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幽月來到山前,這座山比另外兩座山要小一點,之前那些弟子很多都選了兩邊的山,隻有司馬幽麟幾人才選了這個進去。

山腳下有一個大石頭,上麵有一個手掌印凹槽,石頭前有淩亂的腳印,顯然是被剛才進去的人踩的。

司馬幽月在山前轉了一圈,也沒發現這裏有什麽可以出入的地方。

“難道真的隻有通過血脈才能進去?”

她來到石頭前,盯著它看了好久,依然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就這東西,能分辨出血脈之力?”她嘀咕,不過還是將右手放了上去。“說不定這並不準確,外人也能進去呢!哎喲——”

司馬幽月感覺手心好像被什麽蟄了一下,她剛剛明明看到凹槽裏麵是光滑的,什麽都沒有,那是什麽蟄的?

她拿起來,看到手心有個小洞,自己的血滴在了凹槽裏。

“這東西真是奇怪。”司馬幽月疑惑的看著自己的血慢慢滲透到石頭裏。

突然一道白光從凹槽裏射出來,太過刺眼,她下意識閉眼,伸手擋在前麵。

“幽月?”

司馬幽月聽到司馬幽揚的聲音,睜眼,看到自己已經在一個山洞裏,司馬幽麟、司馬幽楊、司馬幽蘭和司馬幽情四人疑惑的看著她。

“咦,你們怎麽在這裏?”司馬幽月問。

“我們還想問你呢,你怎麽會來這裏?”司馬幽楊反問。

“唔,我就摸了一下那個凹槽,然後那個白光將我帶到這裏來的吧。”司馬幽月說。

“你體內有司馬家的血脈?”司馬幽情詫異的說。

司馬幽月撓撓頭,說:“不會吧?爺爺說了我是我父親放送到他手裏的,怎麽會有司馬家的血脈。”

“那你怎麽進來的?”司馬幽情不信,說:“那個隻有司馬家的血脈才能開啟。”

“說不定它壞了呢!一個石頭怎麽能分辨是還是不是。”司馬幽月隻能這樣解釋。

“以前也曾有外姓人進來,但是卻沒能進入這三座大山。”司馬幽麟說,那意思就是這不會是石頭的原因。

司馬幽楊看著司馬幽月,說:“難不成你真的是我們司馬家的人?”

“爺爺不會騙我的。而且我師傅也說了,我父母都不是這個大陸的人。”司馬幽月很肯定的說。

“不是司馬家的人……”司馬幽麟咀嚼這話,暮然想起曾經看族譜的時候曾經聽司馬霖說過,司馬家似乎也是來自上界。

他看著司馬幽月,說:“難道真的是這樣?”

“什麽這樣?”司馬幽月問。

“也許你來自上界的司馬家,而我們曾經的先輩也是從上界下來的。因此你的血脈才會得到神石的認可。”司馬幽麟說出自己的猜測。

“額——不會這麽巧吧?”司馬幽月詫異的看著司馬幽麟,難道自己的父親也姓司馬?

“我們曾經來自上界……”司馬幽楊幽幽的說,“說不定還真的是這樣!”

“不管是不是,幽月都進來了,那就選門吧。”司馬幽蘭說。

“選門?”司馬幽月看了看山洞,發現這足球場大小的山洞有很多道白光形成的門,白光阻擋了他們的視線和精神力,讓他們無法看清楚裏麵是什麽。

“這門後麵便是機緣,以前有神獸在這裏,所以很少有人能到這裏來。幽月,你選一扇門進去吧。”

“你們先去吧,我要好好研究研究去哪一個。”司馬幽月說。

其實她是覺得這裏好像有什麽東西在吸引著什麽,可是人多,她也不好進一步的感應。

司馬幽麟他們原本就選好了,點點頭,各自進了選好的通道。

現在山洞裏隻剩下她一個人,她來到每一扇門前閉眼感應,在經過了十幾扇門後,最終確定自己要進去的門。

“不知道裏麵是什麽樣子,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說著,她朝著白光走了進去,身影消失在白光中。

出乎意料的,門後麵並沒有什麽東西,隻有一條長長的甬道。她順著甬道一直往前走,不一會兒便來到一個石室裏,石室牆壁鑲嵌著一個五色轉盤,其他什麽東西都沒有。

“難道這轉盤就是傳承?”

司馬幽月看了一圈,確實沒有看到其他什麽可疑的東西,又來轉盤這裏,開始研究起來。

“這個轉盤有什麽作用?”

她伸手去轉了轉盤,卻發現它紋絲不動。

“不動,麻煩啊!這五種顏色倒是和五種靈氣的顏色一樣,難道這要將靈氣注入到裏麵才行?”

想到這種可能,她首先將火屬性的靈氣輸入到紅色的部分,靈氣進入到轉盤裏,那紅色部分居然亮了起來。

“應該就是這樣。”

司馬幽月隨即又運起其他四種靈氣,將其他部分也點亮。

“哐啷——”

當所有顏色都點亮後,五色轉盤居然轉了起來,順時針轉了三圈,逆時針轉了三圈,隨即轉盤被分成了兩半,往兩邊退去,露出牆壁上的洞,洞裏放著一個盒子。

“果然如此,那五色轉盤代表著五種靈氣,這門一次隻能進來一個人,而這轉盤必須一次輸入五種靈氣才能激活,所以一直都沒有人得到過這裏的東西。不知道裏麵是什麽。”

她上前將盒子拿下來,打開盒蓋,一股殺氣迎麵襲來。

“嗖——”

她在打開盒子的瞬間便感覺到危險,腦袋下意識的往左邊閃開,那道殺氣從她右臉頰擦邊而過,轟的一聲將後麵的牆壁鑿穿一個洞。

司馬幽月回頭看著那個洞,心裏慶幸自己躲得快,不然這脖子可就和腦袋分家了。

“這到底是什麽東西,在這裏塵封千年還有這麽濃烈的戰意!”

她小心的打開盒子,看到裏麵放著一個斷掉的劍柄,劍柄前隻有三寸劍身,是一把殘破的兵器,而那兵器還釋放著濃烈的殺氣。

那兵器下麵放著一本書,薄薄的一本。

“剛剛那殺氣就是這把殘劍發出的?這是誰的武器?”司馬幽月伸手去拿殘劍。握住手柄卻隻感覺都一陣刺骨的寒冷。

“如果不是因為和我的契約關係,你現在已經是一團灰燼了。”魔刹的聲音響起,他的身影從手鏈裏出來,浮在盒子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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