”

兩人談完話,火麒麟回到契約空間。巫淩宇朝司馬幽月看去,示意她過去。

司馬幽月本著雇主為大的思想,來到巫淩宇麵前。

“我們現在離開。”巫淩宇言簡意賅的說。

“結束了?”司馬幽月眨巴兩下眼睛,激動的看著巫淩宇。

巫淩宇看著司馬幽月高興的樣子,心裏莫名有些不舒服。她就這麽不想和自己在一起?

“你很高興?”

“對啊!雖然在這裏訓練效果很好,但是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唔——”司馬幽月話還沒說完,人已經落到了一個懷抱裏。

“有什麽事情比陪我還重要?”巫淩宇邪笑著看著司馬幽月,眼裏有怒火亂串。

“你發什麽神經?”司馬幽月看著不知道怎麽突然變臉的巫淩宇,雙手抵在他的胸前。“放開我!”

“發神經?也許我真的是在發神經。”

巫淩宇說完,禁錮著司馬幽月的手臂一用力,她便被摟了過來,接著,在她無比驚訝的目光中,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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