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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家主一手攔在司馬幽月麵前,在季大師身後攔住了她。這樣季大師進了門裏,她則在外麵。

“會家主,婢子是……”

“她是我上次出去帶回來,看到在毒術上麵挺有天賦的,就帶回來打雜了。”季大師說。

“原來是季大師看中的弟子。請吧。”陶家主讓開,讓司馬幽月進去。

司馬幽月福了福身,跟著季大師進去了。

“關門。”季大師的聲音在她跨過門口的時候響起。司馬幽月回頭看了看外麵的人,見他們臉上沒有異色,聽話的將門關了。

這季大師在陶家的地位真高!她在心裏感歎。

“這是我的習慣。”季大師說罷還布置了一個結界。

每次他都不喜歡別人看著自己診治,感覺跟看猴子似的。

司馬幽月一下子笑了出來,說道:“哪兒有這麽比喻自己的。”

不過,他這樣的話,她在這裏能更自由。

季大師走過去看了看陶二爺,然後說:“他確實中毒了。這種毒好奇怪。”

司馬幽月來了興趣,“怎麽奇怪了?”

“好像是中毒,又好像隻是睡著了。你來看看。”季大師起身,讓她去給陶二爺檢查。

司馬幽月給陶二爺把了把脈,臉上也露出驚訝的表情,隨即說道:“這情況確實很奇怪。<>”

“是吧,我說的沒錯吧?”季大師說,“這麽看來,應該是中毒無意。”

“我想中毒隻是一個方麵,他的身體還被動了別的手腳。”司馬幽月說。

“你跟這家夥有仇?”季大師問。

“算吧。”

“我說你怎麽會串跺我來。”季大師說,“不過,這毒連我一時也沒辦法,就算你想讓我做什麽也做不了。”

“做不了那就不做,就讓他這麽躺著吧,挺好的。”司馬幽月說。

“我這麽出去,估計家主要抓狂,他平時很寵著二爺的。”季大師說。

“你又不在乎這個不是嗎?”司馬幽月笑道,“再說,也沒有真的讓你什麽都不做,就算你研究,至少也要幾天才能有結果吧?你隻要將這時間稍微延長一點就可以了。”

“延長多久?”季大師眼皮都沒抬一下,一點小忙而已,順手就幫她了。誰讓他更喜歡這小家夥呢!

“也用不了多久,不讓他參加大會就是了。”司馬幽月說。

“這沒問題。就算你不說,我估摸著也要到那個時候才能研究出眉目來。”季大師說。

“季老,你真好!”司馬幽月感激地說。

“得得得,說我好的人,你還是第一個。”季老說。

別人可都是罵他心狠手辣,或者就是性格孤僻,說他好的人,以前還真沒有。<>

“那是他們看不到你的好。”司馬幽月說,“他們對你隻有懼怕、恐懼或者是尊敬、敬畏,自然就看不到你好的一麵了。”

“你倒是會說。”季大師拿出一個玉碗,放了陶二爺一碗的鮮血,然後收起結界,說,“我們出去複命吧。”

“好。”司馬幽月後退一步,讓他走前麵,然後在轉身的時候快速給他喂了一顆藥丸。

外麵的人焦急的等待著,看到兩人出來,趕緊圍了過來。

“季大師,怎麽樣?可是中毒了?”陶家主問。

“回家主,二爺確實是中毒了。這毒很奇怪,我以前從未見過,需要好好研究一下才行。”季大師說,“不過家主放心,二爺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知道陶二爺沒有生命危險,陶家主揪著的心鬆了一半。

“那就麻煩季大師了。”他說。

“這是我應該做的。”季大師說,“不過,這毒實在太奇怪了,就是我也一定能讓二爺完全恢複。但是至於會有什麽後遺症,我現在也不能給明確的答案。”

“隻要季大師盡力就好。”陶家主說。

家族其他醫師煉丹師毒師對這都束手無策,他能救醒陶二爺,已經是比別人厲害了。

“家主,我聽說二爺是被兔耳山的老……給弄成這個樣子的,說不定去找她,能得到解藥。”季大師很真誠的提出自己的建議。

“這……我會考慮的。但是這邊就指望季大師了。隻要二弟醒了,家族一定會奉上大禮的。<>”陶家主說。

“你就是不說這個,我也會盡力的。這麽有興趣的毒,值得我去鑽研。家主,我們就先回去了。”季大師說完變離開。

司馬幽月跟在她後麵,快出院子的時候正好和一個女子擦身而過。

“你怎麽來了?不是讓你在院子休息嗎?你現在有了身孕,可不能隨便走了。”

“我聽說二弟情況很嚴重,有些擔心你,所以過來看看。”那女子柔柔的說。

“二弟現在還沒醒過來,但是季大師說……”

後麵的話,司馬幽月走遠了,聽不到了。不過這女的身份不用猜,肯定就是那所謂的家主夫人尹伊蓮了。

還真是柔柔弱弱我見猶憐啊!難怪會把這陶家主迷的是神魂顛倒,連兒子都不要了!

她懷孕了?不是說這陶家主不能生了嗎?怎麽又懷孕了?

她朝季大師問了這個問題。

“嗤——說是從哪裏找來了個什麽神醫,把家主的身體給醫治好了。嗯,說是能生了。沒兩個月,家主夫人就懷孕了。”季大師說到那神醫的時候,語氣很是不屑。

“既然有神醫,今天怎麽沒讓他來醫治?”

“早就離開了。現在估計屍骨都不知道還在不在了。”季大師一邊走一邊說。

司馬幽月猜測,估計是給滅口了。那些人都沒季大師看的透啊!

兩人就這麽一前一後的回到了院子,小娃娃給他們開門後,說道:“師傅,沒有人進來過。”

“做的不錯。今晚教你辨毒。”

“好嘞!”小娃娃笑著跑開了。

季大師將陶二爺的那碗血找了個器皿裝好,然後才開口問道:“小丫頭,你給陶二爺下了什麽毒?”

“呀,被你看到了呀!”司馬幽月也沒被抓包後的尷尬,很坦蕩的笑了,“其實也沒什麽,就是讓他家小弟弟長眠而已。”

讓他的小弟弟長眠?這不就是要讓他以後都做不成男人嗎?

還不等他說話,司馬幽月又補充了一句:“絕藥,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