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幽月離開的時候很低調,除了家族裏的長老,還有魏子淇他們家人,其他人幾乎都不知道。

魏家和曲家已經完全融入到亦麟家族了,他們實力不高,不可能和魏子淇他們一起上去。

隻有桑慕雨是為了歐陽飛才出來,所以肯定會跟著他們一起離開。而且因為這段時間的修煉,她的實力突飛猛進,已經晉級到靈尊了。

除了魏子淇他們,另外跟隨她一起的還有司馬烈和司馬幽明四兄弟,外加司馬幽麟。

司馬幽情和司馬幽楊他們也想一起,可是司馬泰說了,不能所有人都上去了,不然年輕一輩會損失慘重,影響家族發展。等以後有人接替他們的位置再讓他們離開。

司馬幽楊他們雖然不樂意,不過還是隻有留下來,等以後再去上麵找他們了。

這日,她將所有人都放到了靈魂塔裏,因為她現在的實力使用破界羅盤,打開的通道隻能支撐她一個人通過。

司馬泰和司馬幽楊、司馬幽情、司馬幽蘭來她的院子裏送別。

“你們上去要找我們的話,可以去神魔穀。”司馬幽月說。

“好,我們會的。”司馬幽楊說。

“幽月,你要保重,等我們上去找你。”司馬幽情有些不放心的說。

上次司馬幽月的樣子讓她心裏一直有些擔憂。

“你放心吧。我們在上麵等你們。”司馬幽月笑著說。

她拿出破界羅盤,往裏麵注入靈力,然後扔到空中,破界羅盤周圍打開一個通道,隨後落到她手裏。

“我們去了。”她看了看幾人,有些不舍,不過還是朝通道飛了進去。

司馬泰他們看著她離開,看著通道關閉,看到司馬幽楊他們眼裏的不舍,說:“放心吧,我想用不了多久,你們也能上去的。”

“嗯,你要快點將年輕一輩發展起來。”司馬幽楊說。

……

巫淩宇給她這個破界羅盤是已經定好位置的,隻要注入靈力,就會直接架起到神魔穀的空間通道。

司馬幽月在進入空間通道的時候就忍不住感歎自己實力低,構建出來的空間通道極度不穩定。

想當初自己構建通道雖然不是特別好的,但是也不至於會這樣搖搖欲墜,一副隨時會崩潰的樣子。

而且因為空間通道的不穩定,整個人都被空間擠壓撕扯,痛苦不堪。

“轟——”

震耳欲聾的聲音傳入虛空,司馬幽月心裏喊了聲糟糕,還沒來得急做什麽,整個人便偏離了原來的路線。

之前構建的空間通道崩潰,自己被拉入虛空亂流裏。

好在她現在一開始就想到了這種情況,在進入通道的時候就做好了準備。

她手裏一直拿著一個破界界盤,這個羅盤不像她之前使用的,隻有雞蛋大小。

虛空的撕扯讓她身體越來越不受控製,好在她在變故發生的時候就往破界羅盤裏注入靈力,那破界羅盤很快便打開了一個缺口,將她從虛空裏帶了出去。

而她在離開虛空後徹底暈了過去……

成古大陸一片沙漠裏,一個駝隊不急不慢的走著。

三十幾隻駱駝,十幾個人坐在駱駝上,有說有笑的。

“爹,再走半天我們就能出了這沙漠了。”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子,穿著火紅色騎馬裝,紮著滿頭的辮子,辮子上掛著小鈴鐺,小鈴鐺隨著她的動作,不時發出清脆的聲音。

為首的是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漢子,聽到自己女兒的話,笑著說:“這一路還算平安,希望能一直到回去都這麽順利。”

似想到什麽,他的笑容慢慢變得落下,憂愁爬上眉梢。

紅衣女子看到自己父親的樣子,說:“爹,你是在擔心蔣家人使壞嗎?”

“如果我們這次再不能多交一點貢的話,天虎堂怕是不會再庇佑我們了。”中年漢子說。

“哼,以前我們也有準備好多貢品,隻是被蔣家使壞,不是搶了就是偷了,不然就給破壞了。如果沒有他們,我們怎麽會被下最後的通牒?!”紅衣女子說,隨即她笑了起來,說:“不過我們這次尋到的靈源看起來很不錯,應該能出石,隻要交給天虎堂,就能度過這次危機了。”

“我們尋到小礦山的事情蔣家隻怕已經得到消息了,我就怕他們會再次來搶。”中年男子說。

“族長,我們這次帶來的人實力也不低,如果蔣家要想再使壞的話,我們一定讓他們有來無回。”另外一旁的一個男子說道。

“咦?爹,那裏好像有人?”紅衣女子指著沙坡下麵一個快要被黃沙掩埋的人說。

中年男子看了看,黃沙下確實埋著一個人,除了臉外全都看不見了。

“族長,會不會是死人?”之前開口的男子說。

“爹,我們下去看看吧。”紅衣女子說。

“小姐,如果那是蔣家設下的埋伏怎麽辦?”

紅衣女子一愣,有些不確定的說:“應該不會吧?”

可是她也不確定了,望著自己的父親,等他作出決定。

“這裏不好設埋伏,蔣家應該不會在這裏。”中年男子猶豫了一下,說:“派人下去看看。”

一個侍衛從了駱駝上下來,跑了下去,隨即朝他們喊道:“族長,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好像受了很重的傷。”

確定沒有埋伏,駝隊停了下來,留下幾個看守的人,其他人都下來了。

“爹,這個人好像傷的蠻嚴重的,我們救救她吧。”紅衣女子看著被侍衛從黃沙裏挖出來的司馬幽月,皺著眉頭說。

“族長,這片區域我們都不敢單獨行走,一個年輕小夥怎麽會受傷倒在這裏?”有人說,暗示司馬幽月出現在這裏的不尋常。

“可是爹,這裏來往的人很少,如果我們不救她的話,隻怕她會被黃沙直接埋了。”女子有些不忍的說。

中年男子仔細打量了一下司馬幽月,左手上的血扳指他不認識,也沒找出其他能代表身份的東西,不能確定她的身份。

最後他歎了口氣,說:“既然已經遇上了,那便帶上她吧。等出了沙漠,到了城鎮再將她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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