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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陰宗的落天,現在哪裏?”

沈非的口氣之中,蘊含著一絲冰冷與殺意,他與落天的恩怨實是到了一個不可調和的地步,要不是老師韓池的下落要著落在其身上,恐怕這個曾經的歸陰宗天才,早已是一命嗚呼了。

而以沈非的心性,自然是能夠猜到那落群擄走韓池,一定不會將其安放在歸陰宗之內。事實證明,在那日大戰之後,丁同李木搜遍了整個歸陰宗,也沒有找到韓池的半絲影子。

聽得沈非的冰冷之言,二虎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噤,不過他也知道沈非對自己那個唯一老師的感情,當下接口說道:“那家夥被關在長寧宗地牢裏,你跟我來吧。”

沈非點了點頭,便是跟在二虎身後朝著院外走去。一路之上,當一些長寧宗的弟子看到那個背負長槍,肩扛白貓的獨臂少年時,不由都是臉露驚喜。

“咦,那不是沈非師兄嗎?”

“沈非師兄終於醒了,這可真是太好了。”

“沈非師兄真帥啊!”

“小妮子,別犯花癡了,沈非師兄這樣的人,又豈是你我能夠高攀得上的?”

“切,我想想還不行啊?”

“……”

沈非的出現,自然是引來了這些長寧宗年輕弟子們崇拜的目光,而一些年輕的女弟子,更是眼露異彩,從一些悄然的對話中,便可以看出沈非現在如日中天的地位。跪求百獨一下潶眼歌

試想身為一個丹氣修煉者,誰不想像沈非一樣在那樣的大戰之中萬眾矚目?隻不過這些,都是建立在絕對強橫的實力之上的,沈非有今天的成就,也是他九死一生換來的。

沈非並沒有去在意這些火熱的目光,此時他的心思,已經全在老師韓池的身上,如果不能從落天口中得到韓池的下落,恐怕他真會狂的。

長寧宗的地牢,乃是依照寧城長寧宗宗門而建,隻不過在這帝都之內,地牢的規模倒是和寧城相差不大。

二虎朝著守衛地牢的兩名長寧宗弟子微一點頭,便在二人熾熱的目光之中,帶著沈非進了地牢。

一下到地牢的甬道之中,沈非便覺雙目一暗,而後往下行了約摸數十步後,一間間分隔開來的鐵門便是出現在他眼中。

隻不過現在長寧宗的地牢倒是頗為清靜,也並沒有關多少人,一直走到這地牢的最裏間,隔著鐵門,沈非一眼便是看到了那個“熟悉”到骨子裏的人影。

此時的落天,一身的衣衫褸襤,在其丹田被毀之後,整個人的精氣神仿佛都消散一空。

像落天這樣的人,嚐到了絕世天才的甜頭,再從天才的神壇被人打將下來,那種感受,恐怕比直接殺了他還要讓他難受。

由此也可想像,當初沈非在斷臂之後,是如何的憤悔欲狂。隻不過沈非的運氣比落天好了不少,得到天殘魔訣的他,終於是再一次地站在了武月帝國的巔峰。

丹田被毀的落天,就算是再給他一部天殘魔訣,沒有了存儲丹氣的所在,他也勢必不能再行修煉。可以說落天已經廢了,他再也不可能像沈非一樣,有翻身的那一天。

看著鐵門後麵的那個仿佛削瘦了一圈的青年,沈非不由有些感慨。不過這種感慨,隻一瞬間便被老師韓池被擄的憤恨所衝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蘊含著殺意的冰冷。

嘎吱!

二虎拿出鑰匙打開鐵門,耳中一道刺耳的聲音傳開,那本來躺在草堆之中毫無動靜的落天陡然間抬起頭來。

而當落天看到那個異常熟悉的獨臂身影時,眼中終於是射出一絲怨恨的光芒,仿佛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沈非!”

沈非沒有絲毫多餘的廢話,直接便是問道:“落天,我問你,你們到底將我老師韓池,藏在了什麽地方?”

“哈哈!”聽得沈非這沒有一絲感情的話語,落天突然之間便是來了精神,仰天大笑兩聲之後,說道:“沈非,想救你老師嗎?哈哈,我就是不告訴你,你又能怎樣?”

落到如此田地還敢這麽囂張,頓時惱了一旁的二虎,見得他大聲喝道:“落天,你敢不說,信不信我立刻殺了你?”

落天淡淡瞥了一眼二虎,冷笑道:“事到如今,我落天丹田被毀,你認為我還會怕死嗎?隻不過你們殺了我,便永遠也不要想再看到韓池!”

