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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熙興高采烈地離開了,小吼離開前給她傳言,問她為什麽要這麽做?

他知道,幽月不會這麽閑的蛋疼去管別人的事情。

哦,不,她沒蛋,那就是閑的臉蛋疼吧。

司馬幽月抽了抽嘴角,但是知道小吼在關鍵時候還是靠譜的,於是給他說:“不是我想要管別人的事情,這巫女和陶家有關係,如果她要幫陶家什麽的,我們行動起來會比較麻煩。如果她不在,那我們就不用顧忌這一點。”

“原來如此。那我和小熙就帶她出去轉轉,等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再回來。”小吼說。

“好,辦好了回來給你們做大餐!”

“我可是記住了。回來你別抵賴啊!”小吼說完,掐斷了兩人的聯係。

司馬幽月失笑,這家夥,過了這麽多年這性子也沒個改變。

時過境遷,還能有人保持初衷,對她來說,也是一種慰藉。

所以,即便別的靈獸都變的成熟穩重了,隻有小吼還是一副不正經的樣子,她也什麽都沒說它。有她在,它隻要保持開心就好了。

她從自己的屋子裏出來,去了陶逸軒的房間,他正躺在床上,兩眼直直地望著屋頂。

“怎麽了?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她走過去,抓住他的手腕給他檢查。

“原來,在這樣的家族,親情真的淡薄的可憐。”陶逸軒回過神,剛才的表情不見了,司馬幽月感覺地出,他好像從內到外的改變了。<>

“這麽說,你都聽到了。”司馬幽月收回手,“你的情況恢複的不錯,等明天就能下床了。”

陶逸軒看著她,“你不就是想讓我聽到的嗎?”

司馬幽月撇撇嘴,並不否認。“早點知道真相對你好。”

“我知道。”陶逸軒又盯著屋頭,“其實我應該知道的,他對我根本就沒有什麽父子感情,我能為他帶來的作用,早就在他坐穩家主位置的時候就耗盡了。他能容忍我四百年,也難得了。”

“我記得,你說過是父親因為一些原因不能再生育了是吧?”司馬幽月問。

“對。你怎麽問起這個了?”陶逸軒問。

“家主夫人懷孕了。據說是之前請了一個神醫給你父親醫治,不過奇怪的是,那個神醫在醫治好你爹後就消失了,並沒有留在家裏。”司馬幽月說。

“什麽?”陶逸軒低聲驚呼,“嗬嗬,家主信了?”

連爹也不喊了,直接叫家主,看來父子間最後一點情分都已經消散了。

“自然是信了。對她還百般嗬護呢。”司馬幽月說,“說起來還挺同情你的。”

“同情?我不需要。”陶逸軒說,“以前是我自己有些看不開,現在看來看開了,也就沒什麽了。我隻是為我娘感到不值。她救了他,清白給了他,為他生了兒子,最後也因為他丟了性命。可是到頭來呢?我們卻成了別人的眼中釘。”

“那你後麵打算怎麽做?”司馬幽月問,“我們的交易隻是將你送回少主的位置,可不包括對付你爹。”

“我知道。<>”陶逸軒說,“所以我也沒有要求你更多的。但是,如果我能成為家主,便能調動更多的資源,也能更好的幫你尋找你師傅和老師。”

“所以呢?”

“我隻想請你保護我的安全。”陶逸軒說。

司馬幽月聳聳肩,“這有什麽區別嗎?”

“當然。如果我隻是奪回少主的位置,這困難會小很多。如如果我要推翻他,當家主的話,就要難的多。我的危險也要大的多。相對而言,你們要做的就危險的多。”

“你有什麽沒告訴我吧?”司馬幽月雙手抱胸,錘頭盯著他的眼睛。“你很有把握,所以,你有什麽沒告訴我。”

“嗬嗬,這都被你發現了。”陶逸軒說,“很多年前,我就已經察覺到了危險,所以一直在收集一些資料。隻要我將這些公之於眾,那他這家主的位置就坐不穩了。”

“就算你推翻了他,能坐上那個位置的大有人在。你覺得你有勝算嗎?”司馬幽月說。

“我有我的安排。”陶逸軒說,“原本我是打算在我死後也要拉著他們陪葬的,沒想到我還有能用得上的一天。”

“果然不能小瞧了你。”司馬幽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如果不是你養父背叛,你也不會落到那般下場吧?”

從一個生存艱難的小孩,到悄無聲息掌握決定性證據的人,原來她一直都小瞧了他啊!

陶逸軒回了她一眼,“你放心,我不會對付你的。”

“我才不在乎你對不對付我呢!”司馬幽月說,“反正這個地方我也不會久留,和你也沒利益衝突。<>如果你真的要對付我……”

她後麵的話沒有說,看了他一眼後轉身出去了。

“這麽說我們新交易達成了?”

司馬幽月剛走到門口,聽到後麵的聲音,揮了揮手,大步跨了出去。

陶逸軒笑了,她後麵的意思很明顯啊,他知道她的背景,敢動她嗎?

敢不敢,會不會,舍得不舍得,區別還是很大的。

第二日,陶逸軒就下床了,實力和身體恢複後,他想要離開,被司馬幽月和季大師攔了下來。

“就你這個樣子,出門三米就會被人發現,不用十分鍾,你就會被抓住。”季大師毫不猶豫的戳他的痛腳。

陶逸軒站在原地,手握了鬆,鬆了握,幾次深呼吸後,他終於讓自己平複下來。

“你想去找你養父也不是不可以。”司馬幽月說,“可是你找到他後呢?現在青天白日的,你還能直接上前對質?”

“可是不見他一麵,我不甘心。”陶逸軒說。

“這有什麽,見就是了唄,不過你首先要有我這樣變裝的方法。”司馬幽月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我看這點你是做不到了。”

陶逸軒之前就對她變了個樣子感到好奇,要讓他變得這麽徹底,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那就隻能采用第二種方法了。”

“什麽方法?”季大師問。

“綁了帶過來啊。我想,這點對季老你一點問題都沒有,對吧?”

季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