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從飛行獸身上跳了下去,正好落到雲逸他們前麵。

“雲逸,我聽說你最近得意的很呐,你個殘疾師傅這次怎麽舍得讓你出神魔穀了呢?”一個賴疤臉邪笑的看著雲逸。

“鍾海,你居然也來這裏了!”雲逸看到落到最近身邊的人,臉色一沉。

白雲洞的鍾海一直和自己作對,兩人也算是十幾年的仇家了,沒想到今天會在這裏遇到他。這人心狠手辣,雲風他們現在又沒來,看來這次他是凶多吉少了。

“鍾海,你還和他廢什麽話,趕緊收拾了,我們好去追剩下的那些人。”皺廣信在空中催促道。

“師兄,你那麽著急做什麽,難得咱們有時間和神魔穀的弟子聊聊天,送他們上路,太過著急會顯得我們失禮的。”鍾海說。

“對啊,師兄,我們可要好好送他們上路。”另外一個男子說完,用手裏的刀朝自己麵前的人手臂上劃了一刀,痛得那人臉如白紙,捂著手臂冷汗直流,卻沒有吭一聲,更沒有說一句求饒的話。

“以防萬一。”皺廣信說。

“好吧,既然師兄這麽著急,那就速戰速決好了。”鍾海說,“我先砍斷你的手和腳,然後再砍掉你的頭怎麽樣?”

“鍾海,你敢!”另外一邊的幾個大叫。

“我敢?哈哈,我就是敢!”鍾海大笑,揮著手中的劍就要砍下去。

“不要——”

神魔穀的人۰大喊,就連雲逸都閉上了眼睛,等待最後的疼痛。

可是過了好幾秒都沒感覺,倒是聽到期盼已久的聲音。

“你動啊,我倒是看看,你怎麽將他看了手腳再看頭。”

他睜眼眼睛,看到司馬幽月站在一隻大鳥背上,身子一躍,便落到他前麵,順便將那鍾海一腳踹開了。

“雲逸,我沒來晚吧?”她轉過身,看著已經重傷失去行動能力的雲逸,笑著說。

“咳咳,不晚。”雲逸捂著胸口,嘴裏咳著血,臉上卻在微笑著。

司馬幽月看著他臉上的笑容,說:“我發現你笑起來倒是挺有當妖孽的氣質的。”

“你什麽人,居然敢插手我們的事情?!”鍾海剛才被定住,雖然別司馬幽月踹了一腳,卻獲得了自由。

“哼,你一個一級靈尊,也想學別人當英雄!”一個白雲洞的人看出司馬幽月的實力,嗬斥道。

其他人也是如此想法,畢竟司馬幽月的實力剛才顯示出來了。

隻有皺廣信沒有輕視司馬幽月,剛才定住鍾海的這點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他飛身落到司馬幽月對麵,說:“我們的事情你最好還是少插手,你現在離開,我們可以不管你。”

“師兄……”鍾海他們急了,如果真的要他離開,將他們的事情說出去了怎麽辦?

“閉嘴!”皺廣信嗬斥了鍾海一句,然後看著司馬幽月問:“你覺得如何?”

“不如和。”司馬幽月冷笑,“你這都要殺我神秘穀的弟子了,你還想要我袖手旁觀,然後等你們集齊實力來追殺我?”

“你是神魔穀的人?”皺廣信懷疑的看著司馬幽月。

他之前怎麽不知道神秘穀有她這個人?

“雖然我還沒去過神魔穀,但是我確實是神魔穀的人。”司馬幽月說,“所以你讓我離開的事情是不可能的。不過將你們的命留下倒是可以。”

“大言不慚!”白雲洞的人看著司馬幽月,“我們最低都是四級靈尊,你一個一級靈尊還想要我們的命?”

“是不是大言不慚,你們一會兒就知道了!”司馬幽月邪笑。

“你不是神魔穀的人,神魔穀……血扳指!”皺廣信突然看到司馬幽月拇指上的血扳指,失聲大叫。

“喲,看來你認得這東西啊!”司馬幽月說,“也是,如果不是這東西,我現在估計還不算神魔穀的人呢!”

“血扳指……她是少穀主?!”

神魔穀的人驚訝的看著司馬幽月,他們都知道有一個少穀主在亦麟大陸,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裏遇到她,更沒想到她會來救他們。

“既然知道我的身份,我也就不廢話了。”司馬幽月說,“正如你們說的,如果要保密,隻能將你們都處理了。重明,交給你了。”

“好。”

重明從空中落下,等他到地麵的時候,已經換成了人形。

“超神獸!”

在場人۰大叫,沒想到她居然有一隻超神獸。

重明動手,那絕對是一個幹淨利落,那些人還沒看清楚他是怎麽動手的,那些人就一個個死了。

司馬幽月不看重明動手,來到雲逸身邊蹲下,看著他滿身是傷,嘖嘖感歎:“怎麽幾個月沒見,你就傷成這個樣子了?”

雲逸苦笑:“還真是沒當時好看。”

“得了,你還是別說話,一會兒這點催化丹藥的力氣都沒有了。”司馬幽月說著,拿出一顆丹藥給他服下,然後看著神魔穀的人問:“這些都是咱們穀裏的?”

“是,他們都是內穀各個分穀的弟子。”雲逸說。

“還有分穀?”司馬幽月問。“難道神魔穀的人不住在一起嘛?”

“不是說不在一起,隻不過不同職業的人名字不一樣。”雲逸說。

“哦,還是這樣的。真麻煩。”司馬幽月說,“你們受傷了,怎麽都傻乎乎的不知道吃丹藥療傷?”

“見、見過少穀主。”那些人有些別扭,不過還是對司馬幽月行了個禮。

“免了吧。”司馬幽月說,“是不是沒丹藥了?”

神魔穀的人尷尬的點了點頭。

“我就知道。”司馬幽月說,“雲風他們的丹藥都吃光了,你們估計也差不多。那誰,你看起來還能動,給大家分下去吧。”

她對一個年輕的男子說,那男子走過來,接過丹藥,全部分了下去。

“幽月,要留活口嗎?”重明看著最後一個人問。

“嗯,暫時留著吧,我一會兒還有些事情要問他。”司馬幽月說。

“好。”重明點頭,暫時沒對他動手。

鍾海一屁股坐在地上,看著這突然逆轉的形式,還有眼前的這超神獸,恍如夢中。

當然,這夢也是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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