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之對她提出這個要求有些訝異,她以前對外麵的事情可是沒什麽興趣的。

“你以前不是不願意去做那些事情嗎?”源彥問。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實力不一樣了,做事當然也會不一樣。再說……”司馬幽月笑了笑,“我對寶貝一向很有興趣。”

“我看就是異寶這個吸引你的吧?”墨之說,“想去那裏也行,你必須證明你有那個實力和我一起。要不然我可不想在那麽危險的地方還要分心保護你。”

“我有黑岩。”司馬幽月說。

“那還不夠。”墨之搖頭。

“那要怎麽證明?”

“前十。你要是能拿到郡比前十,比賽之後,我就讓你一起去。”墨之說。

司馬幽月想了想,同意了這個條件。

“隻要我得到前十,你就帶我去。”

“沒問題。”

源彥見她挺自信的,提醒她:“你知道參加郡比的人是什麽實力嗎?雖然你契約黑岩的時候實力增長了一些,但是能參加郡比的,都是各個郡的天才,他們的實力比起你們遼郡的那些人要厲害的多。前十,並沒有你想的那麽容易。你要不換一個條件?”

他這話雖然是對司馬幽月說的,但是確實看著墨之,是希望他能換個條件。

“我知道,我相信我可以的。”司馬幽月很有信心。

源彥見她主意已定,不好再勸,無奈地說:“我想王府他們應該有這次參賽的所有名單,我想辦法去給你弄來。你先了解了解對手。”

“多謝你的心意,不過不用了,名單我已經有了。”司馬幽月感激地看了源彥一眼。

他這個少主雖然當的比較憋屈,但是心還是不錯的。

“你已經有了?你知道比賽有多少人嗎?”

“兩千四百三十人,其中實力到了冥宗高級的有兩百七十人,實力到了冥皇初級的四十七人,有七人到了冥皇中級。至於他們的契約獸,這點知道的不是很全,不過我相信,王府的統計名單上,也沒有標注這一點。”司馬幽月每說一個數字,源彥的眼睛就瞪大一分。

這些數字,除了統計名單的那些人,沒有人知道,她是怎麽知道的?

“既然你知道,那你有把握拿前十嗎?”墨之問。

“就算我的實力不夠,我還有獸獸們啊!”司馬幽月說,“我想那些人的獸獸,應該沒有我家黑岩厲害吧。再不行,我還有其他的底牌!你們等著看結果就好了!”

墨之挑眉:“你真的願意為了可能不存在的異寶,暴露你的底細?”

司馬幽月歪著頭想了會,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好像就是想去那裏。好像不去就會錯過什麽,心裏有種不安的感覺。或許,那裏真的所有什麽寶貝在召喚我呢!額,你們倆這麽看著我做什麽?”

“你知不知道,有些神器,真的會自己擇主,召喚她們去找它們。難道那裏真的有寶貝在召喚你?”源彥羨慕嫉妒恨地看著她,該不會真的是這樣吧?

“如果真是,會是空間神器嗎?”司馬幽月笑著問。

“你缺空間容器?”墨之問。

“不是空間容器,是空間神器。”司馬幽月糾正道。

“你之前去了好多冥器店,是去找這個?”源彥想起她剛到大禹城就去逛冥器店的事情。

“是的。既然你們都知道這個了,那你們有知道哪裏有空間神器嗎?”司馬幽月問。

“空間神器很是稀有,本來出現的就少,那些人就算有,也會藏起來。至於那些讓人知道的,都是有雄厚實力的。”

這種想去搶都得掂量一下。

司馬幽月將希望投向墨之:“你們墨族不是有很多寶貝嗎?有沒有空間神器?”

“空間神器倒是有那麽幾個,但是都分到族人手裏了。”墨之說。

司馬幽月一聽到有的時候還挺興奮的,沒想到他下一句就是沒了。都已經分到族人手裏,她總不能去搶他族人的吧。

“空間神器沒有,不過聖器還是有的,需要將就一下嗎?”墨之問。

“聖器就算了。我隻要神器。”司馬幽月有些泄氣。

“你要神器做什麽?”

“有我自己的用。”司馬幽月說,“唉,難道我真的要幻想一下,是不是有個空間神器在彼岸河等我?”

“你也用不著這麽失望,鬼王那裏肯定會有的。”墨之說,“我聽老祖說,鬼姬之前就得到過,你要是能從她手裏搶過來……”

司馬幽月一聽又精神了,“你是說真的?”

“喂喂喂,你別這個樣子,會嚇到人的。”源彥看到她這個樣子,差點跳了起來,“你知不知道鬼姬是什麽人啊!你去和她對上的話……”

“你放心,我不會這個時候去的。我又不是傻子。”司馬幽月翻了個白眼,她的臉上寫著傻子兩個字嗎?

源彥覺得差不多,有這個想法就是一件很瘋狂的事情。

“你還是好好比賽吧。”墨之說,“我想,這個過程可不輕鬆。”

“是啊,不會輕鬆!”司馬幽月別有深意地說。

後麵的時間,不僅僅是比賽,恐怕還會有不少的事情會發生,真的不會輕鬆。

第二日,司馬幽月跟著慕容廆早早的去了比賽會場。時隔多年,她又參加這樣的比賽了。

剛到座位上坐下,她便感覺到了一道複雜的目光,扭頭望去,看到鬱祁帶著蕭若白從外麵走了進來。

蕭若白的目光糾結而痛苦,她心裏湧起一絲愧疚。雖然無心,但是她確實是毀掉她幸福生活的那個人。

“小王子也來了。”慕容廆說。

司馬幽月看到另外一個入口也傳來**,小王子鬱斐也在侍衛的保護下走了進來。

鬱斐和鬱祁同時走到觀眾席,鬱斐先給鬱祁行了個禮:“七王兄,你也來了。以前你對郡比可是沒什麽興趣的。”

“你不是也一樣?”鬱祁微笑著回了一句。

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微妙,但是遠處的人看到的卻是一副相處和諧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