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我們沒做過

他的力道很大,強硬的骨骼嗑的她整張臉皺在一處,蘇錦瑟不由地仰起頭,“我們睡過了。”

“蘇錦瑟!”

閻爵高大的身子向她靠近,“你還真是賤!”

蘇錦瑟望見男人臉上陰騭,下意識地抓了床頭的田園杯,向他砸了過去,趁著時機從床上爬起來轉身就往外拋。

她的雙手剛碰門把手上,來不及打開就被隨身而至的閻爵就勢一推將她壓在了門板上。

男人的一雙手扯住了她的長發,她被迫高揚起頭,男人喘息聲濃重,呼出的熱氣灼燒在蘇錦瑟的頸間。

“錦瑟,你很怕我?”

男人的舌尖鑽入她的耳郭,幾賦挑逗性輕佻舔吻,啃噬,蘇錦瑟渾身戰栗,身體發冷甚至延伸到四肢百骸,她抬起手想撞他,卻被閻爵輕而易舉擒住壓在門板上。

蘇錦瑟被迫以一種屈辱的姿勢爬在門板上,閻爵手從後伸進她睡衣內,握住胸前的兩團肉變幻各種發誓揉捏,她的睡褲被他一把扯下,身後傳來皮帶扣衣服摩擦的的聲音,“蘇錦瑟,你總是不識好歹。”

蘇錦瑟目露恐懼,她用腿去他,“滾開,你走開啊!”

她的腿被閻爵死死固定住,“別的男人能碰,我就碰不得了?”

“閻爵,我欠你什麽了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你一步步將我逼到絕境,讓我走投無路,卻還要回頭向你搖尾巴乞求,你覺得這樣好玩嗎?”

“是好玩,我就是要玩死你!”閻爵整個人壓在蘇錦瑟身上,狠狠撞入她體內。

蘇錦瑟尖叫一聲,她幾近崩潰。

她知道自己在沒有臉去見魏燎了,以前不管做過多少次,可現在已經不同了。

她不從,她反抗,什麽都沒有用。

戰場從門上延伸到床上,蘇錦瑟不知道自己是活過來的,無盡的糾纏,無盡的折磨,讓她身心疲憊無力去反抗。

身體下火辣辣的疼,她小聲啜泣著,得到滿足的閻爵從她身體內退了出來,見她還在哭,有些惱怒,“不就是做了一次,以前還做的少?裝什麽啊。”

蘇錦瑟不理她,她把自己埋在被子裏,空氣裏還留有情欲過後的味道,越發將臉藏在裏麵,幾乎讓她透不過氣來。

閻爵怒不可遏,一把將她翻身,自己壓上去,冷光直逼視著蘇錦瑟,“我碰你讓你這麽難過不堪忍受?”

“是,你走開,不要碰我!”

蘇錦瑟揮舞著小手,張牙舞爪的樣子和閻爵平時所見的不能比,趁他不備,她側臉了他的手臂,閻爵眉頭緊蹙,錦瑟使出全身力氣去加重,她已經嚐到血腥味。

男人嘶的一聲,倒抽了一口冷氣。

“鬆手。”

蘇錦瑟不放,她恨死閻爵了,是他毀了他的一切,毀了她的愛情。

魏燎,她這樣拿什麽去見他。

閻爵見她還不鬆口,伸出一隻手握住她的下巴,用力鉗製,蘇錦瑟感覺自己的下巴要被捏碎了一樣,直到最後痛的她麻木,不得不鬆口。

閻爵的左臂上留下一個深深的牙印,他雙眼簇火,“蘇錦瑟,你是屬狗的嗎?”

這時,樓道裏傳來腳步聲,蘇錦瑟一個慌亂,她從床邊撿起衣服扔在他的身上,“快,穿衣服,快穿上,求你了……”

她隻想在魏燎麵前殘留下她最後一點尊嚴,她慌亂了。

閻爵接到衣服後,看都沒看扔在地上,跨坐在蘇錦瑟腰上,腳步聲越來越清晰,蘇錦瑟抵死掙紮,不要了命似的想從閻爵的身下掙紮起來,也不知道她從來來的力氣,將壓在身上的男人推開,自行穿起了衣服。

這個場景簡直就像偷情的男女即將要被丈夫捉奸,閻爵斜靠在床頭,慵懶看了一眼房門,在打量著蘇錦瑟露在外麵白皙的身段,似知道她的舉動是為了什麽,臉上的桀驁不羈被冷陰騭所替代,他逼近蘇錦瑟,堅挺的鼻驕子幾乎抵上她,“蘇錦瑟你以為門外的人是誰?”

蘇錦瑟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將睡衣套在身上之後,警惕地盯著他,“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他既然有膽量玩我的女人,早就該知道有什麽後果。”

“魏燎?你把他怎麽了?”蘇錦瑟慌亂上前握住他的胳膊,緊聲詢問道。

閻爵輕抬起頭,腦袋輕側,“我能把他幹什麽?當然死嘍?”

他說的很輕鬆,放佛一條人命在他麵前根本算不了什麽,隻是隨意一句話。

門外的腳步聲在樓道裏靠近,又漸漸地遠去,直往樓上,蘇錦瑟在知道杠杆那人不是魏燎,反而陷入了絕望起來。

“不,你不能殺他,我求你,我們什什麽都沒做,我錯了,我我下賤,一切都是我,都是我,你要殺要剮都衝著我來,不關他的事。”蘇錦瑟跪在床上,在男人麵前苦苦求道,隻想把一切過錯攬在她身上,她知道自己總有一天會害了魏燎,全都是她的錯。

殊不知她的求乞,將一切責任推卸給自己,全都是為了另一個男人,更加激怒了他,閻爵看著跪在自己麵前搖尾乞求的蘇錦瑟,抬起她的臉,一張哭的梨花帶雨,狼狽不堪的女人,“蘇錦瑟,你在求我?”

這個女人,在他麵前很少服軟,也從沒把自己弄的如此狼狽,失了魂一樣,一個男人竟然讓她卑微到至此,對自己順從起來,就算他現在馬上要上她,恐怕她還會主動叉開雙腿讓他上吧。

“對,我是在求你,一切都不關的他的事情,至始至終他都沒碰過我。”

“他當真沒碰你?”

“對。”

閻爵看著她一副低三下氣的樣子,一腳將她踹開,“你當真以為我傻,你們每晚睡在一起難道真的純屬蓋被子聊天,什麽都不做?”

“是真的,我們什麽都沒做。”蘇錦瑟再次將自己的聲音壓低了很多,苦苦的解釋,這話說出去誰都不會相信,除了那晚,一時忍不住,她那樣幫他之後,什麽都沒做過,她當然不會告訴閻爵這些。

“是嗎?”閻爵突然起了興趣,蘇錦瑟說的話或許不假,她的身體他熟悉到不能在熟悉,剛進入時緊致和生澀,嘴角漾起譏諷的笑,“那你說說你們為什麽沒做?你們不就是相愛嗎?這麽長時間,你們每天晚上睡在一起,幹菜烈火,不做出點什麽,很難讓人相信,還是說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