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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的話讓魔狼族的人臉色大變,他們都中毒了?

不可能!

他們是彪悍的魔狼族,怎麽可能會被人族的毒給毒倒?

“不相信?”小七說,“你們可以運氣魔力試一試,看看會不會像那幾個人那樣。”

沒有人試。

他們潛意識裏已經相信了小七的話,為了避免毒藥過早發揮作用,他們沒有人動。

“你們想做什麽?!”狼翼黑著臉問。

“這還用問嗎?”小七一副你們果然傻的表情,“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你們當初對小夢做了什麽,今天就要還什麽回來!”

“你們敢!”

“有什麽不敢的?你們以為,這裏還是魔界,還是你們統治的地方?”

“夢魘獸,你要是敢殺了我們,我魔狼族一定不會放過你!就算你躲在人族世界,他們也會掘地三尺將你挖出來!”狼翼威脅道。

“是嗎?那就讓他們來掘地三尺好了!”司馬幽月說,“或許,等不到他們來掘地三尺,我們就已經攻到魔界去,端了你們的老巢了!你們現在,還是擔心你們自己吧!”

狼翼看著司馬幽月,不知道為什麽,看著這個實力並不強的人類,一股寒意從他心裏冒了出來。

難道,今天真的要殞命在此嗎?

“小夢,時間差不多了。”司馬幽月說,“小心點。”

“嗯。”小夢點點頭,腳一點就要飛下去。

“等等。”司馬幽月拉住她,拿出玲瓏,說:“讓她陪你去吧。”

玲瓏從司馬幽月手裏飛出來,來到小夢麵前蹭了蹭。

小夢握住玲瓏,縱身飛了下去。

困龍陣,許進不許出,小夢飛進去的時候漣漪動了動,隨即又平靜下來。

魔狼族的人警惕的看著她,她進一步,他們就退一步。

“夢魘獸,我勸你最好別亂來!你知道我魔狼族的,你……”

“知道,我當然知道你們魔狼族,生性殘忍,無惡不作。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把別人滅族。”小夢說,“可是那有如何?我的族人已經被你們全都殺了,你們還能滅我第二次族?”

說著,她手裏玲瓏一揮,劍氣散出去,之前倒在地上的那些人一劍斃命。

“夢魘獸,你別衝動,我們有話好好說!”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現在已經感覺到行動遲緩,魔力受阻,麵對小夢,就算他們這麽多人,也毫無還擊之力。

“好好說?當年你們滅我夢魘族的時候,可想過,有話好好說?當年你們在我身上數以千次實驗,一次又一次將我活剝,你們有沒有想過,有話好好說?!”

韓妙雙和蘇小小他們第一次聽小夢說當年的事情,想到她說的那些畫麵,他們就忍不住紅了眼眶。

他們簡直不能想象,她眼睜睜看著族人因為自己死去,一次次被人活剝卻不能死去,小夢那時候那麽小,是怎麽支撐下來的?

小夢沒說一句,就揮動一次玲瓏,一群魔狼便死在她的劍下。

鮮血濺到她的臉上、身上,那凶狠的眼神,讓她看起來像是從地獄爬起來的一般。

“當年你們殺我不死,又取不出我體內的東西,你們將我的實力和記憶都封印住,然後把我鎮壓在亦麟大陸幾百年,你們想沒想過,有話好好說?!”小夢再揮一劍,“現在,你跟我說,有話好好說,你說,我們要怎麽好好說?!”

小夢恢複記憶的時候小七並不在身邊,沒有看到她發狂的樣子,今天聽到她說這些,她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跟著碎了。

“小夢,別一劍劈死他們了!”她小腳一跺,人也飛了下去,來到小夢身邊,看著那些人說,“一劍劈死他們太便宜他們了。”

“我也來!”花花也飛了進去,站在小夢另外一邊,“不管做什麽,都算我一份!”

雖然花花這個名字是小夢給她取的,雖然她一直覺得這名字太掉份了,但是這也抹不去她們之間的情誼。

小夢看看小七,又看看花花,點點頭,說:“小七說的沒錯,這麽殺死他們,確實太便宜他們了。說了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不能讓你們這麽輕鬆的死去,對吧,狼翼?”

狼翼看到小夢帶血的笑容,想要往後退,卻因為身體麻木,一下子倒了下去。

“你、你想做什麽?”他顫抖著身體問。

“我不是說了嗎,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你對我做過什麽,你們在我身上做過什麽,我會一點一點還給你的!”

狼翼想起自己曾經看到她被那些人活生生的解剖,嚇得臉色一白,叫道:“不要!”

“你說不要就不要?這可不是你說了算的時候了!”小七上去,一腳踩在他的胸口,說:“哼,當年小夢說過多少次不要?你們答應了嗎?當年沒做的事情,現在就不要要求別人做!”

“啪——”花花手裏多了一根藤蔓,手一揮,那藤蔓便狠狠的抽了那些人一鞭子。

“哎呀,我們是要解剖麽?我還沒有刀子呢!月月——”小七仰頭朝司馬幽月大喊。

司馬幽月看著她那逗比的樣子,無語的搖了搖頭,拿出兩把匕首,給她們扔了過去。

花花一揮藤蔓,藤蔓便將兩把匕首卷住,拉了回來。她分給小七一把,玲瓏扭了扭身體,也化成一把匕首。

現在三人一人一把匕首了。

“那麽,我們開始吧!”小七看了小夢一眼,退讓到一邊。

這個曾經親手傷害過小夢的人,當然要由她自己親手解決。

小夢慢慢的走過去,蹲到狼翼身邊,把玩手裏的匕首。

“你放心,玲瓏很鋒利的,雖然從你身體裏劃過,但是絕對不會讓你感覺到疼,你的那些器官,就算我全部割下,它們看起來還是會像連在一起一樣。”

狼翼越聽身體抖的越厲害,他現在終於明白當年那個躺在砧板上那個小女孩看到他們時候眼裏的表情了。

那是驚恐、絕望、痛苦和掙紮。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重複了幾百上千次的折磨,再看到那些匕首的時候,那種感覺是加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