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近午夜十二點的時候,秦以南還故作買煙的走出酒店的房間,沿著四季酒店的大樓走了一圈,仍是沒能不期而遇的碰上程青蔥。

秦以南想,程青蔥大概是有什麽事,或許調班了,也許是白班。

他在樓下買了一盒煙,站在酒店的門口,吸了一根,才回了房間。

興許是因為程青蔥在這裏上班的緣故,秦以南躺在酒店的床上,竟然睡得格外香沉。

秦以南一覺醒來,已是第二天上午十一點鍾。

距離退房還有一個小時,秦以南卻不著急,而是和昨晚一樣,拿著座機,叫起了各種服務。

出乎他意料的是,程青蔥還是沒出現。

秦以南洗漱完,從酒店房間裏出來,搭乘電梯下樓去辦理退房手續的時候,在電梯裏遇到了一個他有點印象的女服務員。

之所以有印象,是因為他在四季酒店,碰見過兩次這個女服務員和程青蔥在一起的畫麵。

程青蔥身為酒店經理,而他住的又是特定房,於情於理,她都應該露麵的。

夜班她沒在,白天她還沒在……難不成是不舒服,休假了?

電梯下行的一路上,秦以南個女服務員好幾次,最後在快要接近五層的時候,秦以南沒忍住,禮貌的出了聲:“你好,我是秦以南,程青蔥的朋友。”

那個女服務員南忽然跟自己講話,有些呆愣,在聽到“程青蔥”這三個字的時候,她的表情才微微的舒展了下來,甜甜的衝著秦以南一笑:“你好,先生,請問您有什麽吩咐嗎?”

秦以南微垂了一下眼簾,才語氣溫和的開口說:“我想請問您一下,程青蔥今天沒來上班嗎?”

女服務員聽到這個消息,很是詫異:“青蔥嗎?先生,您不知道嗎,青蔥她離職了。”

離職……秦以南狠狠地皺了一下眉心。

女服務員南這般神情,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又說:“她早在五天前,就給公司裏打來電話,說有特殊情況,不能來上班了,然後當天就辦理了離職手續。”

五天前?五天前的她,還住在他的家裏啊……她好像沒發生什麽事啊,怎麽好端端的就離職了呢?

“先生,您還有別的事情嗎?如果沒有,我就先去忙了。”電梯門打開,女服務員南遲遲沒有反應,禮貌的開口。

秦以南回神,先是“哦”了一聲,才衝著女服務員道了一聲“謝謝”。

女服務員職業性的衝著秦以南微笑了一下,才轉身離開,走了兩步,她忽然想起來什麽一樣,轉頭對著秦以南又說:“哦,對了,我聽另外的一個酒店經理說,青蔥好像不在北京了。”

不在北京了?程青蔥不在北京了?

秦以南這次一點反應都沒再給女服務員,他在電梯裏傻站了好一陣子,才魂不守舍的走了出來,他腳步淩亂的走到四季酒店的正門口,望著街道上明晃晃的陽光,大腦一團渾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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