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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將納蘭藍收拾掉,斷腸穀那邊也收拾好了。因為有司馬幽月對空間的封鎖,所以這次一個也沒跑掉。

當司馬幽月帶著一群獸獸回去後,那邊已經將屍體都收拾幹淨了。

“殺了?”北宮棠問。

“嗯。”司馬幽月點點頭。

北宮棠幾人心有所感,納蘭藍算是他們在這個大陸認識最久的人,可惜,不是朋友。

司馬幽月先將血煞城的人都收了回去,一時間這裏又隻剩下他們幾個了。

“老畢,這次先收點利息,等將這邊的事情處理完後,我們再向他們報仇。”司馬幽月說。

畢生喉結動了動,良久才聲音低沉地說了聲:“好。”

“那接下來我們去東平城。”司馬幽月擔心西門風他們過去會遇到什麽事情,收拾完這些人便準備往東嶺趕去。

城裏他們是回不去了,所有人都知道聖君閣和吳家的人是追著他們出來的,如果他們回去了,聖君閣和吳家人沒回去,這說明啥?以後要是別人發現他們失蹤了,她們也可以推脫不知道。反正也沒人看到她們殺人不是?

司馬幽月和司馬幽麟一起布置了一個傳送陣,再次出來的時候已經煉器城百萬公裏了。她們找了個靈獸,問了一下最近的城市,正好附近有個比較大的城市,應該有傳送陣去東嶺。

漠北和東嶺東平城相聚億萬公裏,如果讓他們自己弄傳送陣,那得花掉多少資源,最主要是累,還浪費時間。所以他們選擇直接去用別人的傳送陣。

飛了兩天便找到那個城市,找到傳送陣,交了錢後便趕路離開了。

現在司馬幽月有了靈力,不暈傳送陣了,所以一路幾乎都是在趕路,大半個月後,他們終於到了東嶺。

他們在路上聯係了西門風,得知斷腸穀的人已經到了好久了,便去了他們所在的城市。

因為東平城現在無法靠近,外麵來的人隻好選了比較靠近的城市落腳。比如西門風他們所在的六水城,工會之間約定的紅袖城,這些都是裏東平城比較近的城市。

司馬幽月等人出了傳送陣便朝這裏的憶月樓走去,西門風帶著斷腸穀的人就住在這裏。

“幽月?”

一道遲疑的聲音從後麵傳來,司馬幽月扭頭一看,居然是熟人。

“你們怎麽在這裏?”

在她後麵的是拓拔燕兒、拓跋寒和風無痕三人。

“呀,真的是你!我剛才看到你,還以為我看錯了呢!”拓拔燕兒聽她這麽一說,知道是她,激動地跑過來抓住她的手,“一直聽說你其實是個女的,今天終於見到你穿女裝的樣子。真漂亮呀!”

當初仙境開啟的時候,他們三人並沒有去,所以也沒有見過她。

司馬幽月朝拓跋寒和風無痕點點頭,說:“你們怎麽沒在學院,也來這裏了?”

“這裏是我們家族的領地,出了東平城那樣的事情,我們當然要過來看看。”拓跋寒說,“無痕是跟著我們來的。”

“幽月,你怎麽也到這裏來了?”拓拔燕兒問。

“我們穀裏有些人在東平城失蹤了,所以過來看看。”司馬幽月說。

“那你們住在哪兒?到這裏多久了啊?”

“我們才從靈師工會出來,還沒和穀裏的人匯合呢。”司馬幽月回答道,“對了,既然這裏是你們拓拔家的領地,那你們應該知道這裏是怎麽回事吧?”

“這……”拓拔燕兒有些猶豫,顯然這情況並不樂觀。

“怎麽,不能說嗎?”司馬幽月一看她這樣,心往下沉。

“也不是不能說,隻不過情況有些複雜,也不適合在這裏說。我們換個地方吧。”後麵的拓跋寒說。

拓拔燕兒回頭看了拓跋寒一眼,眼裏有些詫異。

不過拓跋寒有自己的想法,對拓拔燕兒搖了搖頭。

司馬幽月立即明白了什麽,說:“去憶月樓吧。”

憶月樓是斷腸穀的勢力了,這是大家眾所周知的,聽她這麽提議,都讚同的點了點頭。

一行人來到憶月樓,掌櫃的看到司馬幽月,立即上前向她行禮,恭敬地喊了聲:“副穀主。”

司馬幽月點點頭,問:“穀主在嗎?”

“幽月。”西門風從後院出來,身邊還跟著豐枳和豐愷兩人。

他們的表情比較凝重,看來得到的消息並不怎麽好。

“老大,這三位是?”豐愷問。

“我介紹一下,這是我在學院的朋友拓拔燕兒和拓跋寒,這是風無痕。這是我們穀主西門風和豐枳、豐愷。”司馬幽月相互介紹了一下,“我們去後院說吧。”

憶月樓隻是酒樓,並不能住宿,不過對於本穀的人,後麵是有單獨居住的小院的。他們來到後院的議事廳,不一會兒掌櫃的親自送茶上來。

“白掌櫃,你一直在這裏,對這裏的情況比較熟悉,就在這一起聽聽吧。”司馬幽月說。

“是。”白塔來到最下麵的位置坐下。

司馬幽月看著拓跋寒,問:“現在能說說到底發生什麽情況了嗎?”

“本來這個事情家族發了命令不許說出來的,不過我想,給你說的話,也許會對現在的情況有幫助。”拓跋寒說。

眾人心裏一稟,讓拓拔家要封鎖的消息,隻怕並不是什麽小事。

“怎麽了?”

“大家都知道,東平城城外方圓千公裏外現在都被黑霧籠罩著,不能靠近那黑霧,一旦進去的人,再沒有出來過。”拓跋寒說,“我們的人在最後傳了一個消息出來,說魔鬼來了。從此便再也聯係不上。”

“魔鬼來了?”司馬幽月一怔,“這是什麽意思?是指真的魔鬼,還是泛指控製裏麵情況的人?”

“不清楚。”拓跋寒說,“家族這幾個月也派了不少人進去,可是不管多厲害的人,隻要進去後,就再也聯係不上。”

“那那些人都死了?”豐愷問。

拓跋寒搖搖頭,道:“並沒有,他們的命牌都是完好的,說明他們連傷都沒有。可是就是莫名聯係不上了。”<!--章節內容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