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沈非兄弟,魏某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你是否能夠答應?”

在大殿之中眾人的歡呼聲中,魏亭很好地壓下了他心頭的那一抹極致憤怒,竟然對著沈非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來。一看書w?ww·1

聽到此言,沈非眼神微凝,而後盯著下方的魏亭定定地瞧了半晌,他對這個和魏羽一丘之貉的神兵閣閣主沒有一絲好感,也知道這家夥心中打的必然不是什麽好主意。

“既然是不情之請,那魏閣主還是免開尊口吧!”沈非一點也沒有給這個神兵閣閣主麵子,說出來的話,讓得對麵魏羽臉色愈加陰沉之外,也讓下方的魏亭略有些尷尬。

但魏亭畢竟乃是丹魂城神兵閣的閣主,心思城府都是很深的,而且深諳厚黑之道,雖然沈非說了“免開尊口”,可是他既然已經開了這個頭,又怎麽可能不說完自己的話呢?

所以魏亭臉色變了數變,依然帶著一抹微笑地說道:“沈非兄弟,你的這把噬魔槍既然獲得了我神兵閣主持的神兵大會冠軍,你看能不能這樣,將噬魔槍借與我神兵閣展出三日,以便丹魂城的諸位有幸見識一番?”

聽到魏亭這話,一些還在竊竊私語的丹魂城勢力之主臉上都是湧現出一絲興奮,更有人微微點頭,那把一槍刺穿七彩神風鑽的黑色長槍,他們都還未看清楚呢。

七彩神風鑽已經是地階中級的強橫武器了,可是這樣一件以堅硬著稱的東西,竟然連噬魔槍一槍都抵擋不下來,那這把黑色長槍到底有多厲害,那是誰都可以猜測到幾分的。

可是噬魔槍是沈非之物,曇花一現之後便即收回,在場的各位雖然並不像神兵閣閣主魏亭一般有著極度的貪婪之心,可是對於那把黑色長槍,卻是沒有一個人不想研究一番的。

現在魏亭這番話可算是了了他們的這個心願,隻是他們沒有想到,魏亭隻不過是拿他們來試探一下沈非,如果沈非不允,那勢必激起這些丹魂城勢力之主的敵愾之心。?要看?書1ka?nshu

上方貴賓室的沈非也沒有料到魏亭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但是噬魔槍是他安身立命之本,又怎麽可能借與這個他並沒有絲毫好感的魏家之人?

所以在下方各人期待的目光之中,沈非已經是緩緩搖頭道:“不好意思,魏閣主,恕難從命!”

聞言魏亭臉上也沒有露出太多的失望,光看臉色的話,倒是那些丹魂城的各大勢力之主比他還要失望幾分。

看到這一幕,魏亭心想計謀得逞,當下略帶遺憾地說道:“是嗎?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沈非兄弟這把武器,我看一定也是一把不低於人階中級的武器吧?”

魏亭不動聲色地便給沈非安了一顆釘子,聽得他這最後一句話,不少人臉上都是又湧起了一抹貪婪之心,那盯著沈非的目光,也變得有些不善起來。

沈非又豈會在意這些不善的目光,聽得他朗聲說道:“魏閣主,既然我的噬魔槍已經奪得了神兵大會冠軍,那咱們之間的賭注,也該兌現了吧?”

聽得沈非這話,場中眾人才陡然想起這個獨臂少年和神兵閣閣主是有一個賭約的,而現在沈非贏了,那賭注就是能進入神兵閣的藏寶庫任選一件寶物。

想到這裏,不少人眼眸深處又是掠過一絲火熱,那可是神兵閣的藏寶庫啊,庫中可不僅僅是有這些地階低級的武器,還有強橫的功法或是丹武技。

何況兩人的賭注是任選一件,那沈非肯定是挑最貴重的拿啊,眾人心中有些幸災樂禍,這神兵閣閣主魏亭偷雞不成蝕把米,恐怕這一次真要大出血了吧?

沈非在此時神兵大會剛剛結束便提出兌現賭注,所有人都是心中明白,那是不想給魏亭什麽偷梁換柱的機會,現在直接去藏寶庫的話,恐怕魏亭根本就來不及將其中最為貴重的東西轉移。?要看書·1?k?a書nshu

在眾人的猜測心思之中,魏亭的臉上倒是看不出一絲異樣,見得他依然帶著笑容說道:“我神兵閣也是丹魂城有頭有臉的地方,自然不會賴賬。”

魏亭話音落下,便將頭轉向了大殿之中,朗聲說道:“各位,今日的神兵大會就此結束,感謝各位的賞光,來年再見!”

神兵閣主的這總結之言,便算是給這一屆神兵大會劃上了一個圓號,總的來說,這一次的神兵大會雖然出現了幾個小小的插曲,也還算是比較圓滿的。

尤其是最後出現的七彩神風鑽和噬魔槍,更是讓這些人靈界丹魂城的勢力之主們大開了眼界,直到現在,他們都還不知道噬魔槍的品階到底達到了何種地步呢。

如果讓得這些人知道那居然是一把上古神器的話,恐怕他們其中也有不少會如神兵閣閣主一樣豁出性命去奪取吧?

