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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器一道在大6之上雖然並不被人如何看重,但卻是能夠體現一個勢力宗門的底蘊。【△網WwW.】?

比如在這人靈界,如果你能拿出一件地階低級的武器,那就說明你有了一定的能力,甚至是有著地通界的勢力關係。

而眼前的這個獨臂小子,魏亭怎麽也不肯相信這會是一個擁有地階低級武器的財大氣粗之人,從凡域界來的土著,又能有什麽好東西了?

所以說魏亭在聽到沈非居然大言不慚說到“奪冠”二字的時候,自然要臉現不屑了,這兩個字,和你小子有半個金幣的關係嗎?

魏亭在說到“地階低級”的時候,臉上帶著一絲挑釁地看著沈非,所謂恨屋及烏,魏糜和魏羽都對沈非極不待見,連帶著他魏亭也是異常厭惡眼前這個看似平靜異常的獨臂少年。

“地階低級麽?”沈非微微點了點頭,卻沒有多說話,而是右手輕輕在腰間容袋之上撫了一下。

也許魏亭永遠也不會知道,南火學院將近九成的財富現在都在沈非的容袋之內,以人靈界五大高級學院之一的總院長之尊,薑燃給予沈非的容袋內,有著魏亭連想都不敢想的驚人財富。

試想就算是魏亭之兄魏糜,也不過是丹魂學院的一個三長老,雖然有著地通界的關係,可是被下放到這人靈界來,這本身就說明魏糜在地通界的家族或是勢之中並不受待見。

可是薑燃不同,能夠做到人靈界五大高級學院之一的總院長,那每一個拉出來都不可能是尋常之人,薑燃擁有的財富,現在盡歸沈非之手,可笑這個魏亭還想在這種事情上壓過沈非。

沈非的容袋之內,雖然他並沒有仔細查看過那些對他來說沒有多大用處的武器,但是他也知道,至少地階低級的武器是不缺的,這神兵閣武器雖眾,可要想壓過整個南火學院的底蘊,那還是有些不太可能的。?

現在既然這個魏亭自己送上門來想要被打臉,那沈非也隻能是卻之不恭了,見得他臉露微笑地說道:“怎麽?魏閣主就斷定我拿不出可以奪冠的武器?要是我真的辦到了,那又如何?”

“狂妄!”聽得沈非這話,魏亭先是在心中冷笑了一聲,但其念頭轉動,已是有了計較,當下接口道:“如果你能奪冠,我神兵閣藏寶庫任你自由進出,在其中挑選一件你稱心如意的武器。”

魏亭有著這麽強大的信心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因為這一次他可是早有準備,那件魏糜從地通界弄來的東西,他也是準備在這一屆的神兵大會上一嗚驚人的。

所以魏亭從來就沒有想過這一次神兵大會的冠軍武器會有絲毫意外,他也並不介意和沈非打個小賭,這小子這段時間在丹魂學院的名氣實在是太大了,他們魏氏一係當然是想打壓一下其“囂張”氣焰。

聽到“神兵閣藏寶庫”幾字,沈非心下一動,有著南火總院長的家底,他並瞧不上這神兵閣的藏寶庫,可是這魏亭一臉的挑釁,如果不讓這家夥出點血,恐怕他還真以為南火學院的“喪家之犬”好欺負呢。

“那就這麽定了!”沈非臉上神色未變,依然是那雲淡風輕的樣子,隻是這話一出口,魏亭的眼珠又是轉了幾轉。

見得沈非話落之後便要轉身而走,魏亭連忙叫道:“沈非,你不會如此不懂規矩吧?你贏了可是去我神兵閣藏寶庫挑選心儀之物,可要是你輸了呢?你不會認為什麽事也沒有吧?那未免也太便宜你了。”

聞言沈非腳下一滯,他倒是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因為他不僅有薑燃留下來的南火學院大半財富,還有著詭異絕倫的噬魔槍,單比武器一道,要是輸了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話。、

沈非施施然轉過身來,目光在魏亭的臉上淡淡掃過,輕聲反問道:“魏閣主覺得該當如何?”

沈非驟然的反問,倒是讓得魏亭一愣,因為他和沈非一樣,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會輸,這賭局也是臨時起意,沈非輸了需要做些什麽,他還真是沒有想好。

“你……”

“要是你輸了,就此離開丹魂學院,再也不許踏進丹魂城半步!”

魏亭正要說個什麽為難的賭注,卻沒有想到他的親侄子魏羽此時卻是第一次開口了,而且是搶著打斷了他口中之言,不過這個賭注嘛……

魏毫心中電轉而下,旋即便是點了點頭,說道:“小羽說得沒錯,你的武器要是能奪冠,那我輸的可能是神兵閣最為貴重的一件武器,僅僅是讓你輸了之後離開,這應該不是占你的便宜吧?”

