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天竟然把許知音摟在懷裏!這個女人憑什麽?

“南天哥哥,你怎麽可以這樣?”顧心儀終於還是忍不住提出抗議。

她好希望自己能夠阻止顧南天,也討厭許知音就這麽頂替了自己的位置。

以前他明明隻寵她一個人的,現在一切都變了!

顧南天本來就有點不爽,再聽到顧心儀開口,更加厭惡,毫不留情地道:“滾!”

顧南天的冷漠,無疑是一個耳光,狠狠地打在顧心儀的臉上。

顧青海看了一眼許知音,好奇地問道:“這位小姐是……”

“她叫許知音,是我顧南天的女人。”顧南天的話特別清晰地傳了出去,鑽進了所有人的耳朵裏。許知音好想暈倒。

如果暈過去,是不是就能阻止顧南天如此地任性妄為了?

很快,大家就開始低聲討論起來了,“許知音,這個名字好熟悉啊?”

“好像在哪裏聽過。”

“……”

許知音恨不得趕緊找個地縫鑽進去,免得這些人想起她曾是紀流年的太太。

重點是,紀流年就在不遠處,她沒有看紀流年,卻感覺紀流年的目光,凝在她的身上。

“南天哥哥,她隻是個小醫生而已。”顧心儀見場麵不好控製,生怕大家當了真,忙道出許知音的身份,“你怎麽可以把她帶到大家麵前,還開這種玩笑?”

雖然許知音昨天才救過顧心儀,但,顧心儀早已經將這份恩情忘記了!

在她眼裏,許知音就是小偷。

“什麽時候我身邊有什麽女人,還要過問你的同意了。”顧南天絲毫不顧忌顧心儀的麵子。

顧心儀見他如此固執,執迷不悟,知道自己說的話他是聽不進去的。

看來,他是真的打算把許知音介紹給所有人認識,讓許知音取代自己的位置?

想到這裏,顧心儀的臉色冷了幾分,敢跟她搶男人?

顧心儀突然微笑起來,大方地道:“好吧!反正南天哥哥身邊從來也沒少過女人,不過,你從來都不會認真,很快就會把她趕走的。”

她也很快,就會讓別人知道,隻有她顧心儀,才是顧南天的世界唯一且無可取代的女人!

-

許知音被顧南天單手攬在懷裏,不管她怎麽想掙脫,這個男人都不鬆手。

而對麵,顧心儀威脅的眼神,正不斷地傳過來。

許知音真的是快要瘋了。

她看向顧南天,臉色盡量地保持鎮定,“你該放開我了。”

再這樣下去,她真的會被顧心儀恨死的。

她可不想莫名其妙地就被當成情敵。

“我說了不放!”一想到讓她癡迷的紀流年就站在不遠處,顧南天更想把她摟在自己的懷裏。

他的舉動簡直是幼稚得要死。

許知音偷偷看了一眼紀流年,此刻,紀流年正在跟人聊天,似乎並沒有留意她。

就知道他是不會在意的。

哪怕她身邊站著總統,他也不會有反應吧!

他根本不愛她,又怎麽可能會吃醋?

顧宵年齡跟紀流年差不多,兩人又是好友,此刻正在一起談話。

顧宵端著紅酒,姿態優雅,望著眼前不動聲色的紀流年,道:“許知音?那不是你太太嗎?怎麽被顧南天看上了?”

紀流年的目光往許知音身上看了一眼,他也沒想到,許知音最近一直來往的男人,竟然是顧南天!

這讓他感覺很不舒服!

顧宵見紀流年沉默,以為他是根本不關心這件事情,無奈地歎氣:“我知道,初夏回來了嘛,你心裏隻有初夏。不過流年,顧南天是什麽樣的人你也知道,你真忍心看著你前妻往火坑裏跳?”

“她已經是成年人了。”紀流年故意不去看許知音,他不該在意她的,“我管不了她。”

“是嗎?”顧宵輕揚嘴角,“真絕情啊!一離婚就不認賬了。”

紀流年沒出聲,他站了起來,煩躁地走出了大廳。

許知音看著他離開了,對顧南天道:“你趕緊地放開我。在家裏說的什麽你都忘記了。”

明明他保證過,什麽都地聽許知音的,也不會亂來,結果……

他真是太胡鬧了!

顧南天見紀流年走了,好勝心也就沒那麽強了,他將許知音鬆開,許知音低著頭從他麵前走掉,跑出了大廳。

這麽多人將她望著,她討厭這種備受注目的感覺,而且,她明明隻是來工作的啊!

顧南天想要出去,喬助理怕他丟下這麽多人走掉,急忙道:“我會讓人跟著許醫生,她沒事的。”

顧南天沉了沉臉,想起二叔還在場,也就忍耐了下來。

“看來南天對這位許醫生上心得很啊!不但把她帶到這麽多人麵前來,還這麽寵她。”換成一般女人,哪敢像這樣,丟下顧南天直接跑掉了?

二叔話裏全部都是試探,顧南天冷著臉不作聲,因為喬助理說過,他失憶了,要少說話,反正失憶前的顧南天的話也一直不多。

顧青海見顧南天一直盯著自己,有些心虛,怕顧南天看穿自己是在試探他,笑道:“好好的宴會,大家吃好,玩好。南天,你自便,把這裏當成自己家一樣,不要客氣!”

因為顧南天當眾拒絕了顧心儀,顧青海也沒再叫顧心儀來照顧。

顧心儀看著大家都散去,站在一旁,很是生氣。

再想想跑掉的許知音,搶走顧南天的女人,顧心儀生氣地走了出去——

許知音到了外麵,本來想冷靜一下,卻誤打誤撞地撞到男人的懷裏。

她抬起頭,發現站在自己眼前的,竟然是紀流年。

剛剛在裏麵,紀流年都沒有多看她一眼。

她尷尬地避開紀流年,準備走掉,紀流年卻抓住了她的手腕,聲音低沉地道:“你跟我來!”

他終於還是沒有忍住內心的衝動……

紀流年的手很有力,許知音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兩人到了外麵的噴泉邊上,紀流年鬆開了許知音,借著月光,看著眼前的女人。

今晚的她很美,和以往每一次在他麵前的許知音都不同,他甚至都不知道,她原來也有這麽美的一麵。

想到她到了別的男人身邊,就立馬變了一個人,紀流年就忍不住嫉妒,“你之前說的那個男人,是顧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