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一點,許氏迎接來了一位許久沒有碰過麵的老朋友,當他來熟悉的辦公室以後,望著坐在那辦公椅上麵的人以後,嘴角微微勾了起來,染上一層假意的微笑,隨後很是禮貌的看著他笑道:

“虧得你許總還在這裏等候著我。”

回到了鄒氏的他似乎有一點春風得意呢,連麵對著許繼言竟然也不會覺得緊張,麵上笑容燦爛的,倒是讓許繼言有點不高興起來了呢,他就是看不慣鄒家人能夠心情這麽好。

即使麵前站著的人可以說跟他是一夥人,眼底深處快速的閃過一抹淩厲,沉下聲音便道:

“不要跟我哆嗦什麽,這段時間我沒有去找你,你應該值得慶幸的。”

陰沉的目光盯著那正春風得意的鄒傾宇,冷笑一聲,鄒傾宇和他是同盟關係,但是這段時間,許繼言按照他的要求做了事情,可是許繼言並沒有給他提供有利的東西呢···

手中的筆瞬間便被他放在了桌子上麵,發出了一聲清脆的吭聲。

聞聲,鄒傾宇眼神抖了一下,瞬間明白自己是不是太過明顯的得意忘形了,快速的看了一眼許繼言陰沉的臉色,很快就收起自己眼底深處的得意,縮了一下肩膀解釋道;

“嗬嗬,我這次來肯定是有事情要告訴你的,畢竟這段日子都是受許總的幫助,這次的消息,一定不會讓許總你失望的。”

眼底深處一抹得意快速的劃過,如果是沒有回鄒氏的話,鄒傾宇還不知道這個消息呢,他就說怪不得鄒繼冕這麽快就找到了他,還找他要什麽化妝品的檢驗資料···

原來是特朗那邊發生了一點問題啊···笑了一下。

誰知道許繼言根本就不在意他所說出來的神秘感,眼底深處滿是厭惡,麵上也是一片不耐煩,直接丟了一隻筆過去,動作非常的快,緊皺眉頭厲聲道:

“說什麽別給我浪費時間,我沒有功夫聽你在那裏賣弄關子。”

是從鄒繼冕和他說白了那天開始吧,許繼言的心情就是這麽暴躁了,如果不是在外人的麵前的話,他真的是不再忍耐自己的脾氣的,就像在鄒傾宇的麵前,他連偽裝也不想再偽裝一下了。

鄒傾宇眼神畏縮了一下,絲毫不知道為什麽許繼言的脾氣會這麽急躁,垂下眼眸慌張的看了一下那支筆,慫了,眼底深處一片不服,快速的藏好那一抹不甘心以後,這才抬起頭,有些有緣的看著他解釋道:

“鄒氏和特朗先生合作的那個項目似乎是出了問題,我今天回到鄒氏,才知道他們的化妝品在美國發布的,有鬧出過嚴重過敏,不過不知道現在問題怎麽樣了。”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許繼言像是聽到了一個什麽不敢相信的話一樣,立刻拍了一下桌子,整個人的脖子伸長了一些,眼底深處緊縮起來盯著他急促問道:

“你說這話是真的?怎麽會出問題呢?!”

如果是換做鄒繼冕那麽謹慎的做事風格來看,這種問題不可能發生的,每個關卡都嚴格的把握住的話,應該不可能會出現嚴重過敏這種東西吧?

當時許繼言還有

求過特朗呢,畢竟作為一個國際企業,誰不想和他合作?這會眼底深處漣過一絲精光,嘴角不知道在什麽時候,隱隱勾起了一抹弧度。

鄒傾宇在心裏暗暗鄙視了一陣,果然,許繼言就不是什麽好貨色,看著他那眼底漂浮著的得意,鄒傾宇暗自諷刺了一下,兄弟情深算個屁,他不過也是裝的!

一絲夾雜著狠色的精光從眼底飛快的閃過,隨後瑉了一下嘴角,態度還是那麽的恭敬,他眼神忽閃了一下,很快就看著許繼言搖了搖頭,表示不太清楚這件事情,攤手解釋道:

“這件事情具體是怎麽樣的,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我將資料交給了陳政東了,大概他很快就會交代鄒氏盡快發布新產品下來吧···”

自己做出來的檢驗報告是沒有錯的,畢竟他自己開口和鄒繼冕交代清楚了,如果這一次再動小手腳的話,鄒繼冕可能就不會輕易放過他了。

隻是那許繼言一點也不打算放過鄒傾宇,嘴角那隱隱的笑容因此也停頓住了,眼神微皺,望著他含著一絲淡淡的不悅凝眉道:

“你這話又是什麽意思,為什麽要交上去給他?!你不知道這一交上去,鄒氏的地位可能更加穩固了嗎?”