沈非最後收回噬魔槍的那一幕,也許場中有人意識到了那不是一把普通的黑色長槍,可是除了魏亭之外,都是不動聲色地將這份貪婪埋藏在了心底,如果有著機會,想必他們也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出手。

在眾人各異的心思之下,便是三三兩兩結伴離去,從貴賓室出來的沈非幾人,一眼便看到天藥樓的玉空父女滿臉笑容地迎了上來。

天藥樓的藍極玉龍鞭是被魏羽的千幻之水毀掉的,而素清地靈黑火珠又毀掉了千幻之水,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素清算是給天藥樓報了一箭之仇,加上和沈非的關係,他們當然要來感謝一番了。

尤其是玉空隱晦地在那獨臂少年背後的黑色長槍上掃過時,不由露出一抹火熱,聽得他高聲道:“沈非,恭喜你啊,想不到這一次神兵大會最大的風頭,竟然是出在你身上,真是讓人意外又驚喜啊。”

明空知道魏亭一直對自己的寶貝女兒有覬覦之心,又想借此機會吞並天藥樓,因此是極其不想看到神兵閣奪得神兵大會冠軍的。

可是今天要是沒有沈非,那這一次的神兵大會可就真成了神兵閣的獨角戲了,所以對天藥樓來說,沈非的出現,可算是幫了他們大忙。

聽了父親之言,一旁的玉瑤也是笑著說道:“爹爹,你現在相信女兒的眼光不差了吧?虧你之前還瞧不起他來著。”

耳中聽到“眼光不差”四字,沈非身旁的三女臉色都有些異樣,但沈非卻似沒有聽出玉瑤這隨口之言一般,笑著說道:“我本來也不想出這風頭的,不過沒辦法,誰叫他們逼著我打了那個賭呢?”

一說到這事,明空不由愈高興,朗聲笑道:“哈哈,我看這一次神兵閣可要大出血啦,沈非,你不必和他們客氣,撿貴重的拿便是了。”

“嗬嗬,玉空老樓主說笑了,不過是藏寶庫的一件寶物,我神兵閣還是輸得起的,說不上什麽大出血!”玉空話音剛落,一道略有些熟悉的聲音便是從其身後傳了過來。

結合著這話中之意,幾人心中已經有所猜測,轉過頭來之後,果然見得神兵閣主魏亭正麵帶笑容地緩步而來,隻是那笑容的背後,蘊含著一絲隱晦的憤怒,不過之前跟在他身邊的魏羽,此時卻是不知去向。

魏亭本來是借著奪取神兵大會冠軍之機,一來將沈非趕出丹魂學院,二來獲得玉瑤的青睞,從而一舉掌控天藥樓。

可是現在這計劃被沈非一把不起眼的噬魔槍生生破壞了,他口中雖然說著不是大出血,但如果真讓沈非拿走神兵閣藏寶庫裏最珍貴的東西,恐怕他會鬱悶得三天吃不下飯吧?

不過此時魏亭已經有了另外的陰毒之計,所以他絲毫不擔心沈非會拿走他藏寶庫裏的東西,這時臉上的笑容,倒是沒有讓人看出有什麽異樣。

走近的魏亭目光在沈非身上轉過,既而停留在了玉瑤的身上,聽得他微笑道:“玉瑤妹子如果有興趣,我神兵閣的藏寶庫隨時為你敞開,你想什麽時候來就什麽時候來,想拿什麽就拿什麽,不必跟我客氣。”

聽得魏亭這話,玉空臉色明顯一沉,倒是玉瑤比乃父沉得住氣,緩聲說道:“既然是神兵閣的藏寶庫,那我倒是真不便前往一觀,魏閣主還是先兌現沈非的賭注吧。”

玉瑤這不動聲色的一刀讓得魏亭臉上的笑容都收斂了幾分,心道:你這死女人,待我先收拾了沈非,再來收拾你。

魏亭心中的話自然是沒有說出口,其目光在玉瑤火熱曼妙的身材上掠過,終於是轉到了沈非這邊,說道:“沈非兄弟,跟我來罷!”

沈非微微點頭,當即跟著魏亭朝著大廳的西麵走去,身後素清三女對視了一眼,也是快步跟上,至於明空父女兩人,則是目光有些火熱地盯著幾人的背影,有些怔怔出神。

良久之後,沈非幾人的背影都消失在了轉角之後,明空突兀地冒出一句話說道:“瑤兒,你看那小子怎麽樣?”

心中正想著某些事情的玉瑤忽然聽得父親之言,當即臉色微微一紅,嗔道:“什麽怎麽樣?唉,父親,你就不要打趣瑤兒了,你看他身邊跟著的幾位女子,哪個不比瑤兒年輕漂亮啊?”

聞言玉空不由一愣,他本意可不是說這個事情,卻沒有料到竟然引來玉瑤這一通幽怨,當下一抹古怪的笑容浮現而出,父女兩久久沒有再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