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為她手刃親人

陰雨連綿。

從車上走下來的時候冷風灌人。

男人削薄的唇角輕揚。“有勞白局長親自相送。”

白子軒五指收緊。清逸的眼底溢出鋒利。“我一定會將你繩之以法。“

男人嘴角微勾。嗤笑。“繩之以法。”

“喔……”男人拉長尾音。姿態悠閑。“忘記了。蘇錦瑟現在身份可是你未過門妻子。”

白子軒的眼簾輕闔。在他的身影在車廂裏顯得落寞起來。

“怎麽。撿破鞋還能上癮。被閻爵玩過的女人滋味如何。”

男人優雅地擄去皺褶的衣角。眼底深藏著笑意。“忘記了。應該是我們兄弟倆玩過的女人。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蘇錦瑟我碰她了……”

白子軒一拳頭揮了過來。帶著隱發的怒意。

男人的身體朝旁邊撲。幸好扶住了路邊的欄杆才沒有跌倒。他擦了擦嘴角。眼底帶著一絲不羈。

“歐陽燁。我的拳頭不打人。隻打畜生。”

眼前的男人。正是被拘捕候審在關押了三個月的歐陽燁。他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看到那輛由遠及近的車子後。一臉戲虐“說實話。那滋味還真不錯。如果白公子沒玩過那就更可惜、了。”

目送歐陽燁上了那輛車之後。車裏的另外一個警察問。“頭兒。就這樣放他走。”

頭兒的定力真好。要是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說不定現在早上去拿刀桶上去了。就因為他們是警察就要更加控製自己。這是個講求證據和法律的社會。法律的漏洞那麽多。沒有足夠的證據。罪犯依然能逍遙法外。

“頭兒。”那人叫道。

看向白子軒的眼神中多了一抹同情。

白子軒坐在車內。神情淡漠。“歐陽燁出獄的消息放出去了嗎。。”

“放了。”

“……”

“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麽。”

“回去吧。”

“好。”

歐陽燁的話引起了他記憶中最難忘記的一段回憶。白子軒望著窗外的夜色。出了神。

莊嚴神聖的警車一路安靜地開向了a市的交警大院。

歐陽燁上了接應他的車後。一路閉目養神。

開車的司機是一張國字方臉。一路上沉默不語專心開車。

黑色車身幾乎與黑夜融為一體。車子經過減速震時偶爾顛簸。搖搖晃晃。歐陽燁突然覺得渾身犯困。監獄裏雖然給了他特權。跟那些五星級酒店裏床差遠了。這樣突然有些想睡覺。並沒有什麽。

“把車開慢一點。我休息一會兒。到了機場在叫我。”

a市是閻爵的地盤。他能在這裏呆了三個月還要感謝白子軒將他看守起來。現在出來。自然是要去外麵躲一陣子。

“是。”司機麵無表情道。

歐陽燁是被一盆冷水潑醒的。

他清醒之後。整個人一個激靈。一睜眼就看見坐在對麵的閻爵。薄唇勾起。“我的好大哥。你這是做什麽。”

閻爵一身黑色西裝。眼眸微閃。菲薄的唇緩緩拉開。“老二。好久沒有聽見你我大哥了。別以為這樣我會放過你。”

歐陽燁冷笑下。嘴角邊抹起的陰鷙攝人無比。“叫你一聲大哥你還真當自己是。你也配。”

“很好。”

閻爵站了起來。眸色冰冷。“那就別怪我不念親情。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做錯事就要為此付出代價。”

“你猜我是怎麽得到蘇錦瑟。”

閻爵的腳步一頓。停了下來。證人僵在哪裏。

歐陽燁知道這次閻爵不會放過自己。幹脆一次過癮夠。嘴角微微揚起。勾起一抹笑。“我把她關在房間裏不給她吃不給她喝。直到她渾身失去了力氣。任人宰割。這才占有了她。”

歐陽燁伸出食指撫摸了一下唇。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閻爵猛地轉過身來。看向他目光如光如鑄。他的腦海中不斷重現他找到錦瑟那會和看到那一段視頻。她拚了命掙紮。用盡了全身力氣。呼喊叫著他的名字。那一幕他永遠都不會忘記。

閻爵的眼底徒然一暗。湧起的波瀾帶著痛楚。歐陽燁要就是這樣效果。

繼而肆意笑著。

“其實。那段視頻後麵還有一小段。你想不想看。我的那群兄弟可是對你女人表現很滿意呢。”

歐陽燁延眼前人影一閃。腹部遭到重擊。待閻爵第二拳頭打過來時。敏捷地躲過。閻爵的功夫絕對不輸於那些特種部隊正式軍人。每一招都痛擊要害。招招斃命。幾拳頭下來。就讓歐陽燁招架不住。稍不留神被一腳踹在了雙腿上。跪在地麵上。

歐陽燁悶哼了一聲。擦了擦嘴角的血漬。笑了起來。

“閻爵。更多更快章節請到。看你發瘋的樣子。還真是爽。”

