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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徐洛言起等人的實力,在南火地院榜排名都在三十開外,而眼前的這幾人,無一不是排名前十的狠人。【△網WwW.】在這之前,徐洛等人對這些家夥都隻能是仰視的存在。

年豐蘊含著濃鬱嘲諷的話語一出,其身旁三人自然是極盡附和,目光都是挑釁地盯著那個三天前在擂台殿大出風頭的獨臂少年。

可是這些家夥明顯是低估了沈非的強韌心性,在他們極具挑釁的目光之中,這個獨臂少年卻是理也沒理,腳下也隻是頓了一頓便繼續朝著那邊丹武技區域的房門處走去。

“沈非,他們……”跟在沈非身後的徐洛有些擔心,所以想要開口勸說點什麽。

卻不料沈非頭也沒回,淡淡的聲音傳出道:“隻是幾隻惡狗在亂吠而已,難道被他們咬了,你還想咬回來不成?”

寂靜!

突然之間安靜下來的丹武殿大廳,氣氛顯得有些詭異。就連年豐四人也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這樣的話,怎麽可能是針對他們四個地院榜前十而的?

但是下一刻,年豐身側的一名陰狠青年終於第一個反應了過來,尖聲叫道:“年豐師兄,這小子在罵我們!”

此人的反應頗快,但腦子卻是有些不太好使,這樣的尖聲出口,頓時引來大廳之中眾人的注意,而且這些目光之中,還夾雜著一絲古怪的笑容。

“小子,站住!”

年豐一張臉已經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此時也不及嗬斥同伴的愚蠢,隻是指著沈非大聲咆哮。

哪知沈非還是沒有理會於他,眼看這個獨臂少年的身形已經離那丹武技區域的大門不足數丈,年豐眼珠一轉,卻是陡然朝著沈非身後的言起用力劈出了一掌。

當初沈非在擂台之上的魂醫比試,讓言起成功突破到了靈丹境,也讓年豐精心策劃的這一起陰謀一敗塗地。這個心胸狹隘的地院榜第一,自然是連接受通脈之術的言起也一並恨上了。

此時年豐眼見一個不慎,竟然讓沈非溜出了這麽遠,再要攻擊可是有些不及,所以當機立斷,竟然是朝言起拍出了一掌。

年豐是老牌的地院榜第一,而言起三天之前還隻是一名九重明丹境巔峰的修煉者,年豐這一掌沒有絲毫留力,磅礴的丹氣將言起壓迫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不過畢竟已經成功突破到了一重靈丹境,言起雖然心驚,但還是舉起雙臂在胸前一擋,隨即年豐的這一掌已經倏然而至。

一個實力強橫,一個剛剛突破到一重靈丹境,一個暴起突襲,一個倉促應對,這一次交擊的結果根本就用不著多說。

砰!

隻聽得一道大響之後,言起隻覺一股大力襲來,當即拿樁不住,蹬蹬蹬連退了四五步。

感應到暗勁並沒有消失,言起暗暗心驚之際,身後一股溫和的力量卻是突然襲到,將他還要倒退的身形瞬間攔阻了下來。

出手阻住言起繼續退步的自然是沈非,此時他的臉色也有些陰沉,因為他沒有想到這個年豐竟然如此卑鄙,居然對言起出手。

雖然和言起並沒有什麽交情,但沈非知道今天年豐的挑釁是因自己而起,讓別人代而受過的事他是做不出來的。

而且年豐既然已經出手,沈非知道就算是自己進入了丹武技區域的大門,這個家夥也一定不會對跟著自己的四人輕易罷手。

以言起徐洛等人的實力,被這幾人惦記上,恐怕以後在這南火地院之中都不會有安生日子過了,就這樣一走了之,並不是沈非的風格

不得不說年豐這一下出手誤打誤撞,正好擊中了沈非重義的軟肋,雖然他並沒有將言起等人放在眼中,但這一擊的目的卻是達到了。

見得沈非轉身扶住言起,年豐眼中一絲得意之色閃過,開口冷笑道:“嗬嗬,我還以為你除了會躲在女人身後之外,也能狠心對自己的朋友不管不顧呢,現在看來,你還是挺有義氣的嘛。”

嗤……

年豐萬萬沒有想到,在自己譏諷之語剛剛落下的時候,一道極其刺耳的破空之聲便是倏然傳來,旋即他眼前已經是亮起了一抹耀眼的青色寒芒。

寒芒一點!

沈非心中惱怒已極,他可不是拖泥帶水的人,又豈會和這討厭的家夥多說廢話?這一下暴起槍刺,簡直讓年豐措手不及。

不過年豐也不愧為地院榜第一的級天才,這一下雖然準備不足,但反應還是頗快的。隻見這個地院天才身形一矮,總算在千鈞一之際用一記下蹲將沈非的寒芒一點躲了開去。

隻是年豐雖然驚險躲過沈非的一記槍刺,但急蹲身的動作卻是頗為狼狽,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讓得他這個一向高傲的地院第一天才臉上如何下得來?

