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意思?

維克是許知音的親生父親?

這是在逗他?

那個極品老男人?

許知音聽著顧南天的話,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這個消息對她來說實在太意外,也太突然了!

她和顧南天在這一刻都很默契地沒有說話。

正好歐以澤打了電話過來,說歐母過來了,打算來顧南天這裏住,問顧南天方不方便。

歐以澤與初夏在一起,歐母對補夏實在介意得很,所以索性到顧南天這裏來住了!

正好她也喜歡許知音,想跟許知音多點相處的時間。

以歐以澤跟顧南天的交情,再加上歐以澤之前對許知音的幫助,兩人自然是同意了。

畢竟,歐母算是她的親人了!

顧南天安排了人去機場接歐母,許知音趁著這個機會,去看了一眼維克。

維克被顧南天關了起來,在一個房間裏麵,這個房間非常單調,除了家具,什麽都沒,甚至連本書都沒有。

對於維克這樣個性的人來說,這裏簡直是地獄一般,能夠把他無聊死。

許知音透過監視器看到他在屋裏走來走去,時而盯著監控錄像發呆。

似乎希望這樣能夠與這一端的人交流。

許知音望著屏幕上維克放大的臉,他這麽英俊,又年輕,竟然,是她的父親?

怎麽想,怎麽也覺得不可思議。

許知音之前一直在猶豫要不要去尋找她的父親,她害怕自己的父親被找到後,卻有了新有家庭,她什麽都不算。

所以,遲遲沒有行動,卻沒想到維克竟然突如其來地闖到了她的麵前,讓人猝不及防。

許知音本來想去問問維克,但看著這個男人高冷的模樣,他這麽多年都沒有認葉葉,八成也不會認她的吧?

一種‘近鄉情怯’的感覺,讓她克製住去見維克問個清楚的衝動。

許知音忍耐著從監控室走出來,招了招手,傭人走上來,太太有什麽吩咐?

幫他送幾本書,再送些水和吃的過去。

對於腦子活躍的人來說,不吃東西,會讓他們非常痛苦。

維克的樣子看上去有些狼狽,許知音有些心疼,不管他是不是自己的父親,東宮景的這個消息,都拯救了維克。

就連之前一直不肯透露維克的消息的顧南天也準許許知音來探望。

傭人很快就聽了許知音的吩咐,把東西送去了維克的房間。

許知音送的東西,對維克來說,簡直像是天使的贈禮。

吃的能夠讓他暫時安定下來,不那麽焦躁,至於書可以暫時緩解他無趣的時間。

不用想,他都能夠想到這些東西是許知音送的。因為,整個顧家,也就隻有她,才會有那麽一點人情味。

許知音也沒有去監控室看維克,她怕自己一看他,會忍不住自己的情緒。

所以隻是站在窗邊,望著外麵的景色發呆。

顧家很大,有時候太大了也是鬱悶。

顧南天隨便把人關在一個地方,他都能夠找上很久。

如果今天不是顧南天鬆口,許知音都不知道原來維克被關在這裏。

太太,歐夫人過來了。

過了沒多久,傭人來通知她。

許知音才回去了主宅。

一進門,就看到歐母坐在沙發上。

阿姨。許知音走了進去,臉上帶著微笑。

當然,她現在對歐母的態度,比起以前剛認識的時候,好了不知道多少。

歐母道:知音,快過來讓阿姨看看。

在國外的時候,歐媽媽也沒少聽到許知音近來的遭遇,尤其是她被東宮景綁架,又被下藥的事情,早就讓歐媽媽操碎了心。

她這次來這邊,除了是過來看歐以澤之外,也是為了看許知音。

許知音走到歐媽媽身邊,挨著歐媽媽坐了下來,歐媽媽麵對許知音的時候,就好像麵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態度非常的熱情。

許知音望著她,阿姨這麽遠過來,累了吧?

還好。歐媽媽道,你怎麽樣?好久沒見到你,擔心死我了。

其實也沒有多久,隻不過從歐家回來之後不久,就發生了很多麻煩的事情。

許知音看著為自己擔心的阿姨,說:挺好的,都過去了!謝謝阿姨關心,現在我跟顧爺又有寶寶了了。

真的?阿姨眼中一喜,那不錯。

總算聽到個好消息。

許知音見阿姨高興了,也鬆了一口氣,開始關心起阿姨,早在阿姨來之前,就已經讓人幫她收拾好了房間。

許知音叫來了管家問,阿姨的行李都給她送上去了吧?

管家:已經放好了。

許知音說:既然阿姨過來了,就在這裏多住些時間吧?上次你過來的時候,我因為任性,沒好好招待你,真的很抱歉。

阿姨笑了笑,以前的事情我早就忘記了。

阿姨在對許知音的脾氣非常好,也側麵看得出來,阿姨非常寵許知音的母親,今天才會把這份耐心轉到許知音身上。

許知音熱情地陪了阿姨很久,倒是很快就到了晚上。

準備吃飯的時候,許知音站了起來,等等。

廚房的傭人望著許知音,太太有吩咐嗎?

給維克送一些過去吧?許知音想起維克,實在不放心,總覺得傭人們礙於顧南天的威嚴,對維克並不友善,也不怎麽照顧維克。

許知音現在卻沒辦法不去在意。

那個男人,很有可能是她的父親啊!

顧南天坐在一旁,也沒有阻止。

傭人看了看顧南天的反應,點頭,是。

許知音這才坐了回來。

歐媽媽倒是好奇了起來,維克是誰?

是一個客人。說到這裏,許知音看向歐媽媽,阿姨知道一個叫葉家明的人嗎?

歐媽媽一愣,葉家明?

是。許知音見歐媽媽猶疑,解釋道:聽說是嶺南葉家的人!

許知音的解釋,讓歐媽媽的表情變得更加複雜了起來。

許知音問道:你認識他?

我之前不是說過你媽媽離開我身邊之後,我很久沒有見過她。後來我讓人調查過她的一些信息,她曾經交往過一個男人,就是嶺南葉家的人。

許知音感覺自己的喉嚨發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