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藍沒想到宗政寒月會這樣說,朝餘承弼喊了一句:“師傅!”

她怕餘承弼真的就這麽算了。{看最新章節請到:}

餘承弼看著青衣,從他隻將納蘭藍送出來就知道了,他在偏袒韓妙雙。

他不知道韓妙雙用什麽辦法讓青衣對她另眼相待,但是他知道,有青衣在,他們殺不了韓妙雙。

“我們走。”他對納蘭藍說。

“師傅?!”納蘭藍沒想到他真的要放棄,那可是她悟出來的道啊!讓她就這麽放棄,她不甘心!

“寒月說的對,要殺她,以後有的是機會,沒必要現在和生命樹對著幹。”餘承弼說。

“可是……”她的道怎麽辦?

“小師妹,那心字已經進入到她的身體裏,已經成定局了,你現在就算是殺了她,那也不會變成你的。”宗政寒月說,“我們能理解你想殺她的心情,但是你想要閣主和整個聖君閣因為你這個和生命樹對著幹嗎?”

即便是他們加起來,也不會是生命樹的對手!

納蘭藍看到大家都望著自己,縱然心裏難過,卻不能將大家的性命搭上。

如果真的那樣做,那她以後在聖君閣就沒有立足之地了!

“那就聽師姐的吧。不能因為我的私仇連累大家。”她咬著嘴唇,一副很委屈卻不得不為大家著想的樣子讓在場的人都為之動容。

“藍兒你放心,這個仇我們後麵一定會為你報的。這個人,不會活著離開仙境的。”餘承弼摸摸她的頭,安慰道。

“謝謝師傅。”

“我們走!”

既然聖君閣已經沒有人能進去了,他們再留在這裏也沒有用。

納蘭藍離開的時候回頭看了韓妙雙一眼,眼裏含著恨意。

韓妙雙看著她那樣,心裏暗爽,朝她抬了抬下巴,看到她更生氣,更加高興了。

看著納蘭藍不甘心的離開,韓妙雙朝青衣拱了拱手,道:“謝了啊!”

“你倒是挺得意的。”青衣負手在背,將她的心思看在眼裏。

“對啊!那女的以前可是要殺小師弟的,哼,這種人,坑一次爽一次!”韓妙雙說,“再說了,這也不是我故意坑她啊,那心字又不是我讓它選我的。”

“如果不是一起悟道成功,人家的道也不會被你撿了便宜。”青衣說。

韓妙雙這樣子,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這也不是我能控製的啊!這叫緣分!”韓妙雙說。“生命樹,我師弟他們呢?小七呢?”

“他們都還在領悟自己的機緣。”青衣說,“還有,不要叫我生命樹。”

“那叫你什麽?”

“青衣。”

韓妙雙上下打量了一下他,“明明是金色的生命樹,為什麽要叫青衣?”

青衣額頭滑落一根黑線,怎麽和司馬幽月說一樣的話?

“你要是不想出去被人殺了,就安靜點。”青衣說完,從樹冠上消失了。

韓妙雙看了看結界外麵圍滿的人,自己站在樹冠上,像在這裏被人參觀一樣,讓她覺得怪不舒服的。

既然青衣沒有趕她走,那她就先不出去了,不然保不定會被人給抓來哢擦了。

反正她剛剛領悟出道來,正好可以好好鞏固一下。能在生命樹這裏鞏固道心,這是別人求都求不來的事情。

她鑽進樹冠裏麵,找了一根比她身體還粗壯的枝丫,盤膝坐下,開始鞏固自己的道心。

外麵的人看到她能在生命樹裏修煉,心裏那個羨慕嫉妒恨呐!

“要是我們也能進去就好了。”

“算了,還是不要想了,我打算離開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走?”

“你要去哪裏?”

“這島上不是還有一個帝君的遺跡嗎?我們不如去那裏看看。”

“那個遺跡早就有人去了,現在去也沒有什麽寶貝了。”

“可不是嗎,我們才從遺跡那裏過來的,那邊現在都要被掏空了。”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

“遺跡裏麵的東西那麽少嗎?”

“倒不是少,而是不是所有人都能進去裏麵的。”

“怎麽個說法?”

“帝君的地方都是有各種禁製的,隻有破了禁製的地方我們才進得去。那些厲害的人倒是直接進去了,我們就隻能在外麵轉悠了。”

“沒錯。可是那些破解禁製的地方就那麽點,早就被人翻過好幾遍了。”

“唉,那這個島還有什麽好呆的,還是趁早離開吧,昨天去其他地方還能找到一點。”

“誒,你們聽說了嗎,斷腸穀的穀主帶著一群人進了一個還沒破壞禁製的地方了。聽說那裏除了禁製還有很多機關陣法。也不知道他們是生是死。”

“啊,那不是那個新出來的勢力嗎?聽說他們實力還挺強的,尤其是那個司馬幽月,簡直就是一妖孽。”

“那司馬幽月也到遺跡裏麵去了嗎?”

“好像沒。他們說在遺跡裏麵沒有看到她。”

“要是她也出事的話,那就可惜了。多妖孽的一個人啊!”

“如果她沒事,那穀主出事的話,她不就是穀主了?”

“她那麽年輕,不會吧?那些人可都是血煞城的人,沒那麽好征服的。”

“我看征服那些人的就是她。你忘了血煞城發生的事情了?”

“你是說……好像是啊,當初那雷電劈了那麽多天,可不就是她引來的嗎?!”

“所以說啊,這實際上的當家人還是司馬幽月。”

“不過我看司馬幽月對那穀主挺敬重的。”

“你們現在就在說死不死的,說不定他們都沒事呢!不要忘了,銀臨大人對這個勢力可是很親近的。要是這麽容易就死了,他還需要費心交好嗎?”

“說的也是。”

青衣聽到外麵的討論,微微皺了皺眉頭,等他發現司馬幽月的變化後,趕緊去了樹洞。

他沒想到司馬幽月的領域透了出來,讓她聽到這些人的話。聽到西門風和斷腸穀的人生死不明,她氣息很不穩定,連帶著領域也開始崩裂,眼看就要徹底崩潰,所有的努力都要前功盡棄。

“你可別讓它塌了啊,錯過一次,你後麵要再想領悟出領域,那可就不容易了。”他擔憂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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