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幫你安排。”許青遠在許知音這些一向很好說話。

早飯之後,許青遠去上班,許知音在家裏陪媽媽,許母聽說初夏可能再次毀了許知音的婚姻,一直嘮叨著。

許知音好久沒有回來了,意外地發現母親竟然很關心她。

似乎已經不那麽反對自己跟顧南天的事情了!

許知音越想就越難受。

在她跟顧南天關係好的時候,家裏反對,好不容易家裏這邊過了,她跟顧南天卻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許青遠到了公司,正好碰到顧南天,問道:“你跟初夏怎麽回事?”

“知音去見你了?”

“見了。”

“說了什麽?”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許青遠看著顧南天,“你跟初夏?你不是這樣的人!”

就算真的對別的女人有興趣,也不會對初夏下手吧!

顧南天雖然壞,但在感情的事情上,並非那麽沒有節操的人。

畢竟他很重感情,初夏到底是歐以澤的人!

更重要的是,許青遠相信,顧南天對許知音的感情,並不是假的!

當局者迷,許知音看不清楚,但許青遠卻看得很明白。

顧南天故意道:“我跟初夏在一起了!我覺得她很漂亮,也很好。”

“所以呢?”許青遠看著顧南天,如果不是因為對他有了些了解,就相信顧南天的話了。

這半個月許知音不在,顧南天每天急得跟什麽樣的。

隻是……

因為回來之前,在c市答應過,不會再像之前一樣綁著她,所以,他每天都在忍耐著到她身邊去的衝動。

他一直在等,等她自己回來。

可能,等待,也是對感情的一種考驗吧!

顧南天忍不住笑了一下:“青遠,為什麽你總是能夠輕易地看穿我?”

“有嗎?”

“你們許家的人,一個比一個精明,總是能夠把我看穿,卻隻有許知音,總是迷迷糊糊的,真懷疑你這麽高智商,怎麽會有這樣的妹妹?”

許青遠吐糟:“當著我的麵嫌棄她真的好嗎?”

“如果我真的嫌棄她,就不會像今天這樣為情所困。”顧南天想起許知音,無奈得很:“有時候我也說不明白,她明明不比初夏優秀,也不比初夏精明,為什麽,卻偏偏能讓我對她放不下。”

“你不就喜歡她這種嗎?”許青遠說:“知音就是這樣的個性,對人時常都會不忍心,你喜歡的女人是什麽樣的人一早你就清楚的。換句話說,如果她不是這樣,當初你們就不會開始,你也不會喜歡她吧?既然如此,紀流年的事情,為什麽要算在她頭上?如果不是你的冷漠讓她傷了心,她後來又怎麽會那麽對你?”

顧南天目露愧疚,“是我的錯。”

許青遠道:“知音要跟著你去參加歐少的婚禮,讓我幫她安排。”

“機票我都訂好了!你就說你訂的就行。”

顧南天已經安排好了,就怕她不去。

如果自己跟初夏都做到了這種地步,還沒辦法讓她在意,他可能,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麽辦好了!

許青遠忍不住警告了一下顧南天,“你不要太過分了。”

他怕顧南天到時候弄巧成拙。

“我知道。”

顧南天整理完工作,才下班,明天要出去,暫時不會來公司,他今天趁著時間把公司的事情做了個總結。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看到初夏站在門口。

初夏見顧南天回來,道:“我今天把她收拾了一下。”

收拾?

顧南天暗了暗眸子,望著初夏,“你不要對她過分!”

“怎麽,這就心疼了?還不是她來主動找我的。”初夏道:“她現在是完全把我當仇人了,我不得不對她過分一點,我當了壞人,你才能當好人啊!她現在估計很難過,你去看看吧!”

顧南天上了樓,聽傭人說許知音在臥室裏,臥室的門是鎖著的,顧南天拿了鑰匙進去,沒有看到許知音,隻有浴室裏有水流的聲音。

他進了裏麵,看到她坐在裝滿泡泡的浴缸裏,目光呆滯地望著某處,在想什麽。

顧南天走了過去,“你在做什麽?”

她聽到聲音才抬起頭來,一雙眼睛裏寫滿了水霧。

顧南天看著她這樣,感覺心被刺了一下。

許知音道:“你出去!”

他看著她,淡淡地諷刺道:“別說你把自己弄成這樣,都是為了我!”

許知音無語得要命,還真的是因為他!

她今天跟初夏衝突之後,越來越想不通,“因為你又怎樣?顧南天,你不覺得你就是我人生中的劫難?你一次一次地騙我,又一次一次地讓我失望……”

顧南天道:“這次是你先不要我的。”

“那是因為你跟歐以薇的事情惹怒了我!你以為我是什麽?這個世界上又有哪個女人能夠容忍自己的男人跟別的女人上床?如果我真的覺得那一切無所謂,我會笑著無視過去,我有多愛你,就有多生氣!”許知音說著,感覺整個人都被悲傷籠罩著,她絕望地道:“你出去吧,我不想看到你了!”

心痛到再也不想看到這個男人,偏偏初夏的事情又讓她那麽不甘心!

她對顧南天再失望,都絕對不願姑息初夏。

因為,一旦離婚,她就會永遠失去地位,被人各種欺負,而第一個會來欺負她的人,就是初夏。

當年的事情還曆曆在目……

那樣的羞辱,許知音不想再重新體會一次。

顧南天看著許知音,緊緊地抿著唇。

許知音把自己埋到了浴缸裏。

片刻之後,一雙大手將她拎了起來。

她掙紮著,“你放開我。”

顧南天扯過浴巾裹住她,抱著她放到了一旁的台子上,鏡子照住她**的肩膀和後背,誘惑至極……

顧南天拿了毛巾幫她擦濕掉的頭發,“心情難過就這樣懲罰自己,你不覺得很幼稚?”

“你在做什麽?”許知音委屈地看著他,“又來誘惑我?有了初夏你還不夠,你準備享齊人之福。”

顧南天輕輕地托住的下巴,“你明知道我對你抗拒不了!隻要你多哄哄我,我就能夠回來你身邊。為什麽就不試試?哄我,有這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