“小子,你這是找死!”

站直身形的年豐,那盯著沈非的目光如要噬人一般,說出來的話,仿佛是從牙縫中擠出,讓得其身旁幾人都是機靈靈打了個寒噤。

沈非一槍不中,倒也沒有繼續追擊,噬魔槍槍尖斜指地麵,淡笑著說道:“怎麽?隻準你隨意對別人出手,卻不準別人對你出手?難道你和南火學院的總院長,真是親戚?”

沈非此言一出,諸如言起徐洛等人都是心下恍然,原來沈非一槍不中便即住手,是對那年豐剛才朝言起暴起出手的回應。

而且沈非的言辭可是比年豐隻知譏諷的話語犀利多了,還好知道“總院長親戚”這個典故的淩玄和青顏沒有在場,否則說不定會直接笑出聲來。

年豐此時的臉色愈嚇人,那繚繞在身周的淡淡藍色丹氣,讓得他身旁的幾人都是不動聲色地退開了兩步。因為他們知道年豐已經處於了暴怒的邊緣,恐怕下一刻便會暴起傷人。

“既然你真的想要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當廳中氣氛達到一個臨界點之時,年豐口中陡然冷喝出聲,隨著他這聲音而動的,還有他的身形。

對於這二重靈丹境地院天才的攻擊,沈非雖然表麵輕鬆,但心中早已暗自戒備。不管怎麽說,他表麵上的實力,也隻是相當於八重明丹境的八重淬靈境而已。

一般來說,隻有八重明丹境的修煉者,是無論如何不可能是二重靈丹境強者的對手的。但是在言起和徐洛等人的心中,卻都有著一抹古怪的想法,仿佛那個地院榜的第一天才,並不會很輕鬆就能收拾下沈非一般。

年豐此時心中隻想將這個屢屢得罪於他的獨臂少年逼於掌下,而且以他的身份,就算是這南火學院有著不許殺人的規矩,他此時也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全然顧不得了。

濃鬱的丹氣繚繞在年豐的右掌之上,這一記斜劈下來的掌刀,蘊含著極強的力量,讓得周圍圍觀之人都是暗暗心驚。

而此時沈非感應到年豐這含怒一掌,也是不敢怠慢,見得他五指一鬆,而後噬魔槍便在他印訣變動間,急地旋轉起來。

混沌之圓!

鴻鈞六槍的最強防禦丹武技施展而開,剛好迎上年豐這極具威勢的一掌。隻聽得一道大響之聲傳出,沈非那圓形槍盾隻是狠狠一顫,竟然並沒有就此消散。

“竟然……擋住了!”

這一幕看在旁觀眾人的眼中,不由掀起了驚濤駭浪,在這一刻,他們似乎又該重新審視這個他們自以為已經熟悉的獨臂少年了。

三天前的那次魂醫賭戰,讓得沈非名聲一日之間在南火地院大噪,但這也隻是對於沈非的魂醫之術而言。

那日在擂台上眾目睽睽之下才突破到八重明丹境的沈非,其丹氣修煉天賦自然是被這些圍觀的地院天才們視為了“平平無奇”。

但是就在眼前,雖然看到這一次交擊的人並不多,可這些人心中無一不是浮現出一抹古怪的感覺,仿佛那個獨臂少年又變成了一個他們所不認識的陌生人一般。

年豐剛才的憤怒,所有人都感覺得到,那想要直接將沈非擊殺的決心,沒有任何人會懷疑這一掌年豐是有所留手的。

可就是這含怒的全力一掌,竟然沒有能破得開那個獨臂少年的黑色槍盾,這就說明沈非的戰鬥力,並非是表麵上所看到的八重明丹境那麽簡單。

意識到這一點的地院天才們,一個個都是朝著這邊靠了靠。這一次的交擊隻能是讓他們心驚而已,卻並不能判斷出沈非真正的戰鬥力到底有多強。

所以這些人都想知道,在接下的戰鬥之中,這個獨臂少年還能有著什麽樣的驚豔表現?會像他的魂醫天賦一樣技驚四座嗎?還是在年豐這個地院榜第一的瘋狂攻勢之下就此殞落?

傾力一掌被沈非混沌之圓擋住的年豐,心中其實也是有些驚愕的。但這絲驚愕隨即便被憤怒所取代,而且能夠在八重明丹境就能擋住他一掌的天才,他心中竟然在這一瞬間升騰起了一絲隱隱的不安。

這絲不安年豐自然是不會承認,但卻會讓他心中的殺意更加濃鬱和堅持。這一次,他真的打算拚著受到學院的懲罰,也要將這個討厭又讓他有了一絲忌憚的獨臂少年斃於掌下了。手機用戶請瀏覽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