這時。容七從門外進來。默默地站在門口。閻爵停下動作。冷聲道。“準備好了。”

容七道。“好了。”

閻爵淡漠的瞥了一眼一身傷痕的歐陽燁。“做的幹淨點。不要讓人發現。”

“大少爺。”

容七楞了一下。

“怎麽。我說的你沒聽見!";

“不是。”容七猶豫了一下。道。“二少是你的親弟弟。”

閻爵的嘴角繃成了一道直線。眉尖皺著。看不出喜怒。眼裏的幽暗也顯得有些模糊。

片刻後。他轉身大步離開

“動作快點。”

“是。”

容七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歐陽燁。歎了一口氣。

歐陽燁望著容七。自嘲的一笑。“你沒聽見他說讓你動作快點。你還楞在那幹什麽。”

容七對他們兩兄弟的事知道一些。他漠然道。“二少。你不該這樣逼大少爺。他對你其實是下不了手的。你萬不該碰蘇小姐。畢竟你們是親人。”

“親人。殺一個跟殺兩個有什麽區別。”歐陽燁咳嗽了一聲。扶著地麵。臉色盡是蒼白。“像他這種冷血無情。手刃親人的魔鬼。早該下地獄。容七你說老天為什麽還不收他。”

容七像是聽到了天大秘密般。瞳孔緊縮起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他失聲道。“你是說……”

容七一臉的不可置信。不過很快恢複了一臉平靜。

閻爵的家事不是他該操心的。隻不過心裏還是有些震撼。腦中不由閃過閻爵睥睨天下的神情。慢慢釋懷。

閻爵出了房間。失控地衝了出去。一路飆車來到清風苑。卻突然在門口停了下來。

她迫切地想要忘記這一切。難道就是這個原因。

閻爵第一次對自己做出決定露出了懷疑。如果錦瑟恢複了記憶。記起了那些不堪。她有該當如何處置。

她是一個貞烈的女人。 要是想起自己被……

閻爵被靠在門口牆壁是上。不知過了多久。放在門鎖上的手用力一扭。門哢嚓一下開了。

屋子裏漆黑一片。以往這個時候。錦瑟早就向自己撲過來。現在卻連動靜都沒有。閻爵不由警惕起來。

就算現在有點晚。玲姐也會給他留著燈。萬不會像現在這樣。有點反常。

他深受將等打開。豁然出現的燈光將客廳一覽無餘。待看到房間多出幾個男人眸子冷了下來。

“爵少。”

陳嘉大聲叫道。

他被兩個身手不錯的男子按住不能動彈。一臉的青痕。看來傷的不輕。

閻爵看了一眼背對著他的中年男子。朝陳嘉道。“錦瑟呢。”

陳嘉慚愧地道。“在樓上。”

清風苑突然來這麽多人硬闖。他和幾個兄弟都受了傷。不過幸好那些人沒對蘇錦瑟做些什麽。要不然陳嘉要以死謝罪了。

閻爵心中緊繃的弦鬆了下來。繼而對著屋內那些黑衣人冷聲道。“你們都下去。”

陳嘉睜大了眼睛。剛剛還一臉拽霸天的黑衣人竟然乖乖地聽閻爵話。恭敬地道了一聲‘是’鬆開他快速撤離。獨留他們領頭的還在哪裏。

領頭的那人終於轉過身來。一雙眼光射寒星。宛若黑夜中鷹。劍眉英挺。棱角分明的輪廓。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如果仔細觀察會發現眼前的中年男人跟閻爵有六七分相似。

“爸。”

這一聲差點亮瞎陳嘉的眼。他沒聽清楚吧。剛剛硬闖清風苑的帶頭人竟然是老大的爸爸。

陳嘉是來閻爵a市之後才跟著他的人。一直沒有見過他的家人。除了知道閻爵有個弟弟跟他不同姓叫歐陽燁之後。其他的還真什麽都不知道。

就像外麵傳聞的一樣。閻爵的身份和他的姓都是那麽的神秘。當年他一個人來a市單槍比馬。用了不到幾個月時間將a市這全部拿下。成為這一代的霸主。當時道上有很多人不服氣。挑釁過他。卻被閻爵以雷霆手段讓他們臣服。那是黑白兩道上的人。都猜測閻爵背後必定有神秘家族支撐。他們查證過多次都沒有收貨。到最後不了了之。這樣卻更讓人對他身後家族忌憚。

父子久久僵持不下。

歐陽銳站在一邊深深地打量多年不見兒子。良久擰起了眉頭。冷聲道。“你把你弟弟弄那去了。”

“不知道。”閻爵道。

‘咚’的一聲。

有東西向閻爵砸了過來。他也不閃躲。硬讓拿東西砸的蹭破了頭皮。一時血流不止。

閻爵一動不動。

歐陽銳朝他吼道。“畜生。燁兒是你親弟弟。”

閻爵的身子晃了晃。

歐陽銳的撿起拐杖。再次向砸向閻爵。

“不要。”

淒厲的聲音從樓梯口傳來。

第一時間看正版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