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幽月等人在客棧休息了一會兒,北宮棠他們就回來了。

“怎麽樣了?”司馬幽月給他們倒了一杯茶,問。

魏子淇走過來坐下,端起茶杯一口飲下,說:“歐陽去宮裏了,本來也想讓我們去的,不過我們都不習慣,就自己回來了。”

司馬幽月往桌子上一趴,說:“歐陽這家夥以後說不定就是南越國的皇帝了。”

“對啊,我們離開的時候就聽到不少人在和他說登基的事情呢!”曲胖子說。

“以後我們在這南越國也能橫著走了,哈哈哈——”司馬幽月大笑。

幾人鄙夷的看著她,說:“你算了吧,就算沒他你也能橫著走。”

“胡說,我這麽弱小,怎麽能橫著走。”司馬幽月說,“不過我想歐陽這幾天肯定會很忙,也沒時間照顧我們,出去混還是要當心一點。”

“外麵現在都在說,後麵出現的那些騎著神獸的隊伍是誰,大家對你們都好奇著呢!”曲胖子說。

魏子淇也說:“幸好你們帶了麵具,不然按照現在這陣勢,過不了多久就會傳到各大家族耳朵裏去了。”

“我就是猜到會這樣,才會讓他們帶上麵具。”司馬幽月說,“納蘭家的那些高手們被全部滅了,這下納蘭家要吐血了。想想心裏就高興。”

“哈哈,這下他們得吐血了!”曲胖子笑著說,“原本想將手伸到南越國來,卻不想賠了夫人又折兵,死了那麽多靈尊和靈皇。”

“這對納蘭家來說也是不小的損失。也會影響到你們這次的盛會。”魏子淇說。

“幽月,你打算什麽時候去參加盛會?”北宮棠問。

“不急,離盛會還有兩個月的時間,我們提前一個月走就可以了。”司馬幽月說,“看看歐陽還需不需要我們幫助再決定吧。”

“也行。”

“對了,如果歐陽留下來,你們要不要也留在這裏?”司馬幽月問。

三人沒想到司馬幽月這麽問,一時都愣住了。

好一會兒,魏子淇說:“我們的目標是和你一起前往上界,不管在哪裏修煉都是一樣的。”

曲胖子撓了撓腦袋,說:“我還是想和你一起。”

畢竟當初是跟著她出來的,他們現在能取得現在的成就也都是在她的幫助下實現的,他對她有著一定的依賴。

隻有北宮棠很肯定的說:“他不會當南越皇的。”

“我也這麽覺得。”魏子淇說,“歐陽誌不在此。”

“唉,我們啥時候才能到上界去呢!”司馬幽月說,“不知道師傅現在怎麽樣了。”

“很快的。”魏子淇說,“我們現在的修煉速度都不慢,相信過不了幾年就能去了。”

“其實你也不必擔心。”北宮棠說,“你身上有老師的靈魂印記,它還在,老師就沒事。”

司馬幽月摸摸自己的額頭,她的識海裏還有一個淡淡的人影坐在煉魂訣的旁邊。

今日經曆了一場大戰,所以大家今晚都沒有修煉,而是聚在客棧的院子裏喝酒聊天,到後半夜就直接休息去了。

一群年輕人在一起,喝起酒來便沒個節製,第二天起來紛紛喊頭疼,司馬幽月給他們熬了一大鍋中藥,苦苦的味道讓一群人叫苦不迭。

連著四五天,歐陽飛都沒有出現,五天後的傍晚,他才來到客棧裏。

司馬幽月正好端著一盤燒雞進來,看到他穿著沒有什麽變化,湊上來瞅了又瞅,問:“你咋沒穿那明晃晃的龍袍?”

歐陽飛伸手將司馬幽月的腦袋推開,說:“我沒有登基。”

“你沒登基?”

“嗯,這幾天都在處理這些事情。”歐陽飛坐到他們中間,伸了個懶腰,說:“自由自在慣了,在裏麵呆了幾天還真不習慣。”

大家笑話他,說:“你可是在皇宮長大的!”

“心野了,回不去了。”歐陽飛拿出碗筷,自覺的開始吃飯。

“你沒登基,你那些舅舅伯伯的沒有說什麽?”司馬幽楊問。

“我給他們找了繼承人。”歐陽飛說,“雖然飛了些周折,不過他們還是同意了。”

“你該不是將皇位給了你那個十幾歲的弟弟了吧?”曲胖子說。

“嗯,他現在十幾歲,過幾年就不是了。”歐陽飛說,“能在歐陽東的壓迫下活下來,他的能力並不弱。”

“可是他畢竟和你不是一個母親,桑家人會同意嗎?”魏子淇問。

“他母妃很早就去世了,我母妃一直對他挺照顧,所以我就讓母妃將過繼過來,這樣他能登基,桑家也不會說什麽了。”歐陽飛說,“隻不過我可能要在南越呆一段時間了。”

“嗯,你離開南越這麽多年,是應該好好陪陪你的母親。”司馬幽月說。

歐陽飛也是這樣的想法,他離開了這麽多年,現在看到自己的母親,也想多陪陪她。

“不過就算暫時沒和你們在一起,我也會抓緊修煉的。到時候你們前往上界的時候,我會一起。”

“好。”

歐陽飛吃了晚飯又回去了,司馬幽月甚至在想,這家夥這個時間點過來,是不是就猜到他們在吃飯所以回來蹭飯的?

後麵歐陽飛又幾天沒影兒,再次出現的時候是來請他們去參加他弟弟的登基大典的。

司馬幽月他們捉摸著以前也沒參加過這種事情,便同意了。

別人不知道,桑家人卻明白司馬幽月他們在這次的事情中扮演了多重要的角色,對他們多有感激,奉為皇室的上賓,並一再對他們表示感謝。

在登基儀式的時候,司馬幽月看到了歐陽飛的弟弟,除了歐陽飛外唯一一個在皇族鬥爭中活下來孩子。

十六七歲的年紀,和她遇到歐陽飛的時候年紀差不多。臉頰雖然還有些稚嫩,但是目光卻相當成熟,帶著睿智,一看便是有能力的人。

整個過程冗長而繁雜,司馬幽月他們在參加完儀式後便回去了,沒有留下來參加晚宴。

這邊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司馬幽麟找到她,說可以起身去盛會的召開地點——聖城了。

司馬幽月一開始不明白為什麽那裏被叫做聖城,後來才知道,因為那裏是聖君閣統治的地方。

想到聖君閣,司馬幽月不由自主的想到當初那個奪去自己初吻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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