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他公開帶著許知音出席各種地方,誰不知道?

分明是在睜眼說瞎話。

顧南天沒有錯過許知音眼中的意外,但他還是繼續開口,“今天來這裏,之所以想找許醫生,是想跟她請教一下身體方麵的問題,倒沒想到,竟然為她帶來這麽大的麻煩。尤其是這位初夏小姐,聽說你是許醫生的堂姐對吧?你這樣汙蔑她,真的好麽?”

“汙蔑?”初夏氣得要命,不屑地笑了一聲,“原來你是這樣的顧爺!你跟許知音的事情誰不知道?你上次在顧家的時候就有公開宣布過她是你的女人,難道不是嗎?”

“哦,你們都知道?”顧南天抬起眼睛,掃了一眼眾人。

在場的人立馬噤聲,顧南天是什麽人?

他一向最小心眼又最愛報複別人,在這裏的,沒有人願意跟他作對。

現在顧南天既然否認了這件事情,就算其中有人在顧青海家裏親眼目睹了那一幕,也不敢跑出來指認他曾經說過那樣的話。

所以,自然也沒有人出來替初夏作證。

“他們好像都不知道呢!讓初夏小姐失望了。”顧南天遺憾地道,“既然今天不合適,那我就先告辭了,免得再給許醫生添什麽麻煩。明天我再去醫院拜訪許醫生。”

他去醫院見許知音,就沒有人說什麽了。

許知音望著顧南天,此時此刻,她覺得自己對他的了解,實在是太淺薄了。

這個男人……

竟然會為了她做到這種地步。

見顧南天就這麽準備走了,初夏不甘心,她太不甘心了!

為什麽會這樣?

事情不該是這樣的。

她叫住顧南天,道:“顧先生還算是男人嗎?就這樣把自己的女人拱手讓出?看來你也不過如此!”

喬助理跟在顧南天身邊,聽了初夏的話,直接走到了初夏麵前,甩了她一個耳光。

這個耳光不像剛剛初夏的父親打的時候留了力道,直接打得初夏踉蹌了幾步,差點跌到地上,還是初陽將她扶住。

喬助理警告道:“這位小姐請自重,我們先生也是你能隨便汙蔑的?一直以來,他愛的女人都隻有一個,就是顧心儀小姐,別的女人,他根本不會放在眼裏。所以下次,請不要再把我們顧先生跟任何人扯在一起。”

初夏捂著臉,瞪大眼睛看著這一幕……這個耳光幾乎打掉了她最後的顏麵。

就這麽,顧南天帶著他的人走了,像是從來沒有到來過一樣。

許知音站在原地,看著紀父紀母客氣地將顧南天送出了門,沒敢跟出去。

她早已經震驚到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這件事情如果換一個人來做,都不會讓她如此意外,可那人是顧南天……

她呆了一會兒,直到客廳裏說話的聲音將她的注意力拉了回來。

“姐,你沒事吧?”初陽關心地看著初夏,初夏正咬著牙,失敗的滋味讓她難以忍受。

她現在想要離開這個地方,“我回去了!”

既然事情失敗了,她就不想再留在這裏接受懲罰!

她知道,這些人不會放過她的!

她再留下來就是找死。

“回去?”許母直接擋住了初夏的去路,“你剛剛這麽汙蔑我們知音,現在就想走?你知不知道你剛剛說那些話對她有多少影響?”

還好顧南天否認了!

要不然……要不然,真的要氣死她了!

看初夏這樣,以後估計還得為許知音下絆子,許母真不想錯過這個教訓她的機會。

初陽擋在姐姐麵前,“不許欺負我姐。”

“初陽你讓開!她已經不是你姐了,你沒看見她現在有多喪心病狂!”許母訓斥初陽。

“嬸,我姐知道錯了!我會勸她的,你別打她了!她現在多可憐啊!就看在我的份上,原諒她好不好?”初陽替初夏求情。他就隻有這一個姐姐,小時候對他可好了……

許知音站在一旁,看著初夏,說真的,她好恨,恨不得掐死初夏。

因為,初夏總是在使這些讓人防不勝防的手段對付她。

可是……

她看了一眼紀流年,走了過去,對許母道:“媽,算了,放過她吧!”

被喬助理打了一個耳光,臉都腫了一半,初夏也夠慘了。

“你又同情她了!要是放過她,還不知道她以後會怎麽樣呢!”許母生氣地說。

“她已經夠慘了,放過她吧。”許知音並不想原諒初夏,但也不想母親的打壓,讓紀流年對初夏再次升起同情。

幾年不見,初夏的心機變得越來越重,就算是現在,初夏也不愛紀流年,隻愛她自己。

就算自己不能跟紀流年在一起,許知音也不想再讓初夏禍害紀流年。

所以,不能讓母親在這裏把她欺負得很慘,給她被紀流年同情的機會。

許母看了看初夏慘淡的樣子,忍著一口氣,讓到了一旁。

初夏冷冷地看著許知音,“你以為我會感謝你替我求情?我以前把你當成我最好的姐妹,每次跟流年一起出去的時候都帶著你,如今,你霸占了他三年,還不肯將她還給我!許知音,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她揮手,很想打許知音,被紀流年攔住了。

初夏望著紀流年,發現他的眼神很冷,他生氣了,因為她今天執意在所有人麵前說出了許知音跟顧南天的關係。

紀流年對初陽道:“初陽,帶你姐回去。”

“好。”初陽扶著初夏,“姐,我們回去吧!”

天啊!他還從來沒見過流年哥這麽生氣的樣子。

以前紀流年從來不會對初夏發脾氣的。

不顧初夏的反對,初陽將她姐姐拉著走了。

許母在旁邊看著紀流年,道:“流年啊!我敢保證,知音跟那位顧先生一點關係都沒有的,你可別因為初夏那些話誤會她。”

“我知道。”紀流年表情嚴肅地道,其實對於許知音的事情,他知道的比別人知道的都多。

許母見紀流年答應了,也就放心了。

把空間留給兩人,去招呼別的客人了。

紀流年走出了客廳,許知音跟在他身後,感覺這裏大部分人都在看她,讓她很不自在。

她跟紀流年離婚的事情之前鬧得那麽沸沸揚揚,而現在,她很有可能會重新回到紀家。

還真的很戲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