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顧南天走了過來,握住了她的手,“我來幫你。”

“呃……”歐以澤看向顧南天。

顧南天從身後摟住許知音,幫她講要領,然後教她揮出球杆,把球打出去……

因為有了他在身邊,她突然來了勇氣。

雖然結果不如人意。

並沒有像初夏發揮那麽穩定,也沒有像歐以薇那麽亮眼,許知音有些挫敗,顧南天卻道:“沒關係,我們再來一次。”

因為顧南天的關係,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他對她的態度身上,而不是許知音打出的球上麵。

顧南天的態度很溫柔,臉幾乎貼近許知音,許知音看著身邊的男人,頓時感覺到不自在來。

“看我做什麽?”顧南天望了她一眼。

許知音忙把頭轉開,望向球場……

歐以薇站在一旁,看著顧南天溫柔地教許知音的樣子,感覺胸口不斷地起伏著,明明想看許知音出醜,結果,莫名其妙成了這夫妻倆秀恩愛的時間。

她看著眼前的畫麵,顧南天對許知音的態度,和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在許知音麵前,他就是一個普通男人,會對自己的女人露出溫柔的一麵,在她麵前的時候卻不一樣,即使因為工作,他們有很多在一起的時間,但在顧南天麵前,她就是一個合作夥伴,根本不是女人。

初夏站在一旁,本來還想看許知音怎麽應對歐以薇的挑釁,卻沒想到……

無語了!

難怪她一直不被歐以澤喜歡,原來,會得太多,也是件不好的事。

她看著歐以澤,“阿澤,你也教教我吧!”

秀恩愛這種事,不能光讓顧南天和許知音秀了,他們也要秀。

歐以澤心領神會地點頭,“好。”

就這麽,顧南天在教許知音,初夏也跑去跟歐以澤秀恩愛了。留下歐以薇一個人……

弄得她一個人特別尷尬,好像個光棍似的,實在無趣,她幹脆走掉了。

看著歐大小姐走遠的背影,許知音的揚了揚嘴角,如果不是顧南天,她還真的不知道應該要怎麽收場了。

從球場回來,顧南天開車送許知音回家,許知音的心情很好。

以前每次在歐以薇麵前,她都是各種被鄙視,今天竟然把歐以薇氣走了。

顧南天坐在車上,見許知音一直望著窗外,看風景,“現在會了麽?”

“嗯。”許知音道:“不過怎麽也打不到歐以薇那樣好!”

“她打著球長大的,你怎麽比?”正常人家的小孩沒事哪裏還能接觸高爾夫。

許知音也是上學之後才開始學的,跟著紀流年一起……

和歐以薇的成長環境一點都不同。

許知音點頭,“也是。”

“就算見著歐以薇,你也不必難過,你有比她優秀的地方。”

“是嗎?哪裏?”許知音好奇地問。

顧南天指了指自己,“你有我。“

“……”暈,他是這在誇她呢,還是在誇他自己?

回到家裏,小澈已經放學了,許知音抱著兒子親了他一口,“一天沒看到了,想媽媽了沒有?”

“媽媽我很想你。”小澈看著許知音,“早上我想見你,可惜你還沒起床。”

然後顧南天就把他送去學校了。

許知音笑了笑,心中卻很無語,還不是都怪顧南天昨晚太過分?

自從有了孩子之後,除非她生病,否則,她每天都會比兒子起得早,今天是個例外。

“明天我送你,不用爸爸送。”

“哦?可是我覺得爸爸送也挺好的。”

小小澈說完,看了一眼顧南天。

顧南天見母子倆說得正親熱,沒他什麽事,突然就聽到小澈提到自己,眼中立馬露出光亮,“好兒子。”

隻有兒子才記得他。

至於許知音,一見到兒子,就完全把他拋到了腦後。

這一點,讓顧南天特別不開心。

許知音聽到兒子的話,卻傷心得要死,“以前離開媽媽什麽都不行,現在你是隻要有爸爸就行了。”

“怎麽,你還吃醋?”顧南天尋著機會插話進來。

許知音抓住他的手,“都怪你,你還我以前的小澈。”

“現在的兒子哪裏不好?”顧南天溫柔地撫著小小澈的腦袋,“這樣的兒子給我來十個我都不會嫌多。”

“……”十個?許知音醉了,“那可以找十個女人跟你生。”

“我隻要你生的。”顧南天道:“十個兒子多好,每天都會很熱鬧?”

許知音聽到他的話,感歎道:“真是不會生孩子的男人把生孩子想得太容易了。”

……

晚上,在這裏吃了飯,顧南天被工作電話催了一遍又一遍,然後才不情願地離開。

許知音在家裏陪小澈學寫字……

紀流年打了電話過來,“知音。”

“怎麽?”

“鍾家人說放棄起訴了。”

“現在放棄?”

“應該是知道自己沒有勝算,所以放棄了吧!”重點是,紀母本來是想把許知音弄臭,讓她的醫院開不下去,卻沒想到許知音會請紀流年當律師。

紀流年是個優秀的律師,又很鍾愛這份事業,紀母自然是不願意拆兒子的台,逼著兒子敗了官司。

當年紀流年連敗三場,受了很大的打擊,紀母那會兒就很心疼,導致現在都沒辦法對自己兒子狠心。

許知音聽了紀流年的說法,淡然地笑了笑,“這個時候說放棄,會不會太晚了?”

“那你怎麽打算的?”

“起訴鍾家,讓他們賠償我的名譽損失費。”在這件事情裏,許知音背了很大的黑鍋,就算鍾家現在不起訴,她也忍不下這口氣,不想自己以後的事業受到影響,所以她理應為自己討回一個公道。

“不過,鍾家兒子剛剛住院,他們家應該賠不了你多少錢。”

“錢我不要多,隻要他們跟我道歉。”後來許知音托東宮景去查過,姓鍾的病人之所以會犯病,是因為他回去之後,家裏雖然見他在發燒,卻一直抱著僥幸心理沒有再帶他複查,才害得他因為發燒,病得越來越嚴重……

紀流年道:“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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