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了司月的暗示,司家人都沒有說出司馬幽月不是司家人的身份。

司馬幽月抱著小黑回到司月身邊,司月抓住她好好看了看,確定她的確沒受傷,才放開她。

這一幕在別人看來,還真的像是姐姐在關心妹妹。

“小妹,你沒事吧?”司月拍拍她的肩膀,朝她眨了眨眼睛。

“沒事。”司馬幽月哪兒能不明白她的意思,不就是說我幫你圓場了,你可別自己拆穿了。

她雖然不知道司月用什麽方法讓司家的人保持沉默的,但是想到她之前說的一家子都疼她,想來也不會在大庭廣眾下讓她下不來台。

“怎麽會沒事呢?”司月心疼的說,“剛才那麽凶險,如果不是你,現在都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了。你們一步步將這東西逼回到這裏,得費多少精神!肯定累壞了。”

司馬幽月抽了抽嘴角,這司月說起謊來還真是不打草稿,隨口一張就來了。

不過她這話也很好的打了張家那人的臉,讓那些人憋的臉通紅。

“原來是司家小姐,我聽說司家就一個小界,怎麽現在有兩個了?”張家有人不高興了,跳出來自責。

“我爹認的幹女兒不行啊!”司月說,“還是說,我爹認個幹女兒,要也你們張家同意?”

“我……”

“你什麽你?”司月從剛才張昊命令式的讓司馬幽月幹活就不高興了,沒想到接連跳出兩個腦殘來,現在對這張家很是不喜。

不僅僅是她,就連其他人也是一樣。

這都什麽時候了,張家還出來搞這麽多幺蛾子?這要是真的把司馬幽月得罪了,誰來解決眼前的問題?!

好在那黑霧雖然回來一些,卻並沒有再漫過廣場範圍。這也讓其他人鬆了口氣。

如果真的因此而引起那東西的反擊的話,那張家就罪過大了!

張家人此時臉色很不好看,司馬幽月和小黑因為他們才罷工的,現在所有人都指責他們,讓他們麵子上很下不來。

“小妹,這就是我給你說的蔓姨,你剛到家裏來,還沒見過蔓姨吧?”司月介紹道。

司馬幽月眨了眨眼睛望著司月,這樣真的好嗎?萬一穿幫了怎麽辦?

司月回了她一個眼神,放心吧,不會的。

果然,她還沒說話,勿蔓先開口了。

“前段時間確實聽說司大哥認了個女兒,沒想到這麽快就見到了。今天的事情還真是要謝謝你,如果沒有你和你的靈獸的話,現在還不知道會是什麽樣的呢!既然你也是司大哥的女兒,就和司月一樣叫我蔓姨吧。”

勿蔓說這話也是真的感激這個小姑娘,雖然覺得後麵她做的有的點過了,但是也確實張家人惹人厭。

“蔓、蔓姨,你過獎了。”司馬幽月沒想到這城北的管事者也會幫司月圓謊,看來大家都對她很疼愛呢。

想想也是,隻有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才會形成她這個性子。如果是那些爾虞我詐的環境生活,就不會有那雙純淨又帶著狡黠的眸子了。

“既然累了,就休息休息吧。反正我有你在這裏守著,它就不敢往前走。”勿蔓有意無意的瞟了張昊和蒙砂一眼。

蒙砂看到她的目光,撇了撇嘴,將要說的話咽了回去。雖然他老是和勿蔓對著幹,但是要說關係的話,還是比和張昊要好的多。

張昊就不一樣了,勿蔓看自己那明顯是在警告,警告他不要再讓張家人做出什麽讓人討厭的事情來,現在司馬幽月還隻是說累了,如果再來點事情,保不準她就直接撂挑子走人了!反正用她的話來說就是,就算整個城市的人都死光,她再出手,自己也不會掉一根頭發。

所以現在,如果張家人再沒眼色,那就不要怪其他人不客氣了。

這時候,司家人飛了過來,其他人也沒阻攔。

“爹。”司月看到自家爹爹眼底有些寒意,拉著個臉,笑嘻嘻的上去挽住他的手。

“又調皮了。”司空瞪了她一眼,嗬斥道。

不知道是在說她認下司馬幽月當妹妹,還是說當眾打張家的臉的事情。

“爹,我這不是擔心小妹嘛。”司月朝司空撒嬌,不過也有央求的意味在裏麵。

司馬幽月看到司月和自己父親這麽親近,想起前世死去的父親,目光變得有些黯然。

說起來,自己來到這身體裏幾十年,不管是名義上的父親還是這身體的親身父親,她都沒有任何印象。雖然這些年有爺爺和哥哥們的陪伴,但是父親和母親也是不可或缺的。

司月看到司馬幽月有些傷感,想到她說自己從小就被父親送走了,又是到這裏來尋找父親的,想來她也是想父親了。

“小妹,你別擔心,爹不會責怪你的。”司月說,“爹,我們偷跑出來的事情是我出的注意,你就別怪小妹了。”

說完,還搖了搖司空的手臂。

司馬幽月臉上的驚訝一閃而過,可是眼底還是有留痕跡。

這怎麽就成了她們偷跑出來玩兒了?

“嗬嗬,小妹啊。”司家三哥朝司馬幽月笑了笑,“快來告訴三哥,這一趟出來可好玩兒?”》≠》≠,

司馬幽月看眾人都望著自己,尤其是張家人,自己之前還說是司家人,如果對方知道自己撒謊,這張碩死的事情肯定會聯想到自己身上。她現在還不想去處理這些事情,於是隻好皮笑肉不笑地應了聲:“好玩兒。”

“好玩也要早點回來。”司家大哥說,“小……你姐是個貪玩兒的性子,大哥不在,你不能由著她來。”

“小妹若是想玩兒,以後二哥帶你們去。自己出去太危險了。知道了嗎?”司家二哥很是認真的說,好像真的在數落兩個妹妹一樣。

“知道了。”司馬幽月抽了抽嘴角,這司家三兄弟是在做自我介紹嗎?怕她在眾人麵前穿幫?

就連司空也看了她一眼,說:“怎麽樣?有沒有哪裏受傷?”

“沒有,就是有些累。”司馬幽月順著他的話說。

“累了就休息一會兒吧。反正這裏有別人,也不是非你不可。”司空淡淡的說,卻將張家的人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