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剛剛的打鬥吸引過來的人,如果是狂傲或者其他人,這事就麻煩了。”白雲琪也聽到琉璃腳步聲,皺著眉頭說。

如果是狂傲的人,看到自己的人被殺,到時候又免不了一番打鬥。如果是其他人,難保他們不會說出去,可是他們又不能將所有人看到的人都殺了。

他們也不是那種狠辣的人。

“吱吱——”紫狐聽到有動靜,白雲琪手裏虛弱的掙紮著。

很快,一群人影從轉彎處過來,看清來人,大家才鬆了一口氣。

“少主?!”

“李叔?!”

白雲琪和李奎同時叫了出來。

“少主,你們怎麽會在這裏?”李奎看到白雲琪,還有她們身後的屍體,趕緊走過來。

“我們追著紫狐跑過來,遇到狂傲的人。白雲琪說,“李叔,你們怎麽會過來的?”

李奎看到秦五的屍體,眼裏閃過一絲驚訝,不著痕跡的看了司馬幽月五人一眼,回答說:“我們在附近聽到打鬥,擔心是不是我們的人,便過來看看。少主,你們沒事吧?這秦五?”

“李叔,我們沒事,這秦五是幽月他們殺死的……”

白雲琪將事情的經過簡單說了一遍,得知司馬幽月年紀輕輕居然就已經是靈宗,而且還將高了自己四級的秦五打敗,心下詫異不已。

不過他們也相信了,他們並不是狂傲派過來的人,因為秦五在狂傲裏有著重要的身份,就算想取得白雲琪他們的信任,也不可能犧牲秦五。

想到這些,李奎對司馬幽月他們抱拳,感激道:“多謝幾位救了我家少主。”

“李叔不必客氣,我們和雲淇是朋友,而且對方也想殺死我們,我們也不過是自保罷了。”魏子淇擺手道。

“李叔,你就別跟他們客氣了。”白雲琪說,“與其說這些口頭話,不如咱們回去後和他們好好喝一杯,對吧,子淇?”

魏子淇笑著點點頭,說:“對!”

“李叔,這紫狐抓到了,我們任務也就完成了,什麽時候回去?我現在好想和他們喝一杯。”白雲琪將紫狐交到李奎手上,說道。

“今天天色還早,回去集齊人員就可以準備出山。”李奎笑著說,“不過在離開之前,我們要先做點事情。”

“做什麽?”白雲琪想了想,任務都已經做完了啊,還有什麽事情?

李奎一揮手,兩個傭兵出來,雙手結印,凝出火焰,將秦五等人的屍體全部燒成了灰燼。

“這秦五狂傲的地位非同一般,如果讓人知道是我們殺了,難保會留下隱患。現在好了,我們回去吧。”李奎說。

白雲琪一臉原來如此,司馬幽月他們倒是一早就想到離開之前要毀屍滅跡,看到李奎他們的做法,倒是沒什麽驚訝。

“少主,我們回去吧。”李奎看都燒的差不多了,說道。

“嗯,我們回去吧。在這山裏呆了兩個多月,身上都起了一層黴了。”白雲琪伸了個懶腰說。

想到司馬幽月他們在山裏呆了兩年多,他就打心眼裏佩服。如果是他,肯定做不到。

回到營地,李奎清點人數,等人都回來,他們便收起帳篷離開。

這裏到山外還有好幾天的路程,他們人比較多,實力又不弱,一些靈獸見到他們都遠遠的躲開,所以他們這一路非常順利。

幾天後,他們出了索菲亞山脈,身後一片山,身前一座城,空曠的平原上遠遠看到一片城牆。

白雲琪指著前麵的城市,說:“幽月,那便是離這裏最近的城市三水城了,你別看這城市看著這麽近,其實距離相當的遠。”

司馬幽月自然知道在平原上,四處的空曠會拉近視覺距離,看著很近的地方,其實相聚很遠。

“這三水城城主是我一個姨父,等去了那裏,我讓他給你們開個身份證明,然後你們跟著我們去平康城。有了身份證明你們就算以後離開我們傭兵團也不會再被為難。”白雲琪說。

曲胖子一拳打在他肩膀上,說:“之前怎麽沒聽你說過這個事情啊?”

白雲琪笑了笑,說:“我原本沒有打算去找我姨父的,如果讓姨母知道我到這裏來了沒有先去打招呼,肯定又會一陣嘮叨。現在不是想著為你們搞身份證明嘛,才會想去找他們。”

大家明白他的意思,之前他隻是打算帶他們一程到平康城,經過幾天的相處,他決定為他們搞身份證明,是從心裏認定了他們。

“如此就麻煩你了。”魏子淇客氣的說。

“哈哈,等我們到了城主府好好喝一杯。”白雲琪見他們沒有怪自己,大笑著說。

“走吧,我們要在日落之前趕到三水城,如果關了城門,就得等到明天才能進城了。”李奎說。

司馬幽月想起小吼還在後麵,轉身對著索菲亞山脈吹了個口哨。

“這小吼,這麽久不出來,不是又去調戲靈獸去了吧?”白雲琪想到在路上看到小吼去調戲靈獸,忍不住調侃。

司馬幽月也是這麽認為的,這小吼在被千音揍了一頓後依然色心不改,走到哪兒調戲到哪兒的性子讓她這個主人丟臉不已,可是也無奈不已。

過了好一會兒,小吼小小的身影才從山裏出來,撲到司馬幽月懷裏。

司馬幽月拎起它的脖子,還沒開始訓斥它,它便先說:“月月,人家這次沒有去調戲靈獸!”

司馬幽月瞪著它:“沒有?那你這次離開一整天,還這麽久才出來,是做什麽去了?”

“月月,我發現山裏的靈獸有些不對勁,就在山裏轉了一圈。”小吼說。

“有什麽不對勁??”曲胖子湊過來問。

“我發現那些靈獸不知道什麽原因,變得很暴躁,而且裏麵的靈獸都在往外圍遷移,數量還不少。”小吼說。

聽到它的話,司馬幽月他們還有些不明所以,李奎和白雲琪他們的臉色都不變得凝重起來。

“李叔,難道是獸朝?”白雲琪擔憂的說。

“據我所知,三水城的獸朝才過去半年,怎麽會這麽快又來了?”李奎說,“不管怎麽說,索菲亞山脈有動靜,我們還是盡快去告訴你姨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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