沈非天賦驚人,連丹魂學院第一天才素清都不是其對手,魏羽可以想像以後隻要沈非在丹魂學院一天,他就永遠沒有出頭之日。

今日沈非自動送上門來,如果真能憑著此次神兵大會將這討厭的小子趕出丹魂城,那可真是意外之喜了。

魏羽可是知道今天魏亭手中有著天大的底牌,隻要沈非敢應戰,那他就絕對沒有贏的可能。

退一萬步講,就算是神兵閣的武器不敵沈非的武器,但是這賭局卻是需要沈非“奪冠”,這神兵大會武器層出不窮,說不定從哪兒就會冒出一匹黑馬來,沈非這個凡域界來的土包子,想要奪冠那是癡心妄想。

何況魏亭他們要是輸了,隻是輸掉一件藏寶庫內的武器而已,比起讓沈非離開丹魂學院,這些無疑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

魏羽能夠想到的,素清自然是能夠想到,她對沈非了解並不深,也知道這獨臂少年來自凡域界,比財富比底蘊,又哪裏比得讓魏家這種在人靈界根深蒂固之人?

加上魏羽這個賭注實在是觸碰到了素清的底線,她剛剛對沈非升起一絲慕戀之情,這家夥就想將其趕出去,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所以素清當即便是俏臉一沉,叱道:“魏羽,你不要太過分了!”

對於素清,魏羽之前倒是很有些敬畏,可是當三日前這個丹魂學院的少女敗在沈非手下的時候,他的這些想法便是改變了。

甚至魏羽還有些惱恨素清,堂堂丹魂學院第一天才,竟然在丹氣修煉和魂醫之術上都輸給了沈非,輸給了那個他魏羽厭惡之極的殘廢小子。

何況現在素清是幫著沈非說話,所以魏羽當即臉上浮現出一抹冷笑,說道:“素清師姐,這是神兵閣和沈非之間的賭局,咱們還是不要插手了吧?”

聞言素清大怒,心想既然是沈非和神兵閣之間的賭局,那你這家夥幹嘛又說出什麽“輸了離開丹魂學院”的餿主意?

不過素清還沒來得及再次開口,魏羽已經將冷笑目光轉回了沈非身上,笑道:“沈非,你不是不敢賭吧?要真是這樣,那看在素清師姐的麵子上,這場賭局作罷也無不可。”

魏羽這話,明顯就是在暗諷沈非躲在女人身後,這激將之法雖然明顯,但效果卻是不錯,見得沈非已經是側頭轉聲道:“如你所願!”

“沈非,你……”聽得沈非答應魏羽的賭注,素清當即俏臉一變,她還真以為前者是受不了魏羽所激,這才憤然答應的呢。

隻是素清卻是沒有聽到其身後不遠處的兩個少女的竊竊私語聲,要說對沈非信心百倍的,還得說從南火學院而來的青顏師姐妹了。

見沈非仿佛是受不了激一時義憤才答應對方賭局的模樣,青顏不由撇了撇嘴,在上官玉耳旁輕聲說道:“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那兩個家夥估計要倒黴了。”

上官玉笑靨如花,微微點頭道:“他可從來不打無把握之仗,說起來也是他們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青顏臉上有著一絲興奮之色,說道:“這兩個家夥如此討厭,真想看看他們輸了之後的表情啊!”

這一次上官玉沒有再接口,因為沈非說完那四個字之後,便再也沒有去理會魏亭叔侄二人,徑直轉身朝著他們的貴賓室走去。

見狀素清也不好再多說什麽,要是一力勸阻的話,倒像是怕了這兩個家夥一般,當下連忙跟上,隻是青顏和上官玉在臨轉身之時,都對魏亭二人投去了一抹幸災樂禍的隱晦目光。

看著四人在那處貴賓室門口消失的背影,魏亭眼神微眯,而後沉聲道:“小羽,你看那小子是在虛張聲勢,還是真的有什麽底牌?”

看來魏亭能夠做到神兵閣的閣主位置,並非隻是靠他和魏糜親兄弟的關係,剛才極盡挑釁,其實他心中也是思慮良多。

魏羽看起來比魏亭卻是有信心得多,聽得他輕笑道:“放心吧二叔,有著父親給的那件東西,那小子這一次是滾定了,隻要他不能再留在丹魂學院,這條性命十成中便算是去了八成。”

魏羽這話出口,也說明了他對沈非的怨毒恨意已經到了一個無以複加的地步,他要的可不僅僅是將沈非趕出丹魂學院那麽簡單啊。手機用戶請瀏覽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