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金字塔內(中)

教授出了金字塔向著許唯等人說明了一下鏡子塔內部的情況,然後由自己的助手和徒弟帶著開車駛向周邊城市的醫院檢查身體去了。

許唯道:“看來金字塔內並沒有什麽特別的事情發生,這裏暫時應該還是很安全的。”

“那可不一定,任務之中瞬息萬變,說不定什麽時候就變得危險重重,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黃沙漫天綿長不知多遠,龐大的金字塔僅僅展露出冰山一角埋葬在黃沙下還有多少不為人知的可怕事情,誰也說不準。

人都有貪念,就像那些勞工一樣,雖然敬畏神明但許諾了足夠的好處之後依然可以陪著教授他們向著金字塔更深處前進,而當夜幕降臨,他們的貪念再一次擴大,對於神明的敬畏全然不顧,幾個勞工偷偷的潛入了金字塔,而這些勞工就是明明害怕法老王詛咒不願進入金字塔的那群人。

他們悄悄的潛入金字塔,各自帶著一個粗布麻袋,想要偷盜法老王的陪葬品。

金字塔內部結構並沒有如同迷宮那般難以摸索,一條直行的通道向著幾個重要的地方延伸,他們互相推搡著前進,心中對於寶藏的渴望早已超越生死,得到寶藏後馬上逃離這裏,神不知鬼不覺,以後就可以過著逍遙快活的日子了。

走到了大走廊向上延伸的階梯處,幾個人手腳並用的向上爬著,渾然不覺周圍窸窸窣窣的聲音。

一群群黑色的身影在他們周圍的牆壁上掠過,黑暗中看不分明是怎樣一種生物。

“喂,你們慢一點好不好,我有點跟不上了!”其中一個人叫道。

“你怎麽這麽麻煩,快點跟過來。”其中在最前麵的一個人說道。

最後的那個人心想反正法老王的財富數之不盡,自己遲一點上去他們也不會將財寶都搬空,隨便撿一點東西都足夠他揮霍一輩子的了,何必這麽著急呢,這樣想著他就慢了下來。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讓他警覺了起來:“怎麽回事?難道這座金字塔裏還有蟲子?”聯想到早些時候教授被蟲子蜇傷的情況他就不敢大意了,沙漠人總是有對付這些蟲子的辦法,他將一些不知名的粉末灑在自己身體周圍,這些粉末散發的強烈刺激性味道會讓一般的蠍子蛇這樣的生物感到強烈的不適,但對人卻沒有什麽害處。

等他塗完這些東西的時候發現和前麵的人已經離的很遠了,他加快速度追了上去。

一隻蟲子從他的射燈旁邊飛過,落了下來,他好笑的看著那隻蟲子,大概是因為他塗抹的粉末被熏暈了過去。

這個勞工看了一眼便不再注意這個,專心的向上爬去,而身後那蟲子的屍體被一群黑色蟲子掠過,那弱小的飛蟲就這樣被吃了個幹淨,連渣都不剩。

就像是蝗蟲所過一樣,寸草不生。

那個落在最後的勞工始終是身體素質不如前麵的人,走走停停轉眼間就被前麵的人拋開了。

他低聲咒罵著前麵的那群人,又怪法老王的陵墓設計的如此坑爹,那黑色的群蟲已經來到了他的腳邊他卻不得而知。

蟲子迅速的爬上他的身體他菜發現,但發現時已經晚了,群蟲已經將他身體絕大多數地方給淹沒了,他拚命呼救拍打著身體上的蟲子,撣落了成片成片的蟲子。

但是真正吸附在他身體上的蟲子口器上倒鉤早已經死死的鉗住了他的皮膚,而且不斷的向著他身體內部鑽去。

蟲子極度嗜血,沾染鮮血之後立刻膨脹,在他的體內撐開,而撐破的皮囊又被更多的蟲子吃掉,他就這麽活生生的被群蟲給啃食了個幹淨。

即使他痛苦嚎叫,他的夥伴也沒有回頭看他一眼,又或者他們已經聽不見他的叫喊聲?這無人所知。

經過了短短的一分鍾,這個活人就徹底消失在了金字塔裏,蟲子們吃完後又恢複了原來的大小,意猶未盡的爬行的速度更快了,仿佛前方還有更多的美味等待著它們。

前方的幾人隱隱約約聽見了最後那人的叫喊聲,但是也不想多管他,反正少一個人也好,少個人還可以多分一份寶藏,既然如此,管他幹什麽呢?

終於通過了漫長向上的階梯,眾人來到了一出大廳,而大廳過去的位置就應該是法老王墓葬的所在。

幾個人興奮的摩拳擦掌,帶頭的人率先從高出跳向大廳,剛落腳處不知道踩中了什麽,兩邊的牆壁響起巨大的聲音開始翻轉,然後一根根ChéngRén男子手臂粗細的長矛射了出來,還沒等他反映,長矛將他瞬間射成了篩子。

他整個人如同刺蝟一樣,渾身上下充滿了激射而來的長矛,眼睛瞪的如同銅鈴一般,就這麽斷氣了。

這場麵嚇得還在高台上的幾個人頓時不敢下去了,甚至有一個人被嚇的屎尿齊流喊道:“尊貴的法老王啊,我不該打擾你的長眠,請原諒我這個罪人!”說著他轉身就向回跑去。

可是後麵有著什麽不用我說,你們也知道,他的下場也隻會被黑色的群蟲吃的連渣都不剩下。

此刻高台上還剩下兩個人,一個帶著頭巾滿臉胡子的男子啐了一口道:“md,膽子真小,這就嚇跑了,現在的財寶我們倆可以一人一半了,怎麽樣?快和我過去吧。”

其實他的心裏也開始打鼓,隻是提到財寶二字才振作起精神來,當然即使是有財寶在前,他一個人也是萬萬不敢過去的,所以他在引誘剩下的那個人和他一起做這件事情。

剩下的人臉色黝黑,隻穿著一件單薄的汗衫,此時汗衫已經被汗水打濕粘在了身上,他用汗衫隨意的抹了一把自己的臉道:“幹!都到這裏了在空手回去豈不是傻子的行為?”

這兩個人小心翼翼的從高台上爬了下來,手中的電筒都向著前麵的路照去,小心翼翼的躲避著凸起或者看起來會踩到機關的地方,二人路過被射成刺蝟的人的身邊時顯得緊張至極,大氣都不敢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