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幽月歎息了一聲,為什麽會是這樣的呢!

蕭家明顯被什麽七王子策反了,就在蕭若白不在家的這段時間。而蕭若白顯然也不知道他們已經變了。

以她的性子,知道這些事情,隻怕也不容易接受吧!

“爺爺,你告訴我,郡王受傷的事情和你沒關係,對不對?”蕭若白看著蕭家家主,見他並沒有否認的打算,眼裏露出傷痛,喃喃道:“為什麽……為什麽……”

“若白,你什麽都不要問。我們這麽做,自然又我們的道理。”蕭家主說。

“好,這點我不問,我隻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當初讓我去郡王府找汐兒,是不是想讓我去查探消息的?你利用我?”蕭若白眼中含淚,“爺爺曾經說過,永遠都不會利用我,讓我做蕭家無憂無慮的公主。爺爺,若白總歸是輸給了家族利益,是嗎?”

“若白……”蕭家主見她反應這麽激烈,也很是心疼,畢竟是自己從小到大寵愛著的。

她往後退了一步,目光漸漸變冷,“爺爺,七王子還在呢,你還是先和七王子說吧。他要是怪罪下來,我們蕭家可擔待不起。”

“七王子……”蕭家主他們抬頭,哪裏還有七王子的身影。

“家主,七王子不見了?”

蕭家主也發現不對了,剛才還在眼前的七王子已經沒了蹤影。

“我們進入幻陣了。”他看了看周圍,周圍的景色沒變,但是用心看,就能發現這裏不對勁了。

“怎麽會進入幻陣的?是誰在這裏布置的幻境?”眾人驚叫,他們進來居然都毫無察覺,這幻陣也太厲害了!

“看來我們上當了。”蕭家主說,“隻是不知道這是為了引我們出來,還是特地針對我們布置的。”

“咦?你們怎麽也在這裏?”董家家主帶著董家的人進來,看到峽穀裏的人,驚訝不已。

剛才明明什麽人都沒有的啊!

“這裏有幻陣,我們被困在幻陣裏了。”蕭家主說。

“幻陣?”董家人這才注意到,這裏的景色看起來有些不對。

不過,他們還沒破解這個陣法,又有人走了進來。慢慢的,月溪穀裏的人越來越多。

懸崖上,墨之看著下麵的情形,讚歎道:“這陣法遠遠超出了我的預想,即便是我,也不一定能布置出這樣的陣法。看來,剛才能走出來,都是她給我放水了。”

“這陣法很厲害?”源彥不懂陣法,但是知道身邊這個人多厲害,連他都讚不絕口,那這陣法真的是很厲害了。

“這陣法乍看之下很是簡單,但是卻比一般的幻陣更大。即便是進來了這麽多人,也沒有崩潰的趨勢。如果是別人的幻陣,此時早就已經崩潰了。”墨之解釋說,“而且,這陣法沒那麽簡單。裏麵暗藏玄機。”

“還有什麽?”

“你接著往下看就知道了。”墨之也不明說,饒有興趣地看著對麵的司馬幽月。

難怪老祖說接了這個事情不會無聊,還真的是一點沒錯。可是這個丫頭防備心那麽強,想要取得她的信任,隻怕沒那麽容易啊!

“不過,這樣的事情做起來才有意思,不是嗎?”他喃喃道。

峽穀裏,那些人看著彼此,都一臉懵逼。

“誰布置的幻陣?”

“這幻陣將我們都困在這裏,是想要將我們都殺了嗎?”

“這隻不過是一個幻陣而已,給他破了就是了。何必那麽擔心?”

“蕭家主,董家主,你們來的最早,可有辦法破解這陣法?”

“還沒有,我們也是剛到不久。”董家主說。

“我們一起攻擊吧,這幻陣應該承受不了我們這麽多的力量。”蕭家主說。

“說的沒錯。隻要靈力超過幻陣的承受力量,自然就能破解了。”

可是,等他們一使用靈力,皆是臉色大變。

“我怎麽不能使用靈力了?”

“這該不會也是幻覺吧?有些幻陣也會讓人失去靈力的。”

“應該不是。”蕭家主調動了自己的靈力,雖然有些滯緩,但是還是能動,“我們應該是中毒了。”

“中毒?”

“沒錯。是中毒了。”董家主也附和。

“居然能在幻陣裏下毒,這……”源彥看著一臉淡定的司馬幽月,沒有驕傲,沒有自滿,好像這根本不是她布置的一樣。

如果不是她站在開啟陣法的地方,他們很難相信,她就是在背後操縱這一切的人。

“汐兒,可以了。該來的也差不多了。”慕?adata->[emailprotected]。

“是,爹。”

司馬幽月將陣法關閉,雖然周圍的景色沒變,陣法裏的人都感覺到了靈力波動。他們抬頭就看到了站在兩邊的四人。

“郡王?”

那些人看到慕容廆,驚訝不已。

怎麽會是他?

聽說最近他要清理遼城的實力,難道是要將他們一網打盡?

“蕭家人留下,其他人立即離開。”慕?adata->[emailprotected]。

他話音一落,上百個侍衛從峽穀裏麵和外麵出來,將前後的路都堵上了。

“其他人離開,蕭家人留下!”侍衛齊聲說道,洪亮的聲音在峽穀裏回蕩好幾遍才逐漸消散。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疑惑不已。

郡王是要對付蕭家?可是蕭家不是他的人嗎?難道叛變了?

不過,疑惑歸疑惑,他們還是很快從侍衛留出來的通道退出了峽穀。

蕭家人也想離開,但是侍衛都盯著他們,讓他們根本邁不出步伐。

那些人退出去後,並沒有離得很遠,而是到了寬闊的地方停下,關注這裏的情況。

峽穀裏,慕容廆和蕭家家主對視。慕容廆沒有了往日的信任,蕭家主也沒了以往的尊敬。

“蕭家主,本郡可曾虧待過你們?”最後,還是慕容廆先開了口。

“良禽擇木而棲,我也不過是為自己謀求更好的出路而已。郡王雖然待我不薄,但是遼郡太差,給不了我們想要的出路。”蕭家主說的振振有詞,臉上並無悔意。

司馬幽月聽到他的話,真想說一句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畜生。不過看到他身邊的蕭若白,還是將這話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