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狄五看到靠近的那些鳥,拉住司馬幽月就跑。

“你知道那些鳥是什麽?”司馬幽月跑著問。

“鬼界有一種鳥叫冥煞鳥,跟這個長的差不多,但是眼睛不是紅色的。”

“冥煞鳥很厲害嗎?!”

“單隻實力不高,但是數量奇多。你看那些,幾乎將整個天空給遮住了!”

司馬幽月回頭,空中黑壓壓的一片,不用想也知道這數量有多少。

“我們得想個辦法。”狄五說,“不然被追上可就慘了!”

“現在哪裏還有什麽辦法?”司馬幽月一邊跑一邊拿出小門,打開小界,帶著狄五跑了進去。

“吱吱”

那些冥煞鳥眼看就要追上司馬幽月了,卻白白失去了蹤影,生氣地尖叫著。

司馬幽月在小界看著外麵因為生氣的冥煞鳥而昏天暗地,拍拍胸脯,說:“幸好咱們還有這樣一個地方可以躲躲。”

“外麵有什麽?”巫淩宇看到司馬幽月驚魂未定的樣子,上前拉住她的手,問道。

“鋪天蓋地的冥煞鳥。”司馬幽月說。

“這裏居然有冥煞鳥?”巫淩宇有些詫異,“那不是鬼界才有的嗎?居然能在這個地方存活?”

“好像有些變異了,眼睛是紅的。”司馬幽月說。

“那冥煞鳥很厲害?”

“單個很不怎麽樣,但是多了湊在一起就難對付了。”狄五說。

“我們在這裏麵等等吧。”司馬幽月說,“等外麵那些冥煞鳥離開了再出去。”

“那估計有得等了。”巫淩宇說,“這冥煞鳥智力挺高,既然親眼見到你們進小界,定然會在外麵守著的。”

“那它們多久才會放棄?”

“冥煞鳥是很有耐性的冥獸,短時間是肯定不會離開的。”狄五說。

“那也沒辦法,隻能等了。”

“嗯,既然不能出去,那就在裏麵好好休息休息吧。你們這一路也辛苦了。”司馬流風說。

“確實需要好高休息。走這一路真是夠累的。”司馬幽月拿出特製的丹藥給狄五。

兩人這一路都走過來,還要警惕會不會有危險,精神力也消耗不少。

司馬幽月去休息,其他人便看不到外麵的情況,所以也隻有沉下心等待。

兩日後,正在打坐的司馬幽月被外麵的動靜驚醒。她叫來其他人,意念一動,大家都能看到外麵的情況。

那些冥煞鳥不像之前落滿山的情景,而是好像被什麽驚了,四處紛飛,朝著遠方飛走了。

“那些冥煞鳥怎麽了?”

“你們看空中!”司馬幽月提醒。

空中,滿天烏雲迅速的凝聚,儼然一副有人要度雷劫的樣子。

“有人在這個地方度雷劫?”

“我聽說,從鬼界去人界的人在出城後都會遇到雷劫,這應該是有鬼界的人從城裏出來了。”狄五猜測道。

“這麽說,這裏離鬼城應該不遠了。”司馬流雲說。

“有人渡劫也好,至少那些冥煞鳥被嚇走了。”莫三說。

“沒錯。還以為會在這裏等上一兩個月呢,沒想到這麽快就走了。”司馬幽月很高興,那些冥煞鳥被雷劫嚇走了,等雷劫過後,他們就可以出去了。

“我們也正好可以看看這裏雷劫的程度。”司馬流風說,“這對我們了解這裏的情況也有幫助。”

外麵的劫雲迅速凝聚著,看來這次渡劫的人有麻煩了,一般人可渡不過。

“難道是鬼界的大能想通過這條路出去?”狄五看到那劫雲的威力,嚇的打了個哆嗦。

“如果是大能,還會走這裏嗎?”司馬幽月說。

到那個層次的人,都是直接撕裂空間的,比如像巫淩宇去魔界的時候,還有墨羽回鬼界的時候。

“也是。”

“這麽厲害的劫雲,要麽渡劫人罪大惡極,要麽就是在群渡劫。”司馬修齊說,“不過不管是哪一種,對於我們後麵的路程都是有好處的。”

“沒錯。”

渡劫的威力會震懾住這裏的靈獸,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能為他們減少不少的時間和精力。

因為距離太遠,他們始終沒有看到渡劫的人是誰,雷劫劈了大半天後散去,司馬幽月確定外麵沒有危險,才帶著大家出去了。

“按照剛才渡劫的方向走,應該就能到鬼城了。”司馬幽月看著那個方向,心裏盤算著多久能走到剛才渡劫的地方。

“那、那個……”狄五出來後身體一直在發抖,“我可不可以先回去?”

司馬幽月看他不由自主發抖的樣子,想起他也鬼族,空氣中蘊含的雷劫的餘威對他來說也不好承受,便打開小界的門,讓他進去了,打算等過了這段路程再讓他出來。

他們坐上飛行獸,一路朝鬼城飛奔,在飛行了兩日後,他們看到了地麵上一群被劈焦了的屍體。

“十幾個鬼族一起渡劫,難怪威力那麽猛。”司馬流風說,“幽月,如果是你的話,能接住那日的雷劫嗎?”

“那個和東平城的比起來,你覺得呢?”司馬幽月反問。

“也是,東平城那麽大的雷劫都渡了過來,這點對你來說就是小意思。”司馬流風說,“幽月,來,給我們說說,你是怎麽對雷電免疫的?我看那些雷屬性靈師也做不到你這樣。你給我說說,我也學習學習,說不定我以後也能對雷電免疫。”

“這個啊,其實也很容易的。”司馬幽月笑眯眯的望著司馬流風,“你被雷劫多劈幾次,威力越強越好,然後你就習慣了。”

司馬流風認真的想了想她說的,隨即反應過來她是在忽悠自己,說:“一點也不尊老愛幼。”

“我實話實說的啊!”司馬幽月頗為無辜的看著他,“當初就是被劈了幾次,然後不知道怎麽的體內就有了雷屬性,然後就發現可以引動雷劫,然後後麵就順其自然了。”

司馬修齊和黃鶯鶯一開始以為她開玩笑的,聽她這麽一說,有些心疼地摸摸她的頭,說:“真不能想象你這一路是怎麽走過來的。可憐的孩子,以後你不用那麽辛苦了,有什麽都交給我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