這意含威脅之言,讓得沈非身子一顫,而後沉聲說道:“落天,隻要你說出我老師的下落,我可以饒你一條性命。”

落天不屑地轉過頭來,盯著沈非的目光如欲噬人一般,良久之後才大聲笑道:“沈非,我就喜歡看你這痛苦的模樣,我告訴你,我不怕死,但韓池的下落,我也絕對不會告訴你。”

落天的口氣之中,有著一抹極度的快意,對於沈非,他是恨之入骨,現在能看到沈非因為韓池如此痛苦,在他這丹田被毀成為廢人之後,倒是第一次笑得這麽開心。

見得落天如此不知死活,沈非冷哼一聲道:“不怕死嗎?那你又知不知道這個世上,還有比死更加可怕百倍的東西?”

沈非這冰冷的口氣,讓得落天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噤,而當他看到沈非從腰間容袋之上取出一個紫色盒子之後,當下便是顫聲問道:“你……你想幹什麽?”

沈非並沒有理會落天的表情,口中喃喃道:“這都是你自找的啊。”

話音落下,沈非已是打開了紫色的盒子,隨即手指接連彈動,落天和二虎都隻感覺到一陣紫光耀眼。

“啊……”

當沈非指尖數枚鳳尾紫靈針襲到落天肋下之時,這個之前還極度囂張的歸陰宗天才,口中便是出一道不似人聲的慘嚎。

這道慘嚎淒厲之極,直接是將一旁的二虎和沈非肩上的小雪都是嚇了一跳。而落天那猙獰至極的表情,更是讓得他們知道此時這個家夥正在承受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痛苦。

“這是噬脈針法,一經施展,全身猶如萬蟻噬身,如果你還堅持不說,那這種痛苦,將會持續三天三夜,但你不會死,因為到了那個時候,我會再來給你補上幾針。”沈非淡淡的話語傳出,讓得一旁的二虎也是縮了縮脖子。

噬脈針法,是鬼老傳授給沈非的一門陰毒逼供手段,隻有魂醫師才能施展,因為那些如萬蟻噬身的痛苦,需要魂醫師施展靈魂之力才能催。

隻不過沈非習得這門針法以來,還從未施展過,因為他覺得這門針法實在是太過殘忍,那種痛苦,就算是他自己想想都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但是對這個落天,沈非沒有半分憐憫之情,加之老師被擄的憤怒已經讓他處於的暴怒的邊緣,這門噬脈針法,倒是讓落天嚐了鮮。

“啊……啊……”

“嗬……嗬……”

極致的痛苦和麻癢,讓得落天的臉色變得極其猙獰,剛開始還中氣十足的高聲呼痛,到得數息之後,已是變得猶如破風之聲一般。

要是落天丹氣修為還在,倒是可以利用強橫的丹氣來壓製這噬脈針法的效果,但此時他丹氣盡失,丹田被毀,忍痛的能力自然也是大為降低。

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噬脈針法那種萬蟻噬身的痛苦會越來越烈。眼看隻不過短短半柱香的時間過去,落天已經是臉上青筋爆起,那急抽搐的身子,昭顯了他極度的痛苦。

“怎麽樣?這種感覺如何?你丹氣全失,就算想自殺也絕不可能,我可告訴你,我現在離開的話,你隻能等到三天之後才能再見到我,這種痛苦,嘖嘖……”沈非淡淡地瞥了落天一眼,毫無感情的話語,清晰地傳入落天的耳中。

沈非話音落下,見得落天還是沒有半分開口的跡象,當下便是冷哼一聲,說道:“二虎,我們走,我倒要看看,他能嘴硬到什麽時候。”

二虎心有餘悸地看了落天一眼,而後轉身便走,這種痛苦,就算在一旁看看,也已經讓他有些忍受不了。

而當沈非身形在跨出鐵門半步之時,身後終於是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道:“別……別走!我……我說!”

背對著落天的沈非,在聽到這有氣無力的聲音之後,嘴角微微一翹,當即轉過身來,輕聲說道:“早知如此,你又何必承受這種痛苦?”

“快!快!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落天這一開口,之前的傲氣仿佛在一刹那之間消失不見,這噬脈針法的痛苦,簡直就是人間地獄。

沈非靈魂之力溢出,而後便見得插在落天腰肋之上的鳳尾紫靈針仿佛有著靈性一般,倏地飛回其掌心之中。

“呼!呼!”

落天狠狠喘了幾口粗氣,那種極致的痛苦倏然消失,讓得他仿佛將消散的靈魂又拉回來了一般,同樣的感覺,他真的不想承受第二次了。

沈非麵無表情地說道:“說吧,我老師到底在什麽地方?不過我勸你別跟我耍什麽花樣,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

落天經脈之中的痛癢漸漸消失,聽得沈非之言,便是接口道:“韓池,應該被我二叔帶回了人靈界!”手機用戶請瀏覽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