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祁來不及反應,隻感覺手腕一麻,接著人又不見了。

“額——”

他用另一隻手握住手臂,這才看清他的手腕上竟然有一根繡花針。

他用力拔出來,發麻的手腕才恢複過來。此時司馬幽月已經帶著蕭若白回到了半空中。

“怎麽樣,我說過,就你,還不配威脅我!”司馬幽月說,“二王子,後麵的事情你不用顧忌我了。”

“上!”鬱言一揮手,他身後的那些人都朝鬱祁他們攻了過去。

“寰,麻煩你了。”司馬幽月看著寰,他明白她的意思,一揮手,整個空間都被他封鎖住了。

所以,等鬱祁他們妄圖撕裂空間逃走的時候,發現空間已經無法打開了。

最後,鬱祁據不投降,被鬱言親自斬殺。他的追隨者也被全部絞殺。

“汐兒,我還要到父王那裏去複命,先離開了,你小心點。”鬱言說完,帶了幾個人離開,其他人留下來控製七王子府裏的人。

“我不會感激你。”蕭若白說。

“我沒想讓你感激。”司馬幽月說,“不過,我很感謝你,之前沒有將我的身份告訴鬱祁。”

蕭若白看著遠方,說:“我不過是遵守我自己的諾言而已,並不是為了你。”

“結果都一樣。”司馬幽月說。

“慕容家滅我蕭家,你今日救我一命,從此我們之間兩不相欠,你不要再來找我,我也不會再找你!告辭!”蕭若白說完轉身離開。

司馬幽月看著她越走越遠,並沒有追上去。

“你不去追她嗎?”寰問。

他一直跟在司馬幽月身邊,自然知道她和蕭若白之間的點點滴滴,知道她對蕭若白是什麽感情。

“不去了。”司馬幽月微微搖了搖頭,“現在的我不適合去追她。那樣的話會讓她難受的。”

“那你不擔心她?”

“我已經通知公子淵,他會照顧她的。”司馬幽月抿了抿嘴,“我們回去吧。”

她看了因為剛才的戰鬥而變成廢墟的王子府,身體慢慢隱入空間消失不見,寰也跟著一起離開。

回到客棧裏,慕容廆和其他人都沒回來,整個院子冷冷清清的。鬱溪見到她,想問問她消失的那一手是怎麽回事。但是見她精神不佳,也就沒去打擾她。

司馬幽月見到他,朝他點點頭,進了屋子。

郎玉見她如此沒精神,眨了眨眼睛,說:“她這是怎麽了?咋一副被虐了的樣子?”

“有心事吧!”相處幾日,也算對她有了個初步的了解了。“你今天看到那些情況怎麽樣?”

“還不就那樣。一開始王妃他們都是好好的,勝券在握,等到王爺出來的時候,局勢就完全逆反了。他根本沒有像傳言那樣隻剩一口氣,反而神采奕奕,一看精神頭就好的不得了。我在想,我們見到他的時候,他是不是裝的?”郎玉有些懷疑。

“你不是給他檢查過嗎?難道能瞞過你?”

“我當時給他檢查的時候,他的身體確實是虧空的很厲害,要裝也裝不了那麽像!”郎玉說。

“也就是說,他在這段時間裏被醫治好了。”鬱溪肯定的說。

“他當時的身體已經沒辦法醫治了,誰那麽厲害能讓他這麽快就恢複……”郎玉說到這裏突然頓住,不敢置信地看著司馬幽月的房間,“難道是她?”

鬱溪沒有說話,但是他心裏也是這麽猜測的。

“我的乖乖,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她的醫術比我們之前想的還要厲害的多啊!”郎玉舔了舔嘴唇,“這丫頭,比我們想的藏的深!”

“確實要深的多。”鬱溪說,“我很期待她在比賽中能棋逢對手,逼她使用自己的靈力。”

“我也期待,但是不太可能了。”郎玉說到這個就變得有些失落。

“怎麽了?”

“白天的時候接到消息,王給了我們任務。這兩日就得去辦了,連下一次的晉級都看不到了。”郎玉說,“我們才休息多久啊,又給我們任務!我們還沒休息夠呢!”

“這任務來的還真是……”鬱溪也有些無語。

如果是在以前,他倆不會這樣,但是現在好不容易對什麽有興趣了,卻不得不走。這感覺就不好了。

“算了,遲早都是要走,這裏的事情也差不多了,不如現在就走吧。”鬱溪說完去找了司馬幽月,告訴了她他們要離開的事情。

司馬幽月突然聽到他們要離開,微微詫異了一下,隨即應道:“既然是鬼王給你們的任務,自然是要去處理這個的。”

“汐兒你都沒有舍不得我們嗎?”郎玉不開森了,他可是很舍不得她呢!

司馬幽月抽了抽嘴角,說:“有啊,很是舍不得呢!但是你們不是要去辦事嘛,還是正事重要。反正後麵又不是沒機會見麵了。說不定不久就會在帝都見麵了。”

“那我們在帝都等你,你早點來哦!”郎玉心裏又開始期待了。

要是她去了帝都,不知道會掀起怎樣的風浪!

鬱溪要幹脆的多,叮囑了一句有什麽危險可以報我的名字後就拉著郎玉離開了。

少了兩個人,尤其是少了經常在耳邊嘰嘰喳喳的郎玉,她覺得一下子清淨不少。要是讓郎玉知道她是這麽想的,一顆心又要碎了。

當天晚上,慕容廆和遼郡的人都沒有回來,第二天一早,遼郡的人回來了,慕容廆依然沒有回來。

司馬幽月看到少了將近三分之一的隊伍,說道:“辛苦你們了,都去好好休息療傷吧。後麵應該不會有什麽事情了。”

“是,小姐。”

大家確實比較疲憊,加之失去三分之一的同伴,心情也不好,各自回去休息了。

“小姐,郡王他怎麽還沒回來?”張明達問。

“王爺留下他處理一些事情。放心吧,爹沒事的,過兩日就回來了。”司馬幽月安慰兩人。

兩日後,慕容廆還是沒回來,不過卻來了王府的侍衛,要接她去王府。司馬幽月看了看客棧裏的人,點點頭,跟著這兩人離開了。

不一會兒,又有王府的侍衛過來,說要接她去王府。

客棧裏的氣氛一下子跌入了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