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麽呢?”歐以澤停在初夏身邊,初夏指了指裏麵,歐以澤往裏麵看了一眼,看到許知音,“她身邊的男人是誰?”

顧南天正好過來,往裏麵看了一眼,許知音一臉的討好……

比平時在顧南天麵前還低聲下氣。

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沒幾個人能夠讓許知音如此地低聲下氣。

顧南天看到這裏,直接走了進去。

雖然門口有人看守,但……

這都是顧南天的人啊!

誰敢攔顧南天。

“先生。”維克的助理看著進來的顧南天。

許知音抬起頭來,正想說怎麽有人闖進來,竟然看到顧爺出現在這裏。

她瞪大眼睛,迅速地站了起來,“你怎麽來了?”

顧南天望著她,又望了望維克,維克淡定地坐著,一副大爺的姿態,顧南天表情複雜,許知音站了起來,禮貌地跟維克道:“抱歉,我先生來了,先失陪一下。”

維克抬起頭看了一眼顧南天,兩個男人都是那種怪胎,維克從不討好別人,這一點,顧南天也是一樣的。

所以,他們對視之後,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就多了火藥味。

許知音握著顧南天的手從包廂出來,看著冷冷一言不發的顧南天,“顧爺你怎麽來了?”

“路過。”顧南天的眼神冰冷,“跟我說你很忙,敢情就是在這裏跟外麵的男人約會?”

“沒有啊!”許知音說:“你沒看到大家也在嗎?”

助理們都在。

“可我看到吃飯的時候你跟他聊得很歡。”他隻看到自己的老婆全程都在討好另一個男人。

許知音說:“我今天不是跟你說過了我來見重要客戶,他就是維克。”

“你沒跟我說他這麽英俊這麽帥!”

“有嗎?”許知音意外極了,那個維克很帥嗎?

“……”

“他沒有很帥啊!”許知音解釋:“在我看來他很普通,一點都不帥,難道在顧爺眼裏他很帥。”

“你接著裝!”顧南天說:“對他那麽好,對我都沒這麽好過。”

“……”許知音不得不說,男人嫉妒起來也是不理智的。

她平時對他好的那些都不算數了?

許知音道:“怎麽會,我隻是對他禮貌而已,隻是他那個人比較奇葩,我怕他不高興,把他氣走了。”

顧南天望著許知音,“那個男人一看就氣度不凡,最容易把你這種花癡女迷住!”

顧南天隻是看一眼那個男人,就充滿了危機感。

許知音不知道他什麽眼光,“怎麽會呢!顧爺你別想多了,在我眼裏,誰都不會比你帥,要不你跟我們一起吃飯吧?免得你又覺得我跟他又什麽關係!他那麽老,我怎麽可能看得上?”

雖然沒有在背後說人壞話的習慣,但為了哄顧南天,許知音也算是豁出去了。

顧南天望著許知音,他理解不了許知音說的老,維克看上去可不老,正是很多女孩都喜歡的那種充滿了魅力的大叔。

他望著許知音,“你就是個騙子。”

“……”許知音望著他,眼神無辜,像隻小兔子。

顧南天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些重了,看著她,故意哼了一聲。

他們回到包廂,顧南天當然不可能把空間單獨留給維克,讓服務生添了位置,顧南天加入了他們的晚餐。

維克對這個突然而來的客人不滿意,看向許知音,許知音跟維克介紹起顧南天的身份,“這是我先生,顧南天。”

維克看著顧南天,八大財團的人,他多多少少都聽說過一些。

如果說沒聽過,那就太假了。

隻不過,他並沒有對顧南天太過禮貌,握過手之後,態度依舊傲慢。

許知音望著一言不發的顧南天,說:“這個,多吃點,你還想吃什麽,我讓服務生送過來。”

顧南天一出現,她就忽視了維克。

也知道這樣不禮貌,但是她不敢惹顧爺啊!

顧爺如果生氣了,會非常非常地難哄。

後果她承受不起!

因為許知音的注意力完全都轉到了顧南天身上,所以,維克也沒說什麽,吃完這頓飯他就走了。

許知音跟了出去,“維克。”

“許小姐這麽忙,就好好陪你的先生,不用管我。”

“不是的,我下次再去拜訪您。”

“可以嗎?你先生不會生氣?”

看許知音一副典型的怕老公的樣子,維克故意諷刺。

許知音送他們出去,一邊跟維克的助理解釋,直到將維克完全送上車離開,許知音才走了回來,看到顧南天就站在酒店門口,手放在口袋裏,望著她,表情深沉。

她汗顏,“顧爺。”

顧南天冷冷地看著她笑得像花兒一樣的臉蛋,“虛偽。”

這笑容一看就假得很!

“我做什麽了?”許知音說:“人家什麽都沒做啊!你看,我這不是放下工作來陪你了嗎?”

她挽住顧南天的手,“好了,正好吃完了,我們回家吧!”

外麵都快黑了。

許知音今天又忙了一天。

她發現工作的時候,時間會過得特別的快。

顧南天挑了挑眉,說:“那個維克真的能把你的手冶好?”

“不知道啊!就是因為不知道,所以才想試一試吧!你看他那麽拽,沒資本的人應該不敢這樣拽吧!”所以情願相信維克是她的希望。

顧南天聽了許知音的話,表情陷入了複雜。

許知音見他不說話,道:“如果你實在討厭他,那我不去見他了!”

雖然,她想說顧爺完全是想多了,畢竟維克跟她的導師是一輩的,但顧爺的直覺有時候很準,許知音想,如果顧南天強烈不想讓自己見的人,她就不去見了。

顧南天想了想,說:“今天是我任性了。”

“……”許知音意外地看著他。

顧南天說:“這件事情是正事,我不應該耍脾氣,如果他真的能夠冶好你的手,我會去見他。”

對他來說,讓許知音的手恢複健康,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許知音望著顧南天,“顧爺。”

說真的,她完全想不到顧南天會說這樣的話。

她都不覺得他有做錯什麽,可他竟然道歉。

“那個維克是個老男人,顧爺完全不必覺得他怎麽樣!我怎麽可能會對老頭子有興趣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