眼底深處閃過一絲淩厲的光芒,像一把刀一樣,緊緊的盯著鄒傾宇,本來是心情突然好起來的,但是聽到這樣的情況,他頓時有些不悅起來了。

攤著的手在不經意間慢慢的握起來了,那如同大自然賞賜般恩寵的臉龐上染上一片的陰霾。

鄒傾宇被他問的有些啞然,脖子伸了一下,這要他怎麽說?!嘴巴張大的時候正想要反駁來著,誰知道看到許繼言的眼神以後,整個人也軟下來了,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垂下眼眸低聲不悅喃喃道:

“難不成還要我犧牲掉自己來成全你嗎?想的也太好了。”

許繼言眉頭皺了一下,眼神往下麵打量了一下,當看到他嘴巴在動的時候,也不知道鄒傾宇到底是說什麽。

那鄒繼冕就是有把柄在自己手中了!許繼言輕笑一聲,以為藏住了消息就沒有人發現了嗎,誰又敢說這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呢,眼神一眯,輕咳了兩聲裝了一下樣子便說道:

“這件事情我知道了,既然你已經回到鄒氏了,那就好好在鄒氏裏麵待著,做你該做的事情,晚上這個時候,我都會在這裏等著你的。”

按許繼言的看法來看,來日方長,他一點也不著急搞不垮鄒繼冕,一絲恨意緩緩的從心底裏麵冒出來,輕勾了一下嘴角。

鄒傾宇小心翼翼的吸了一口氣,直接看著許繼言,他腦子裏飛快的閃過一件事情,雖然這麽久沒有看見過她,但是喬安娜的消息,鄒傾宇一直都有非常的留意,他有些熱切的看著許繼言著急道:

“安娜現在情況怎麽樣啊?她一個人在美國嗎?”

許繼言輕笑一聲,頗有意味的挑了一下眉頭,他就這麽關心這個表裏不一的女人?雖然是表裏不一,但是看起來價值還是挺大的···也是有能耐的一個女人,眼裏一抹輕視劃過後漫不經心的聳肩回道:

“這個我

倒是不是很清楚了,如果你那麽想知道的話,為什麽不現在去美國找找她呢?我隻是知道她代表景瀾賽區的選手去美國參賽了,還有幾天呢,等吧。”

不以為然的回答了這句話,本來他就不想讓喬安娜去,打分也不是很高,倒是不知道那幾個評委打分為什麽會這麽高,眼底深處一抹精光劃過,哼的一聲笑了出來。

一絲涼薄夾雜在空氣之中。

鄒傾宇眉頭快速的皺了起來,微微的捏了一下手掌,他眼底深處閃過一絲氣憤,望著許繼言也沒有想太多,直接皺眉懷疑著:

“你說了會把安娜拉到了手裏,為什麽現在還沒有一點的行動?!許總,可是千萬不要騙我,雖然我們是一家人···可是你逼急了我,我不知道會幹什麽事情出來的。”

虧得鄒傾宇帶著一副眼鏡文質彬彬的樣子,這麽一看來,完全跟個陰險小人一樣,聰明是聰明,聰明用錯了地方可就壞了。

許繼言正拿起自己的工作日誌準備看一下的,當聽到這句話,那抬起的手停頓在了半空中,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溫柔的弧度,讓人覺得很是詫異,反問一句:

“你是很期待和她發生一點什麽關係嗎?如果你想,那麽這個倒是很簡單。”

眼底深處泛過一絲鄙夷,麵上倒是非常的平靜,重新開始了自己的動作,嘴角瑉了一下,很是輕鬆的低下頭,等待著他的回答。

“我···”

鄒傾宇一激動,腳步微微邁開了一下,當想要說出下一句的時候,望到許繼言那突然投過來的眼神,立刻僵硬住了,有些惶恐的藏住了眼底的激動,搖頭掩飾著:

“沒有,這個還是以後再說吧,許總,事情我已經說了,有什麽新的消息,我知道了以後再告訴你,先走了。”

說完以後,馬上急匆匆的轉身走向了門口,那明亮的燈光映照著鄒傾宇欣長的身影,直至消失在許繼言的眼前。

等到辦公室空無一人的時候,許繼言立刻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動作,打開了電腦以後便登入到一個不知名的網站。

望著電腦上的雙眸中泛過一絲精光,嘴角輕輕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緩緩的露出,破了特朗那邊的網,應該就能清楚這一次的事情怎樣了吧?雖然不怎麽確信,但是許繼言還是想試試。

蘇彤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身邊早已經沒有了人,掀開被子的後剛剛將自己的腳放在了地上麵,眼神一轉,立刻就看到了桌子上麵的紙條,蘇通眼鏡下意識的眯了一下。

那嫩白如蔥尖的手立刻扯過了桌子上麵的紙條。

記得早點吃早餐,忙完來看你。

很是低調沉穩的幾個字,僅僅是幾個字就可以直接看出了鄒繼冕這個人的性格特點了,沉穩但是很有力量,蘇彤撇了一下嘴角,抓了一下蓬鬆慵懶的頭發,直接從病床上站起。

在外麵逛蕩了一下以後,跑進廁所裏麵撲了水在臉上,蘇彤怔怔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怎麽會這麽憔悴?眼底一絲疑惑泛過後,蘇彤愣愣的走出了廁所,還沒有回到病房,直接撞到了正往病房方向走的梁意。

(本章完)