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渡宇氣喘籲籲的在拚命的奔跑,手裏還拎著兩個竹籃子,裏麵都還有一半的櫻桃,身後還傳來了一個女子的嬌喝,“站住,不要跑了。”

“不跑我是傻子。”淩渡宇怪叫了一聲鑽進了一個小胡同,在進小胡同的時候,回過頭去向後看了一眼,那個追他的女子把帽子拿在了手裏,甩著馬尾緊緊的追了過來。

淩渡宇一進胡同還沒跑幾步就傻眼了,“我靠,這麽背啊,死胡同!”

“跑啊,你小子不是跑的很快嘛。”那個穿著城管服裝的女子跑到離他一米多的地方掐著腰在狂喘,“沒想到我第一天上班就遇到你這樣一個能跑的。”

“美女你至於的嘛。”淩渡宇看著美女胸前的起伏的波浪,有些眼暈的道,“這樣熱的天你追我一條街啊,我賣點水果沒犯天條啊。”看著眼前這個有一米七的長腿城管美眉,淩渡宇吐糟道。

“什麽叫不至於啊,”這個有二十一二的美女得意的道,“我第一天上班就抓到了一個,放心好了不會罰你多少錢的。你小子挺能跑的啊,要不是我練過的話還讓你跑了。”說著就要伸手過來拿淩渡宇手裏的竹籃子。

看著眼前這個美女明豔的小臉上泛起的得意微笑,淩渡宇心中是一片苦澀,在這美女的心中,追他就像是在玩遊戲,現在遊戲是她勝利了,就要得到獎勵的時候,而對於淩渡宇來說就是今天要把本都賠出來。

“姐,我叫你姐還不行啊,”淩渡宇哀求道,“我掙點小錢不容易啊,您大人大量就抬抬手放過我了。”

“看你人高馬大的,怎麽這樣啊。”城管美妹有些鄙夷的道,“不行,我跑的累死了怎麽也要有成績的。這麽熱的天看你把我跑的一身汗。”

這天還真是熱,才四月底就熱的不行了,淩渡宇的半舊的T恤都被汗濕透了。聽到城管美眉這樣說,才注意到美眉的身上的製服也是貼在了身上。

把她的曲線更加的突出。短袖的製服胸前的紐扣都要被她高挺給繃飛了。

城管美眉這個時候已經是抓著了竹籃子,就想給奪下來一個,她知道隻要拿著一個竹籃子,這個小子隻有乖乖的跟著去接受處理。

就在淩渡宇沒有法子脫身的時候,一條流浪狗衝著他們叫了起來,嚇的城管美眉鬆開手回過頭,看到是一條哈巴狗時鬆了一口氣。

淩渡宇在城管美眉回頭的時候,看到了脫身的機會。這個時候不跑什麽時候跑啊,城管美眉的小手已經鬆開了竹籃的把子,快跑吧,跑了以後一定順著大路跑,再也不鑽胡同了。

淩渡宇拿著籃子就開跑,他是沒有想到,竹籃把子上的凸起一塊勾住了城管美眉的衣襟,他拿著籃子一跑,就把城管美眉的衣襟給整個扯開來了。

城管美眉隻感到衣襟把一股力量給扯開了,淩渡宇感到籃子上有什麽東西拉著,回頭一看驚的他魂都要飛了。隻見城管美眉衣襟大開,白嫩胸口上圓滾滾的高挺被黑色蕾絲的東西包裹了一大半。

淩渡宇是一聲驚叫,“不關我的事情,我不是故意的。”丟下手裏的兩個竹籃子,頭也不回的跑了,不過那兩個被黑色蕾絲包裹著的美好事物還在他腦海中晃動。

直到淩渡宇跑出了胡同,城管美眉才在一聲驚叫中掩住了大開的衣襟,還好胡同裏沒有別人要不然洋相出大了。城管美眉看著撒了一地的櫻桃是咬牙切齒踢了兩腳,衣服上的紐扣有兩個給扯飛了。這樣子是走不出去的,隻好掩住衣襟摸出手機打電話給閨蜜求援。收起了電話後,城管美眉咬著銀牙恨恨的道,“你等著我的,我就不相信找不到呢了。”

淩渡宇跑出了胡同沒有多遠就攔下了一輛出租,急急的趕回了單位的宿舍裏。

淩渡宇說起來也夠悲催的了,他的家在這中州市兩百多裏的一個小山村,他還在在初中的時候,父親在建築工地上把性命給丟了。

母親在一個夜晚,將工頭賠的三十多萬塊錢帶了二十多萬跑了,給他和爺爺留下了十萬塊。當時已經六十多的爺爺,把他拉扯大,供養他一直讀完大學。

哪知道今年春節的時候,爺爺多喝了幾杯,第二天就沒有再醒過來。在料理完了爺爺的喪事後,回到了工作單位裏的時候,才發現相處了半年的紅顏已經和別人好上了,一怒之下就出手了抽了那個撬牆角的小子。

哪知道那個小子的後台很硬,淩渡宇現在是被停職等候處理。他就在這幾天倒騰起了水果掙點小錢,哪知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呦嗬,你回來了啊。”剛在宿舍裏定了定神,局長辦公室的秘書小王過來了,“你的處理方案下來了,局裏有一個派人下去幫扶的名額,就給你了。”

淩渡宇翻了翻白眼,沒有被除名還算不錯的。當時也知道自己是不要再想回到局裏來了。去年大學畢業後,淩渡宇就考上了這個農林局的公務員,他是找這個冷門報考的,而且和他專業也對口。沒想到這還沒有一年,就要被趕出去。

“小淩啊,你運氣還是不錯的。”小王一副上級的口吻對淩渡宇道,“你看看這是你的外派手續,正好是你的老家木城縣官山鎮,你作為我們局裏的幫扶人員下去的,這不你就回了老家了。放心工資還是我們局裏發放的,每月會打到你的工資卡上。”

淩渡宇接過介紹函收好後,略微收拾了一下,拖著一個行李箱就出了宿舍的院子。沒有這事情淩渡宇都想回村躲上一陣子的。要不然讓那個城管美眉找到的話,就不是剝掉他一層皮的事情了。

在下午四點多鍾的時候,淩渡宇在靠近村子最近的公路邊下了客車。從這裏到村子裏去,還有將近十裏路的小道。這條小道隻有兩米多寬,一邊是峭壁一邊是深溝。淩渡宇拉著行李箱子進了村子的時候,已經是五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