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金澤出差了幾天,累了,剛不過十點,就對著程青蔥開口說:“睡覺吧。..”

坐的距離金澤遠遠的程青蔥,手裏捧著一杯冒著嫋嫋熱氣的白開水,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掌心很狠一顫,熱水灑了出來,落在了她白皙的手腕上,燙的生疼。

金澤扔完那三個字,就放下了手中拿著的遙控器,端起麵前茶幾上程青蔥半個小時之前放的紅茶,喝了小半杯,然後起身,衝著主臥走了兩步,像是發覺了什麽一樣,轉頭瞄了一眼還保持著剛剛的姿勢坐著的程青蔥,什麽反應,以為她沒聽清楚自己剛剛說話,又重複了一遍:“曉吟,時間不早了,該休息了。”

程青蔥急忙回神,眼珠子慌張的轉動了兩下,衝著金澤“哦”了一聲,就急忙將手中的水杯放在一旁的圓桌上,站起了身,因為不安,她不斷地搓著自己手腕被熱水燙紅的地方,她還在盯著自己又開口說:“知道了。”

金澤輕點了一下頭,沒再多說話,轉身,邁著從容慵懶的步子,率先推門進入主臥。

隨著主臥門輕輕關上傳來的哢嚓聲,程青蔥身體微微的搖晃了一下,她麵色慘白的轉過頭,望了一眼窗外漂亮的宛如畫一般的黃浦江夜景,一種無法言語的哀切,緩緩地浸染了她的全身。

以南,不知道遠在北京的你,現在在做些什麽?是在公司裏加班?還是已經回到家裏休息了?

現在的你,產品順利上線,資金運轉正常,是不是過得意氣風發,開心愜意?

以南,你永遠都不會知道,你現如今的美好,是我用下地獄的方式換來的。

你也永遠都不會知道,我愛你,愛到了不計回報,不故一切的地步。

程青蔥微微的彎了彎唇角,強壓下去眼底泛起的酸澀,深吸了一口氣,慢慢的轉身,衝著主臥走去。

主臥的大燈,已經被金澤關上,隻開了床頭兩盞昏黃的的台燈。

金澤脫掉了外麵的睡袍,隻穿了一件四-角-內-褲,露出結實有力的身材。

程青蔥隻是草草的掃了一眼,就垂下眼簾,慢吞吞的磨蹭到了床邊。

盡管她的動靜很小,閉著眼睛的金澤,還是察覺到了有人靠近,他懶洋洋的掀開了眼皮,瞄了一眼程青蔥,然後指了指床頭櫃上的一瓶精油,語氣散漫的說:“給我搓搓背。”

然後,他就翻了個身,趴在了床上。

程青蔥吞咽了一口唾沫,過了好一會兒,才爬上床,拿了精油,倒在掌心,搓熱後,覆蓋在了金澤的後背上,力道適中的慢慢揉。

程青蔥和金澤一直都沒有任何的交談,臥室裏很安靜。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程青蔥才從床上下來,去浴室用熱水浸濕了一條毛巾,擰幹,出來,將金澤後背沒有吸收進皮膚的精油擦幹淨。

金澤像是睡著了,麵對程青蔥一係列的忙碌,沒有任何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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