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音想起顧南天的態度。

她承認她今天跟東宮景出來是有點賭氣……

她早上還看到了顧南天跟歐以薇一起去看跳水比賽的新聞。

明明之前說過,他們是夫妻關係,可他卻不斷地在跟歐以薇糾纏,出軌,這麽看來,她又為什麽不可以跟隻是朋友的宮東一起出來玩?

“東宮少爺。”歐以薇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許知音抬起頭,正好就看到顧南天站在歐以薇身邊。

她僵了一下,沒想到會在這裏碰到這兩人。

“顧爺,歐小姐。”東宮景禮貌地道,“真巧啊!”

“許小姐也在這裏?”歐以薇看向許知音。

許知音冷漠地看了一眼歐以薇和顧南天,沒有出聲,直接轉過了身去。

東宮景並沒有著急跟上去,而是停了下來,看向顧南天和歐以薇,道:“聽說歐小姐和顧爺要結婚了!之前還一直以為是謠言,現在看來,應該是真的。這麽說,我跟許醫生就有機會了!”

顧南天冷冷地抬起眉,“你說什麽?”

“許醫生這麽好的人,被顧爺連著辜負了兩次。顧爺不喜歡她,我喜歡。”

“東宮少爺真會說笑。”顧南天冷冷地撇了撇唇,“我對那種女人沒興趣,東宮少爺喜歡,那就去追好了。”

“……”東宮景一愣,看向顧南天,“顧爺真的……不喜歡那個女人?”

顧南天攬住歐以薇的肩,“在我心中,隻有歐小姐一人。”

“……”

顧南天說完,轉身朝門口走去。

歐以薇跟在他身後,“南天。”

“你先回去吧,不用管我。”他氣得要命,在他不在的時候,許知音竟然跑出來跟東宮景一起。

這讓他特別生氣。

歐以薇道:“你剛剛跟東宮景說的那些話……”

“不過是告訴他,許知音不是我的弱點,讓他不要打許知音的心思。”

他知道,自己跟歐以薇的新聞出來後,東宮家族就很不淡定了。

東宮景這時候把許知音送到他身邊來,為的,就是破壞他跟歐以薇的聯姻,不讓他把勢力擴大。

他怎麽可能讓東宮景知道自己被捏住了弱點。

就算他心中在乎許知音在乎得要死,也絕對不想被東宮景知道。

許知音站在甲板上吹風,因為是宴會在海上的遊輪上舉行的,所以,要晚上12點靠岸之後才能離開。

一隻大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許知音一愣。

顧南天看著她,“為什麽要來這裏?”

許知音穿著晚禮服,臉色妝容精致,再加上氣質好,比平時的她漂亮很多。

她冷冷地撇開目光,“你都可以來,我怎麽就不能來了!我也想出來這種地方看看,不可以嗎?”

他都跟歐以薇在一起,應該不至於管自己是不是跟東宮景在一起吧?

顧南天望著她,“你就恨不得跟東宮景出雙入對,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們有奸情?”

“你跟歐以薇不也一樣?你一邊跟我說我們在一起,一邊連新聞都出來了。”

“那些新聞沒有必要相信。”

“那我的眼睛看到的總能相信吧?你現在生氣,是因為我出現在這裏,撞到你跟她的奸情了嗎?”

奸情兩個字,讓顧南天一愣。

他看著許知音,總覺得兩個人的話題正在往不可控的方向發展,他逼著自己冷靜了一下,“我說過我們不吵架的。”

“我也不想跟你吵。”許知音別開臉,海風吹過來,一陣涼意。

顧南天抓住她的手,“你跟東宮景來往,是不想再回來我身邊的意思?”

“你可以這麽理解。”

她很記仇地用他的話來回應。

顧南天無奈地看著許知音,發現她是在賭氣,“為了氣我,就跑到這種地方來,有意思麽?”

“誰說我是為了氣你,你想得太多了。”許知音否認道:“我隻是想來這裏見識一下。”

顧南天已經抓住了她的手腕,“別在這裏,冷,我們去裏麵聊。”

許知音掙紮,“你放開我,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

“應該生氣的人是我。”他都忍著沒跟她吵架了,她還想怎麽樣?

“你跟歐以薇那麽高調,還想生氣?”

許知音瞪大眼睛,覺得他簡直是有病。

顧南天道:“彼此彼此,你跟東宮景也沒好到哪裏去。”

他將她抓進了他的休息間,將她按在門上,望著這個女人,“許知音,你真的想要氣死我。”

“我就氣你了,你咬我?”

她的話剛說完,顧南天就低下頭咬住了她的唇。

暈,他還真咬啊!

許知音掙紮,顧南天將她抵在全封閉的窗戶玻璃上,身後就是看不到邊際的海洋……

她身上的晚禮服被撕開,許知音皺眉,“你放手,不能在這裏。”

“為什麽不能?我喜歡這裏。”顧南天一邊吻她,一邊把手放到了她的衣服裏麵,“我喜歡這裏,會比較讓人有感覺。你看你……”

他輕易地勾起她的反應,許知音道:“你說喜歡我,隻是喜歡跟我上床吧?”

除了在床上的時候,她絲毫感覺不到自己被他需要。

顧南天道:“嗯。”

“你……”

“你難道不喜歡?”顧南天一邊吻她,一邊用溫柔的語氣道,“你會回來,難道不是因為想念我的身體?”

“……”

“雖然你很討厭我,但每次我碰你,你都有反應。”

“你夠了!”許知音聽不下去,“你能不能不要說得這麽過分?”

“那我不說了,我用做的。”

“……”

事後,許知音幾乎站不穩,她穿來的禮服被某個人渣蹂躪得不成樣子,顧南天讓人幫她取了新的衣服過來。

許知音躺在床上,聽到開門的時候,他拿了衣服走進來,道:“可以了,起來換衣服,還有一個小時,遊輪就要靠岸了。”

許知音瞪著他,“不是還有一個小時?急什麽?”

“那我們再來一次?”他爬到床上來。

許知音掙紮,“不,才不要!我起來了。”

顧南天把衣服遞給她,她躲在被子裏偷偷地換,他一直盯著她,“有必要嗎你?”

“沒你那麽無恥。”許知音穿好了內衣,又把外衣穿上,瞪著顧南天,看了一眼一旁被他撕爛的禮服,“那是我最貴的一件禮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