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看到司馬幽月醒來,黃鶯鶯她們的心才落了下來。

“幽月,你感覺怎麽樣?”

“我沒什麽了。”司馬幽月說,“奶奶,家族發生什麽事情了?你們現在過來,那邊怎麽樣了?”

“就是江家上來鬧,被你曾祖父帶人打回去了。沒啥,你別操心了。”黃鶯鶯不以為意的說,“你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養傷。”

司馬幽月點了點頭,說:“我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等我過兩日給賀伯母最後複診一下,就可以離開了。”

“也好。”黃鶯鶯說,“我們已經和江家正式撕破臉了,家族那邊也確實需要人。你爺爺他們已經回去了,等你傷好,我們就回去。”

“好。”

兩日後,得知司馬幽月他們要離開,賀震樟和蘇流年並不意外。

“幽月,崇州和曲城離得也不算很遠,如果需要我們做什麽,你給我們發消息,我們立即帶人過去!”蘇流年抓住她的手,親切地說。

“我會的。”司馬幽月說,“說不定到時候真得麻煩你們。”

“有什麽你說就是了。”賀震樟攬住蘇流年的腰,“你賀伯母的命可以說是你救的,我們沒有孩子,你就是我們的孩子。”

“多謝賀伯父!”司馬幽月也不矯情,司馬家在內圍的地位實在是有點低,多點外援也是好的。

“真是羨慕流軒,有這麽一個優秀的女兒,如果我們的孩子還活著,不知道會是什麽樣子的。”蘇流年有些傷感的說。

“逝者已矣,賀伯母也不要太傷心了。”司馬幽月說,“對了,有件事我一直忘了告訴你們。”

“什麽?”

“之前我的判斷有點錯誤。之前將賀伯母靈魂禁錮起來的並不是鬼族。”

“不是鬼族?可是你不是說,那是鬼族做的嗎?”賀震樟有些驚訝,如果原因都錯了,那怎麽會把蘇流年救醒的?

“我是感覺到了死氣。”司馬幽月說,“我一開始以為那是鬼族使用出來的鬼氣,後來我去喚醒賀伯母的時候,發現那隻是死氣,並不是鬼氣。”

“這有什麽區別?”蘇流年不解。

“鬼族的鬼氣是從鬼界過來的,而死氣,則是死人有的。”司馬幽月說,“說簡單一點,鬼氣是靈魂去了鬼界後才有的,而攻擊你的,隻是一個死人。”

“死人?死人怎麽攻擊的?”

“一般而言,人死後,靈魂要進入鬼界,重新開始。如果因為什麽原因留在人界的,也無法修煉。”司馬幽月解釋道:“可是,攻擊你的這個,人已經死了,但是靈魂留在了人界,還修煉得很厲害。”

蘇流年回憶起當時的情景,說:“好像是有點奇怪,攻擊我的那些人看起來確實像死人一樣,慘白的臉沒有一點血色。”

“你確定是人,不是靈魂嗎?”司馬幽月問。

“確實是人。”蘇流年很肯定的說,“如果不是我身上帶著異寶,在關鍵時刻護住了我的靈魂,我想我也和我的婢女們一樣的下場了。”

“死人……”司馬幽月蹙眉,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

“那些應該是死屍。”一旁的司馬流軒說,“我聽可羅說過,如果人死後,將靈魂掬在體內,再加以煉化,就可以讓其成為一具死屍。”

“那些人弄死屍做什麽?”

“死屍的戰鬥力比靈魂體更強,而且還能保持生前的實力。”司馬流軒說,“不過,這個在鬼界都被稱為邪術,這裏怎麽會有人會這個?”

“看來,賀伯父你查的時候,要更加小心了。”司馬幽月說。

“我會小心的。”賀震樟麵色凝重。

如果司馬幽月說的是真的,那他要查的人就是一個會邪術的人,敵在暗自己在明,這是相當危險的。

“我想,賀伯母醒來的消息暫時還是不要讓外人知道了,免得那些人狗急跳牆。”司馬幽月說,“賀伯母醒來的消息還沒傳出去吧?”

“沒有。為了保證你的安全,我將這個院子封起來了。流年也沒離開過。”賀震樟說,“不過,外麵那些人一直在等著你的醫治結果,我還想告訴他們你的醫術呢!”

“這個就不用了,就算她們覺得我醫術不好也沒什麽。”司馬幽月說,“反正我又不認識她們,我的醫術也不用她們來肯定。現在還是你們的安全要緊。”

“嗯。”

賀震樟和蘇流年都有些動容,到他們這個境界,很少有人真心為他們考慮了。

“賀伯父,如果你查到什麽,如果可以的話,能否讓我也知道?我對這種事情還是比較有興趣。”司馬幽月說。

“好。你能克製死氣,說不定到時候少不了要你幫忙。”賀震樟說。

“那好。賀伯母身體已經無恙,我和奶奶他們就先回家去了。”

“這個你拿著,記得我說過的話,有需要的就通知我們。”賀震樟叮囑。

司馬幽月接過令牌,發現這和殷閬那塊是一樣的。

“這塊和殷閬的一樣。有這個就可以直接找到我,也可以向曲家在外麵的勢力求助。”賀震樟看出她的想法,說道。

“謝謝賀伯父。”

司馬幽月收了令牌,和黃鶯鶯還有司馬流軒離開了賀府。

在出去的時候,她看到守在外麵的人。看到她後,那些人都指指點點,意思無非就是,之前弄出那麽大的動靜,結果還不是一樣。

隻有殷素素看著她的目光很不一樣,司馬幽月估摸著是因為那顆玄月果已經到了她的手裏了吧。

她們回客棧去接了慕斯,然後出來就看到了殷閬。

之前在賀府還沒看到他,這會兒冒出來,應該是殷素素告訴他的。

“你確定要跟著我去?”司馬幽月問。

司馬家和江家的事情他也知道了,這個時候還跟著她,那就不可避免地卷入到這個事情裏麵來了。

“我說了,在沒明白你說的那種感情是什麽以前,我會一直跟著你。”殷閬還是那副樣子,好似在這裏的事情都沒發生過一般。

“這可是你說的。”司馬幽月看著他,“那一起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