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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鬧的族人立即安靜下來,愧疚地看著司馬幽月。

見到他們這樣,司馬幽月知道,慕斯是真的出事了。

“幽月,是我們沒照顧好你的徒弟,”司馬致遠說,“慕斯在十年前失蹤了。”

幽月受傷昏迷,留下這麽一個徒弟,他們竟然沒有保護好他。心裏實在有愧。

十年!是距離自己次看到的那一幕嗎?

“是怎麽失蹤的?”她問。希望不是自己看到的那個樣子。

“他去看你,然後不見了。”司馬合順說,“那時候因為信任結界,所以並沒有在外麵派守護的人。因此沒有人看到到底是怎麽不見的。”

因為慕斯失蹤的事情,他們才在密室外加派了人手。

“我們查了很久,也沒查出來他是怎麽失蹤的。這些年我們也一直在追查他的下落,可是沒有一點消息。他好像從這個大陸消失一般。”

雖然司馬幽月已經昏迷了一百多年,但是她當初留下的影響並沒有消散。大家一聽到她的徒弟失蹤了,立即自發尋找起來。

可是這樣的情況下,依然沒有慕斯一點消息。這太詭異了!

慕斯對司馬幽月而言是特殊的,為了救她爹,他爹死去,讓他從小被人欺負,被人欺騙,在生活掙紮。從相遇開始,她對他是心存愧疚的。

後麵他跟著她,成了她的唯一的徒弟。既然是唯一,自然寵愛要多一些。她親自指導他修煉,教他煉丹,感情非同一般。

大家見司馬幽月不說話,也不敢再開口。這個事情確實是他們對不起她。

良久,她才開口,道:“我知道是誰做的。”

“你知道?”眾人詫異,她不是一直在昏迷嗎?

“我間有一段時間恢複了意識,但是身體還動不了。”司馬幽月說,“我將神識放出來,正好看到了那一幕。我以為那隻是我的幻覺,這麽看,應該是真的。”

“那是誰抓走了慕斯?”

“黑衣人。”司馬幽月說。

“黑衣人?”如果是別人說出這話,他們可能不會相信,但是是她,他們還是相信的。

“黑衣人不是已經解決了嗎?”司馬流風說,“自從聖君閣閣主被你殺了後,黑衣人沒有出現過了。他們都說黑衣人是聖君閣做的,現在聖君閣落沒了,黑衣人也完了。”

“其實也不一定。”司馬幽月說,“當初隻是差到那些黑衣人和聖君閣有關係,但是不一定是聖君閣做的。或許隻是有合作或者什麽。又或者,是聖君閣的,但是後麵被其他人接手了。”

“那這一百多年,他們都沒出現,現在又出現了,難道又想做什麽嗎?”

一百多年前,黑衣人將手伸到圍內圍許多勢力,還對各大工會動手,將這個大陸攪的天翻地覆。沉寂一百多年,現在又要出來了?

“對於這點我並不意外,我疑惑的是,他們為什麽要抓走慕斯。”司馬幽月說,“慕斯出去惹事情了?”

“沒有。”司馬致遠說,“他很少出去,更多時候都是在家族裏。偶爾也會隨著家族的人出做任務,但是都是和他們一起的。他失蹤後,我們問過一起出去的人,他從來沒有和誰起過衝突。”

“難道是因為是小小姐的徒弟,所以被人抓走的?”有人小聲地說。

“應該也不是。如果是因為幽月的關係,早動手了,而不會等到一百多年後。”司馬合順說,“所以,應該還是慕斯自身的原因。”

司馬幽月想到了什麽,微微皺了皺眉頭。司馬致遠他們一看知道有情況,揮了揮手,將族人都遣走了。

此時他們也來到前麵的生活區,於是大家去了議事廳。

“幽月,你想到什麽?”司馬卿問。

“我那次去鬼城的時候,曾經聽說過,慕斯不是鬼城的人,是他爹從外麵帶來的。現在外麵很少有黑暗靈師了,所以我想,這極有可能是和他的身份有關。”司馬幽月猜測,“而且,我還聽他說,他激發了他的體質,所以修煉很快。”

“你這麽說,可能性很大。可是他爹死了,也不知道他的身份了。”司馬致遠說。

“隻有去查一查。”司馬幽月說。

“要去鬼城?”

“我們去查沒用。”司馬流軒說,“那裏其實很排外,更不說我和月兒曾經在那邊做出那些事情了。”

“爹說的沒錯,我們去,效果不會很大。所以我想聯係一下司月,看看能不能請他們那邊幫忙。”

“司月算是鬼城的小公主,和你又關係交好。如果她出麵去查,是我們派人去要好的多。你昏迷的這一百多年她還來看過你好幾次。要是知道你醒了,肯定會很高興。”黃鶯鶯微笑著說。

“她來看過我?她還在人界沒回去?”

“這不知道了。不過,不僅僅是她,還有其他好多人,你的師兄師姐,還有你的那些小夥伴,他們都隔一段會來看你。”

想到那些舊時,司馬幽月心情好了不少。真想去見見他們。

“曾祖父,你知道他們現在在哪兒嗎?”

“應該是在第一穀吧。”司馬致遠說,“你想去找他們?”

“我也該回第一穀看看。”司馬幽月說。

風兒現在怎麽樣了,璃兒是不是還在自責,不見到他們,她有些擔心。

“你才剛醒來,身體怎麽樣還不知道呢!”司馬致遠不讓她出去,“隻要知道你醒來的消息,不用你去找別人,家族的門檻都會被人踏破的。”

“對啊,你沉睡了這麽久,還是在家裏好好呆著。”黃鶯鶯也不同意她出去。

“你想見你那些朋友也不是不可以。這樣吧,正好你要過兩百歲生日了,給你舉辦次生日宴會,把那些人都請來,怎麽樣?”司馬卿問。

司馬幽月抽了抽嘴角:“會不會太高調了?才兩百歲的生日而已。”

“這可不僅僅是你兩百歲生日,這寓意著你的新生!況且我想,他們都不會覺得你高調的。”司馬致遠說,“嗯,這個事情交給族裏來辦,你好好養傷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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